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春當初就給我推薦說你是新入職牛倌裡最優秀的人才,我當初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把誌強給了你來飼養,果然,你沒讓我失望,如今,還得了大人的賞識,未來前途無量啊!”
“我雖然我比你癡長了五十歲,但咱倆投緣,你若不嫌棄,以後叫我一聲山哥便好。”
蘇七哪敢越禮,院長給自己麵子,自己不能不識抬舉。
他依舊稱呼何遠山為院長。
何遠山走後,一群眼紅的奶牛倌慫恿著讓蘇七請吃飯,蘇七也不吝嗇,讓鮑皮短帶著幾個奶牛倌去外麵打包買了一些烤鴨和燒雞,再配了一些涼菜,還有酒,一起帶了回來。
並讓鮑皮短特意給倌長韓春另備了一份豐盛的酒菜送到了館長室。
美味佳肴擺滿了院子,如同坐大席。
奶牛倌們吃的滿嘴流油。
隔壁牛舍有牛倌聞著味兒過來了,蘇七也沒拒絕,招呼他們吃喝,很多人都對蘇七投來了善意的笑容,跟著鮑皮短稱呼他為蘇哥。
幾個奶牛妹羞答答的稱呼蘇七為“蘇哥哥”。
雖然多了一個“哥”字,但聽得蘇七格外享受。
無論身處任何時代,妹妹們的崇拜總讓人格外有成就感。
但也有一些奶牛倌卻低聲議論蘇七得了那麼多銀子卻隻給簡單的請吃了一頓飯,不應該分一點錢給大家嗎,這些人被鮑皮短等奶牛倌一頓臭罵貪心不足。
“蘇哥,這些家夥可能會來偷你的錢,你得藏好了。”
鮑皮短給蘇七倒了一杯酒低聲道。
蘇七點頭,他也看到了那些貪心的奶牛倌頻頻向自己的錢箱子投來貪婪的目光,可他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存放這些錢。
黑山城寨的葫蘆巷剛出了事,外麵的錢莊這幾天暫時關著門。
“哞——”
牛棚裡,誌強爬跨完畢,眼望著蘇七院子裡的酒壇,白森森的眼珠子滿是渴望。
“強爺,您要喝酒?”
鮑皮短好奇問道。
其他奶牛倌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
蘇七笑道:“這還用問,誌強肯定饞了!”說著話,他抱了一壇子酒送到了牛棚裡。
正在想辦法如何讓誌強喝到酒,卻見誌強的牛尾巴陡然一個靈巧的旋轉,卷起了蘇七懷裡的酒壇子送到了自己的牛嘴邊,酒壇子一歪,酒水咕嚕咕嚕的就灌入了口中。
這一刻,誌強詮釋了什麼叫做“牛飲”。
一大壇子酒,足有二十斤,誌強一口悶。
“啊,老天爺哩,誌強成精了啊,它居然能喝酒?!”
院子裡,一群奶牛倌不可置信的驚呼,眼珠子都掉地上了。
鮑皮短吃驚道:“我以為隻有我家阿黃會喝酒,沒想到誌強也會喝......嘶,好酒量啊,它已經喝完了一壇了,蘇哥,快,再來一壇給它!”
蘇七急忙再搬過一壇酒開封後,放到了誌強的牛棚裡。
看著誌強酒興大發的樣子,院子裡的這幾壇酒肯定不夠喝,於是連忙給了鮑皮短銀子讓他帶著幾個奶牛倌再去買酒。
“買上一百斤,剩下的錢是幸苦費!”
“好嘞,謝我蘇哥!”
鮑皮短和幾個奶牛倌歡喜的撕下一個雞腿吃著跑著去買酒了。
其他沒趕上趟的奶牛倌後悔的直抓頭皮,蘇七如今是奶牛院的大款,人家手指縫裡隨便漏出點都抵得上他們一個月的工錢了。
鮑皮短等人很快買回了一百斤多的酒,足足五大壇子加一小壇子。
小壇子酒是酒掌櫃送的。
“哞哞哞——!”
誌強喝酒不下菜,一壇接一壇,越喝越興奮,白森森的眼珠子居然變得赤紅一片,身上泛起暴躁凶狂的氣息。
韓春正在館長室美滋滋的開小灶,聽到院子裡的牛叫聲好奇探頭一看,發現是誌強在喝酒,頓時嚇得一個激靈,慌忙跑了出來大叫道:
“我的娘哩,誰給誌強喝酒的,不知道它一喝酒就會耍酒瘋嗎?”
韓春又氣又急的跺腳。
“誌強耍酒瘋可是會死人的啊!”
“上次誌強在鬥牛院喝醉了酒,踩死了二十多個牛倌,頂死了十幾頭鬥牛,看到什麼就踢什麼,它借著酒勁兒嘎嘎亂殺,誰也擋不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