所以陳解要保證男性弟子的利益,讓他們無後顧之憂。
若是不加以限製,這些女人在男人一死就改嫁他人,那哪個白虎堂的戰士會願意為白虎堂犧牲了,我死了,媳婦兒就跑了,那絕對不允許。
所以陳解也成了加害女性的幫凶。
但是沒辦法,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種事情,陳解必須遏製。
他是要靠男人打天下,不是靠女人打天下,所以必要的犧牲是必須的。
也許冷血,也許不近人情,可是作為一個上位者,必須要有自己的手段。
另外除了這個,那就是凡是進入英靈殿的烈士,所有子女收入白虎學堂,其衣食住行,白虎學堂供養。
學成後,優秀者,陳解每年會選出十人收為義子。
是的,陳解也跟自己那位義父學會了,收義子。
這是一個很大的計劃,要知道陳解的義子,那可不是一般人的義子,那是在白虎堂有含金量的。
要知道陳解就是義子上位從而繼承白虎堂的。
所以在法統上來講,義子是有資格繼承陳解權力的,不過這也隻是一個可能,若是陳解有自己的兒子,肯定未來權利是他的。
但是這些義子,未來也會有光明的未來。
這可比所謂的天子門生近多了。
而且陳解收義子,是有多重考量的,首先陳解收的義子,都是學堂的優等生,都是未來的大才,這樣的人收為義子,收其心,陳解就可以有源源不斷的人才。
他們也會更有歸屬感,好好的替陳解打工。
其次就是這樣做是給活著的白虎堂兄弟們看的。
你們看好了,你們若是為了白虎堂戰死,那麼父母白虎堂養著,有米有肉有素菜,這生活比大多數現在還活著的白虎堂弟子父母吃的好得多,你們失去了兒子,不能再過得淒慘,這是陳解的想法。
其次就是他們的妻子,不允許她們改嫁,會為他們守節,而且守節之後,待遇也非常優厚。
最後就是子女,子女可以入學堂讀書,出來那就是出人頭地,身上就打著白虎堂正宗的旗號,外麵的那些新招進來的弟子怎麼比。
而且優秀者還能被堂主收為義子。
那簡直是一飛衝天,給堂主當義子那代表著什麼,未來前途一片光明,為他家光宗耀祖啊!
如此,戰士們有什麼怕犧牲的,而且這個年代,父母都不會隻有一個孩子,還有兄弟姐妹的。
到時候,父母還有兄弟姐們照顧,一家人在村子裡,隻要提一句,我兒子是白虎堂的英靈,那麼全村人誰不挑大拇指圖。
你看看,在村子裡人吃糠咽菜的時候,人家吃上白米了,還有肉,一對比之下,還有什麼好說的?
一人當白虎堂弟子,全家光榮啊!
這就是陳解下的一盤大旗。
還有英靈殿,那是比陳解辦公的主堂更高大的存在,這個時代的人,還是挺注重死後的待遇的,牌位進入英靈堂,那就是最好的待遇。
以後白虎堂子子孫孫,誰不來上一炷香。
以後隻要白虎堂不滅絕,那麼英靈殿就香火不斷,而且陳解還準備開一門課程,咱們給白虎學堂的弟子,開展一個,學英雄的紀念活動,然後出一本英靈冊,把這些人的名字,事跡都記錄上去。
定期讓給這些學子學習這些前輩的事跡。
這就是陳解初步擬定的一些計劃,而白虎堂也正在安排這些事情。
英靈們會在十四天後出殯,因為按照沔水的老規矩,橫死的人要多挺棺一些日子,這樣才能讓靈魂安息。
陳解跟幾個人商量了一下英靈安放的問題。
眾人心情都很低落,可就在這時外麵一陣小跑,緊跟著一個後勤部的小弟手裡拿著一個竹筒道:“管事大人,加急絕密。”
四喜點頭,拿過竹筒,查看了一下火漆,完好,這應該是沒被動過,四喜道:“你先下去吧。”
然後四喜查看了一下竹筒的底部,刻了一個字庚。
四喜一愣,南霸天府上的,這些密諜都是按照甲乙丙丁……往下分的,庚字對應的事南霸天的府邸。
不過這個庚字不長出現,因為對應南霸天的還有甲字,這個是對應漁幫總舵的密諜,而庚字,很是隱秘。
他們的任務,一般是堂主一人負責。
想到這裡,四喜急衝衝趕了進來。
“堂主,加急絕密。”
陳解微微皺眉道:“念,都是自己人,沒事。”
四喜聞言看了看陳解道:“堂主,庚字密諜傳來的。”
庚!
