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按天結算的工錢。
小胖墩鮑皮短湊了過來,羨慕道:
“蘇哥,杜寡婦上門一次是一兩銀子,你一天就賺兩個杜寡婦上門,一個月就是六十個杜寡婦上門,三個月就是一百八十個,一年就是.....我的老天爺哩,蘇哥,你一年以後絕對可以實現財富自由,成為咱們黑產城寨的小老爺。”
旁邊的奶牛倌聽得大笑。
“能活到明天再說大話吧,無知的小胖墩!”
“鬥牛倌要是那麼好賺錢,黑山城寨不就小老爺遍地走了嗎?”
“還是我們奶牛倌好啊,安逸,天天有奶喝,而且就算今天賺得沒有蘇七多,可咱們活得久啊,長線釣大魚,長期賺大錢,笑到最後的肯定是咱們,蘇七比不了。”
奶牛倌們議論說道。
但語氣很酸,一個個看著蘇七手裡白花花的銀子,眼神嫉妒。
蘇七本想發了工錢請大家夥吃一頓的,現在卻收了起來,給這群家夥吃還不如留著讓杜寡婦給自己上門一次。
倌長韓春去食堂吃了一個包子後就匆匆趕了回來。
他沒吃太多,依舊留著肚子。
吃席的信念無比堅定。
見到蘇七後,韓春招手笑道:“蘇七!”
蘇七連忙小跑過來。
韓春叮囑道:“你準備一下,今天下午要舉行新牛倌入職儀式,我推薦了你作為新牛倌代表上台。”
蘇七連忙道:“感謝倌長栽培,要上台發言嗎?我一定積極準備。”
韓春道:“不需要你發言,到時候你隻要牽著誌強上台走一圈就行。”
“牛院裡將之叫做‘鬥牛秀’。”
“你是飼養誌強的牛倌,很多人都在盯著你,上台秀的時候你不能流露出任何的害怕情緒,必須需秀出強大的自信,
最好和給你發工錢的那個青衣小廝一樣邁著八字步,走出氣勢來,讓其他幾個牛院不要小覷了我們奶牛院。”
看到蘇七反應冷淡,韓春補了一句:
“院長說,表現得好了,有銀子獎勵!”
蘇七眼睛一亮,急忙點頭。
誌強在牛棚裡吃草料,蘇七和鮑皮短去奶牛倌的食堂裡吃早飯。
奶牛倌的食堂裡都是一個個奶胖子。
老牛館們長得又肥又壯,小牛倌們還在發育,但底盤已經很大,成為大體量的奶胖子指日可待。
他們低頭巴拉著食物。
一個粗糧饅頭,一碗稀飯,沒有菜,更沒有葷腥。
很簡單的早餐。
但沒有奶牛倌抱怨,因為他們也沒指望這簡單的三餐飯有多麼營養。
他們的營養來自奶,這是奶牛倌的隱性福利。
“看,那是就是飼養奪命三郎的倒黴蛋,聽說叫蘇七。”
“嘖,我一看他的麵相就是短命鬼!”
“真希望他趕緊被誌強踢死,我押賭押的是他死,結果他沒死,害的我輸了不少錢,真他娘的讓人氣惱,希望明天我能贏一局,那幾個鬥牛倌兄弟說這家夥明天肯定死。”
很多奶牛倌看到了蘇七,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蘇七沒有理會他們,幾口就吃了早飯,卻感覺和沒吃一樣。
鮑皮短把自己的饅頭給蘇七分了一半,道:“蘇哥,你飼養了誌強,按理說應該給你鬥牛倌的待遇才對,為什麼還和我們奶牛倌一起啃饅頭。”
鬥牛倌有專門的食堂,三餐有肉,非常豐盛。
蘇七一口喝乾了稀飯,袖子擦嘴道:
“沒看到誌強還在和奶牛擠在一起吃草嗎,牛比人貴,我算什麼?也許還沒來得及安排吧!”
鮑皮短氣憤的打抱不平。
認為蘇七該找倌長主動問問,畢竟乾的是掉腦袋的活兒,說不定哪天就死了,吃一頓少一頓。
“蘇哥,等鮑麗麗有奶了,到時候你來喝奶。”
鮑皮短湊近蘇七耳邊低聲道。
他被分配的那頭母奶牛叫做麗麗,是那個被他惦念了許久最後卻嫁給了一個有房有牛的老頭子的女孩名字。
奶牛的姓氏跟飼養的牛倌走,因此叫鮑麗麗。
“隻可惜配種的種牛這幾天忙著在肉牛院配種,還沒來得及和鮑麗麗配種產犢,所以麗麗暫時無奶,等以後有奶了,肯定不差蘇哥你一口。
“麗麗屁股很大,奶量肯定很足。”
鮑皮短舔了一下嘴唇向往道。
蘇七聞言道:“好兄弟,你願意奶我一口,他日我發達了,定不負你。”
鮑皮短笑了一下沒說話,眼神苦澀。
蘇哥養了誌強,就等於把半條命給了閻王,還有什麼發達之日可談。
都是白日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