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聽的一腦門子的黑線:“你身為葉家六太子,還拚命的摟錢,怎麼蠱惑小馬駒敗家。”
葉青歎息一聲:“因為她是富二代,有敗家的資格,而我是窮三代,自然要拚命賺錢。”
齊玉想要反駁,想了想,竟然無言以對。
葉家權勢通天,但是真沒錢,一家子全靠工資活著,雖然不窮,但是跟富豪比起來,還真差遠了。因此,三代之中出妖孽,就出了這麼一個寶貝疙瘩。
他向著馬寶寶擺擺手:“小馬駒兒,葉家小爺這是赤裸裸的嫉妒,想當初,他學相玉術的時候,被文老當成驢使喚,背不熟相玉歌,就是鞭子伺候。
將相玉歌被的滾瓜爛熟之後,就開始搬石頭切石頭,文老足足讓他切了一年的石頭,然後用一年的工資,給他買了一張車票,打發他回的京都。”
馬寶寶聽的傻眼了:“這哪兒是文老,簡直是文扒皮。”
齊玉看著她:“當年我也是這麼過來的,師父管飯,我負責乾活”
馬寶寶:“我”
“所以啊,你要珍惜現在。”齊玉語重心長道:“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要拜在師父門下,都不得其門而入,就算偶爾被師父指點兩句,也奉為金科玉律,放著這麼好的條件,你還挑三揀四。再說,我隻是讓你幫著選石頭,又沒讓你搬石頭和切石頭”
“世上無難事,就怕有心人。”葉青站在一旁,搖頭晃腦道:“都市圈還有一句話,叫做要想學的會先陪師父睡,你把這道程序都省略了,還不知足”
“你閉嘴。”齊玉快被氣瘋了,有一個馬寶寶已經夠夠的了,再加上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葉家小爺。
馬寶寶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猴哥,不,不是,大師兄,我覺得咱們兩個有代溝,不能好好的交流,要不,我先跟著葉家小爺學。
畢竟,他的相玉術來自於滕衝沈家。滕衝沈家是相玉術的祖庭,正宗。而且,葉家小爺的相玉術也極為精湛,要不然,他也成不了大師兄的朋友。
如果我能融合沈家和馬家兩家之長,成為翡翠王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齊玉怦然心動,他跟馬寶寶雖然是師兄妹,卻有點恨女不成鋼的味道,況且,兩個人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跟馬寶寶談經驗,頗有點對牛彈琴的意思。
葉青教給李青雀相玉術的時候,雖然也藏了一點點私,但總的來說卻是交流愉快。
他看著葉青:“要不,你帶帶小馬駒兒。”
“你可拉倒吧。”葉青大搖其頭:“她叫小馬駒兒,說明會尥蹶子,萬一不高興了,踢我兩腳,我還不能還手。”
馬寶寶高聲叫道:“你可以還手啊,我不怕挨揍。”
“啪!”葉青一拳砸在了黑石頭上,堅硬的石頭頓時四分五裂,露出紅紅黃黃亂七八糟的翡翠。
“我靠,高手啊!”馬寶寶驚的瞠目結舌:“你這是什麼功夫,這麼厲害,可不可以教教我。”
葉青鬱悶的揉了揉鼻子:“你先學會劃重點。”
馬寶寶仰著眉目如畫的俏臉,鄙夷道:“我就不信,你敢一拳打死我。”
葉青攤攤手,衝著齊玉道:“你看,就這樣的紈絝女俠,怎麼教?”
齊玉低頭選石頭,他現在終於知道,師父不親自為馬寶寶引路,這特娘的就是一個問題少女啊!而且,令人鬱悶的是,自己還沒拒絕的權力。
一想到往後餘生,身邊都要跟著這樣一個女孩子,頭都大了。
馬寶寶笑的傾國傾城,邁著輕快的步子,扭動窈窕的身段:“葉家小爺,你教不教,給句痛快話。”
葉青斷然搖頭:“我有心殺賊,奈何無力回天,教不了。”
馬寶寶信誓旦旦:“我保證聽話。”
“你的保證跟放屁差不多。”
“我對天發誓!”
“老天爺轉劈苦命人,你的命一點都不苦。”
“我可以陪著師父睡。”
“我怕翡翠王跟我拚老命,他土都埋到下巴上了,我正青春年少,傻子才跟他同歸於儘。”
“我”馬寶寶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少俠,你真的骨骼清奇,我見猶憐。”
“俠女。”葉青向著她拱拱手:“來私庫挑石頭,穿得是價值十幾萬的套裝,帶著三十萬的腕表,挑選一文不值的石頭。你渾身上下都透出一種蜜汁自信,好像在說,我是肥羊我怕誰”
杜瑪笑的前仰後合,陡然,卻見葉青和馬寶寶不約而同的蹲在一塊黑石頭前麵。
這塊石頭上麵有點點白斑,一看就是出自莫灣基,皮殼完整無裂,能看到的就是鐵刷子留下的刷痕,皮殼不僅老辣緊實,還很有油性。
葉青抬頭看了一眼馬寶寶:“評分十分為最高,這塊石頭你給幾分。”
馬寶寶雙手抱起黑石頭,攬在懷裡顛了顛,很沉很重,足有十幾公斤,石頭的塊頭卻不大:“我給十分。”
“小丫頭眼力可以啊!”葉青誇了一句,拿出強光手電,打燈一看,整塊石頭都有有色的表現,燈光通透,顯然皮殼很薄,隱隱透出玉質的反光。他將手電換成了黃光,繼續打燈,卻透出一股豔綠色。
“好石頭!”馬寶寶眼尖,看到了一塊磕碰出的缺口,一把將強光手段按了上去:“色很辣,綠的很濃鬱,隻可惜顏色有點偏黃,達不到帝王綠,但卻是頂級陽綠。”
葉青蹲在一旁,笑問:“還有呢!”
“有可能出滿色滿料!”馬寶寶歎息一聲:“我已經很長時間,沒看到這種色料了。”
葉青搖頭:“馬家應該不缺石頭。”
“我沒說缺石頭,我說的是缺這種陽綠色料。”馬寶寶歎息道:“恐怕也隻有長老會私庫之中,才有這種陳年老石。”
這種新名詞,葉青也是聽的一腦門子的黑線:“翡翠原石,那塊都有幾億年的歲數。”
“這是莫灣基第四層的石頭。”馬寶寶加重了語氣:“而且是正場口,種已經到冰,妥妥的冰陽綠。”
杜瑪緊張問道:“這塊石頭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