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還真給老子裝起來了!”劉總掙開唐鬱拉著他的手,再次朝著秦迎夏她們走去。
其實不用劉總掙脫,唐鬱是故意放手的。
早在一個小時前他就和劉總談妥了城北的項目,連合同都簽好了。
劉總答應約見秦迎夏也隻不過是兩人的惡趣味,單純地想遛她玩。
唐鬱就是看不慣一個女人能在生意場上運籌帷幄。
秦山真是老糊塗了,竟然想把偌大的公司交到一個沒畢業的女大學生手裡。
憑什麼?
像秦迎夏這種弱不禁風的女人就該老老實實待在家裡相夫教子,來和男人搶生意算什麼事?
換作從前,秦迎夏有這張漂亮的臉蛋就該被抓進青樓裡攬客的!
讓唐鬱更加意外的是,靳唯先的兒子居然對秦迎夏一個女人死心塌地…
從古至今男人就該是三妻四妾的。
自從靳酌的身份被公開後,有許多公子哥組局邀請他去,唐鬱也組過各種各樣的局邀他。
可他就是看不上,從沒出席過。
笑死,都什麼年代了,靳酌玩什麼純愛?
唐鬱嘴角浮起輕蔑的笑。
靳酌和秦迎夏都在裝清高,顯得像他這種富二代多爛似的。
唐鬱最是看不慣他們。
…
包廂裡的門開了,是被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給踹開的,來的人是秦山。
“劉山海,你找死是吧?”
秦迎夏回過神,看見秦山的那刻還是莫名的委屈,“…爸爸。”
秦山將她帶到身後,劉山海已經完全被兩個保鏢給製服了。
唐鬱就站在不遠處袖手旁觀,見到秦山來了還笑著上前,“秦叔叔,你怎麼過來了?”
他很會裝好人。
秦山眉頭皺的很深,語氣帶著幾分怒意,“唐鬱,今晚的局你也跑不了。”
“秦叔叔,這怎麼能怪我呢?”唐鬱放軟語氣,“我這細胳膊細腿的,哪能打過五大三粗的劉總啊?”
秦山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少假惺惺的。”
和他爸一個德行。
“我這屬於自保。”他說完笑意更甚,又望向被秦山護在身後的秦迎夏,“秦小姐不會怪我的,對吧?”
秦迎夏剛剛往劉山海身上砸了個酒瓶子,現在手腕被他拉扯的還隱隱作痛,看見唐鬱一副假好人的模樣,胃裡忍不住惡心。
“爸爸,我們走吧,彆和這種人浪費時間了。”
…
艾瑞麗護住了秦迎夏,她身手矯捷,加上秦迎夏那隻酒瓶子砸懵了劉山海,所以她隻受了點皮外傷。
但她看見秦迎夏手臂上的烏青,還是心生愧疚,“小秦總,抱歉。”
“為什麼要道歉?”秦迎夏安撫她,“今晚的事誰都沒想到,而且艾瑞麗…你已經把我保護的很好了。”
回到車上,秦迎夏才有空問秦山怎麼會來這裡。
秦山解釋,“保鏢是靳酌安排來的,我也是擔心你一個人應付不了,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