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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接受像夢裡那樣和這麼多人共享,他要做就做獨一無二的皇後,後宮是不可能有的。
要麼大家都沒名沒分,至少他手裡還有點權力,按照他的推測,他是真正能夠決定陛下是走是留的人。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陛下還沒有走,或許是舍不得吧?
想到這,張勉的心驀地軟下來,腦海裡閃過兩個字——算了。
“張相,你現在怎麼樣?”
薑洛洛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下,眼眸中透著明顯的擔憂。
張勉臉色蒼白地咳了兩聲:“好多了,多謝陛下關懷,隻是微臣身子不適,難以給陛下行禮請安。”
張佑白到現在還蒙在鼓裡,一位是宋昭要殺張勉,謝觀要殺淩川,他兄長是受害者。
宋昭刺殺了他的兄長就算了,竟然還進宮為妃了。
憑什麼後來者居上,難道就因為他不在乎名分,不爭不搶嗎?
他是清澈的眸子裡蘊著怒意,皺著眉道:“兄長,你放心,大理寺已經在審理此案了,一定不會放過宋昭的。”
張勉嗯了一聲,上下打量著張佑白,又用餘光瞥了一眼薑洛洛的脖頸,沒有看見什麼多餘的痕跡,這才鬆了口氣,問道:“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剛出事的時候,府裡的人一直瞞著我,直到昨天我才聽聞消息,便急忙趕過來了。”
張佑白偷偷看了一眼薑洛洛,想起昨晚怎麼也洗不掉的桃花,眼睫輕顫。
不知道兄長看見那朵盛放的桃花會有什麼表情。
傀儡小皇帝(十七)
張勉沒有看張佑白,隻是盯著薑洛洛白淨的臉頰:“陛下,這幾日的政務,是不是堆積在那了?讓人搬過來吧。”
薑洛洛輕咬下唇,說道:“朕自己處理了,不勞張相費心,張相養好身子就行。”
張勉沉默了片刻,提醒道:“陛下,後宮不得乾政。
您知道的,宋昭已經死了,刺殺微臣的人是謝觀。”
“什麼?!”
張佑白瞪大了雙目,不可置信地看著張勉,“難怪昨晚還是有刺客要來殺你,要是我武功再好一點就好了,我就可以親手給兄長報仇了!”
“無論是宋昭,還是謝觀,都不能殺。”
張勉與世家鬥了那麼多年,知道這點小事撼動不了世家,謝觀能易容進宮,也能易容逃走。
張佑白就更加疑惑了,這些日子,他對兄長更加了解了,也知道兄長不是那種優柔寡斷的人,他怎麼會放過要殺他的人呢?
“把賢妃打入冷宮,幽禁起來吧,陛下。”
張勉抬起眸,凝視著這雙明亮的眼瞳,“陛下,微臣知道您想要的是什麼,微臣已經想明白了。”
張佑白聽得雲裡霧裡,腦子暈乎乎的。
但薑洛洛隱約聽明白了點,他試探地問道:“朕的那道聖旨是認真的,等張相身子好了,龍袍也應該縫好了。
張相答應我的,不會反悔吧?”
“什麼聖旨?什麼龍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