陳解臉色一變,庚字密諜對應的是黃婉兒,莫非是她出事了。
想著他看了看桌上的眾人,蘇雲錦道:“夫君,有事您就先忙,這裡有我。”
陳解聞言沉默了,有些事情他不能隱瞞了,而且隱瞞不住了。
尤其是對蘇雲錦,想到這裡,陳解道:“不用,小虎讓護衛都離遠一點。”
聽了這話,小虎立刻起身讓護衛離遠,再坐都是可以信任的人時,陳解道:“是黃婉兒的事情。”
聽了這話,眾人齊齊沉默。
然後眼睛看向了蘇雲錦,蘇雲錦這時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不過也沒多說話。
再坐的人,除了白文靜,幾乎都知道陳解跟黃婉兒的事情,所以也都沒有覺得太過驚訝,隻是不知道那位黃夫人動用絕密聯係堂主想要做什麼。
白文靜聞言也沒說話,他可是老江湖了,很多事情,豈能不明白。
這個時代,大丈夫三妻四妾難免的。
因此有些事情,蘇雲錦必須學著想開一點,尤其是白文靜感覺除了陳解不像是個平庸之人,將來必有一番作為,女人自然不會少。
這般想著,眾人不解的看著陳解。
陳解看了四喜一眼道:“行,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就看看上麵說的什麼吧。”
四喜聞言道:“爺,這我就不聽了。”
四喜把密信放在陳解麵前,然後轉身離開,他還是很有分寸感的。
周處聞言道:“哎呀,喝多了,我上個廁所,小虎你陪我。”
小虎道:“我不想撒尿。”
“你想,你就是不知道而已,走了。”
說著周處直接拉著小虎離開,陳豬也跟著,小虎一臉懵逼,我想撒尿,我自己咋不知道?
這般想著,他已經被周處拉走了。
這時飯桌前隻剩下白文靜,蘇雲錦,陳九四了。
白文靜這時起身道:“哎呀,老了,不中用了,坐不住了,我先回去了。”
“白師父。”
就在白文靜要走的時候,蘇雲錦突然開口道:“白師父,您是長輩,這些事情不該瞞您,您坐下來聽聽。”
陳解也覺得這時候跟蘇雲錦說黃婉兒的事情,略微有些尷尬,故開口道:“嗯,師父,您坐著聽聽吧,不瞞師父,這黃婉兒是徒兒的一個……”
陳解有點不知道該咋形容了。
蘇雲錦這時笑道:“紅顏知己。”
陳解感激的看著蘇雲錦,自家娘子就是貼心啊。
白文靜聞言沉默了一下道:“按理來說,你們的家事,我這個當師父的也不能亂摻和,不過九四。”
“師父!”
陳解應聲。
白文靜道:“雲錦丫頭為了你受了多少罪,遭了多大的難,我都是看在眼裡的,所以外麵有個外室,或者如何,都不要緊,但是你不能對不起雲錦,不然師父也不饒你,明白嗎?”
陳解道:“師父您放心,我與雲錦就是一體,陳不離蘇,蘇不離陳。”
陳解看向蘇雲錦,蘇雲錦點頭道:“是的,師父。”
白文靜道:“嗯,那就好,你們感情依舊如初,師父就放心了,不過九四啊!”
陳解看著白文靜,白文靜道:“這天下女人那麼多,你怎麼就看上了南霸天的女人啊,你這也太膽大妄為了吧!”
陳解聞言苦著臉道:“師父,當初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我被馮宣陷害,後來結識了黃婉兒,然後她給我的我化勁【化靈丹】藥方,還有兩位關鍵的藥材……”
陳解把事情一說,蘇雲錦也是第一次聽陳解講述他跟黃婉兒的事情。
其實陳解跟黃婉兒這件事,她一直還是挺介意的,隻是不說而已,今日一聽,這裡麵竟然還有如此多的故事,而且黃婉兒好慘啊。
她竟然還被南霸天家暴。
這讓她想起了曾經那個弱小無助的自己,也是被那個陳九四毒打,那時候是多麼絕望啊!
黃婉兒的經曆,讓她趕到了深深的同情,而且她還幫助了夫君那麼多。
想到這裡,黃婉兒道:“夫君,你快看看,黃姐姐說了什麼,你今日不說,我都不知道黃姐姐幫了你這麼多,有機會我可要好好謝謝姐姐。”
陳解一臉懵逼看著她道:“你還要謝她?”
蘇雲錦看著陳解道:“夫君,你不要把娘子我看的那般狹隘,女德說了,女人嫉妒是不對的,而且黃姐姐的確幫了你很多,做人要知恩圖報。”
陳解相信蘇雲錦是真的要感謝黃婉兒,可是這讓他一個有現代思維的人聽起來就很魔幻。
這個世界的女人就真的不知道嫉妒是什麼嗎?
不過對於蘇雲錦來說,這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這世界上的男人隻要有能力的,哪個不是三妻四妾,隻要她們是真心對待夫君的,蘇雲錦都可以接受。
尤其是聽到了黃婉兒幫了夫君這麼多,而且她還有跟自己一樣悲慘的身世。
她現在好了,夫君徹底變了個人,嗯,蘇雲錦相信,自家夫君絕對是變了個人,絕不是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賭鬼陳九四。
不論是言談舉止,見識,或者有時候說的一些莫名其妙但是很有道理的話,都證明,自己夫君絕對換了一個人,不是以前的那個人。
也許是鬼上身,也許是神佛降世。
但是不管怎樣,蘇雲錦都沒有感覺害怕,因為她相信,現在的夫君是不會傷害她的。
因此她也不在乎現在的夫君,是不是以前那個陳九四,因為她隻愛現在這個夫君。
而且時間越長越愛的不可自拔。
陳解在蘇雲錦的通情達理的催促下,最後打開了手中的竹筒,隻是掃了兩眼,突然表情就大變。
看到這一幕,蘇雲錦一愣道:“怎麼了夫君,出什麼事了?”
陳解這時臉色凝重道:“黃婉兒懷了我的孩子。”
什麼!
聽了這話,白文靜直接站了起來,蘇雲錦也是瞪大了眼睛,震驚的莫名,但是在震驚過後她竟然有有些失落。
黃婉兒竟然懷孕了,她明明跟夫君的時間不長,而自己跟夫君已經很長時間了,為什麼自己沒懷孕,這不會是自己有問題吧。
蘇雲錦內心深處開始深深的不安。
黃婉兒懷孕了,說明夫君沒問題,那麼一年多不懷孕的自己,是不是自己有問題啊?
蘇雲錦眼底深處有一抹深深的失落與惶恐,若是自己不能替夫君生兒育女該怎麼辦啊?
嗯,也還好,最起碼黃姐姐的懷孕了,夫君不會絕嗣。
想著她抬頭看著陳解,見陳解臉上並無喜色便道:“夫君,這是喜事啊,為何悶悶不樂?”
陳解道:“黃婉兒露餡了。”
“啊?”
這時白文靜與蘇雲錦更加吃驚了,露餡是指?
二人看著陳解,陳解道:“今日南霸天接她回來,吃飯的時候,她孕吐了,然後引起了南霸天的懷疑,南霸天這時正派人去請劉一手,到時候劉一手若是摸出了黃婉兒的喜脈,她跟孩子可都危險了。”
聽了這話,蘇雲錦道:“那南霸天如何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啊?”
聽了這話,白文靜道:“南霸天練功傷了腎水,不能人道,生不出孩子。”
“啊~”
蘇雲錦這時驚訝的捂住了嘴巴,這……
陳解沉默不語,對於白文靜知道這方麵的隱秘,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畢竟是曾經的內堂八郎中之一,雖然後來離開了編製,可是一些漁幫內部的事情他應該是有所了解的。
不過現在耽誤之急是如何救黃婉兒。
那個瘋女人她是知道的,要不是實在逼得走投無路了,她不可能向自己求救的。
而現在這件事情也很棘手,南霸天察覺到了黃婉兒的異樣,而且還去找了劉一手,以劉一手的醫術,這區區喜脈一搭便知。
到時候,當南霸天知道了黃婉兒的不忠,給他帶了綠帽子,讓他當了王八,他肯定會瘋狂報複的。
自己倒是沒什麼,可是黃婉兒呢?
她會遭遇怎樣的對待,肚子裡的孩子呢?
那可是自己的孩子啊!
陳解想著,這時蘇雲錦站起來道:“夫君,你得救救黃姐姐。”
嗯?
陳解看向蘇雲錦,有些詫異,蘇雲錦道:“現在黃姐姐處在危險之中,而且她肚子裡還懷了咱們老陳家的骨血,這不能有任何閃失,夫君,你無論如何都要救黃姐姐,不能讓她有事。”
陳解聞言看了蘇雲錦一眼,他有點被蘇雲錦的大氣震撼了。
這個時代對情敵都如此好嗎?
其實蘇雲錦除了是本身大氣之外,還有一點小心思,她一年多來,未曾懷孕,她怕自己的身體有問題,難以生育,若是如此,黃婉兒肚子裡的孩子,那可就彌足珍貴了。
無論如何,老陳家的不能無後啊!
所以蘇雲錦這時有些急:“夫君一定要求黃姐姐,還有她肚子的孩子啊。”
陳解這時很為難啊,他要救黃婉兒,可是卻無從下手,隻要劉一手去把了脈,斷定是喜脈,那黃婉兒就算徹底完了。
自己跟劉一手的關係,不過點頭之交,而且他還是南霸天的心腹,讓他替自己隱瞞幾乎不可能。
除了這一點,他再能想到的辦法,就是硬搶了!
可是硬搶對自己很不利啊,自己現在還沒有把握能贏南霸天,而且勾引人夫人,去搶人也不占理啊,到時候自己可就被動了。
正在陳解頭疼之時,一旁的白文靜看向陳解道:“九四,你要如何做?”
陳解抬頭道:“不行,隻能硬搶了。”
白文靜道:“此乃下下之策,淫人妻女本就被人不齒,你還搶人,不可,不可……”
陳解沉默了,白文靜想了想道:“我幫你想個辦法吧,不過成不成,就要靠你自己了。”
陳解聽了這話看向白文靜,白文靜從懷裡掏了掏,然後掏出半塊木頭。
遞給陳解。
“這是?”
陳解看著白文靜,白文靜道:“此乃當年內堂壓方木,我半塊,劉永年半塊。”
“劉永年?”
陳解眯縫起眼睛看向白文靜,白文靜道:“就是劉一手,他真名劉永年,你拿這半塊壓方找他,跟他說是我讓你去的,他應該會幫你把此事遮掩,隻是,這女人懷孕,三月顯懷,怕是瞞不了多久,你還要另想辦法啊!”
陳解聽了這話道:“能撐一兩個月也是好的啊,多謝師父。”
陳解抱拳!
漁幫總舵。
黃婉兒依靠在床上,平息胸中的難受,手撫摸著腹部,感受裡麵並未成型的生命。
杜鵑在一旁忐忑的瞪著,手不停揉搓著衣角,抬頭看向黃婉兒,想說話,又欲言又止。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響了兩聲敲門聲,緊跟著就見南霸天走了進來,看著黃婉兒道:“夫人好點嗎?”
黃婉兒道:“嗯,好多了,謝幫主關心。”
南霸天道:“嗨,你我夫妻,不說這些,我這看你晚上未曾吃飯,讓廚房給你做了點糕點,你嘗嘗!”
南霸天說著拍了拍手,很快小弟端上來一盤紅色的糕點,還散發著熱氣。
“剛出鍋,夫人趁熱吃啊。”
黃婉兒看著麵前這個紅色的糕點,沒來由的心中咯噔一下,有不好的預感,看著南霸天道:“幫主,這是什麼糕點啊,看著挺不像平常的款式啊!”
南霸天笑道:“嗬嗬,夫人,這個平常可吃不到,這可是我吩咐下人用藏紅花做的。”
嗯!
黃婉兒聞言瞳孔劇震!
藏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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