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鵬精神一震:“找到葉青他們了。”
副官搖搖頭:“那倒沒有,不過,根據我們的眼線彙報,昨天晚上岩腳渡停泊了一條大型駁船,很像朱家用來走私後來被木姐三雄扣押的那一條。”
沐鵬微微一愣:“這群人倒是奸猾的緊,我們在通往南傘口岸的大路小路上布下了天羅地網,他們竟然徒步越野三十多公裡,打算從水路回國。”
副官肯定點頭:“應該是這樣,張琪被咱們奪回來了,而且,這一次,咱們有足夠的實力將他們留在老街,他們怎麼可能繼續硬乾,逃走才是明智之舉。”
沐鵬摸著下巴,一步步在房間中踱步:“朱龍媚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
副官搖搖頭:“從昨晚上激戰開始,普爾多公司就緊閉門戶。”
沐鵬皺著眉頭:“按說,朱龍媚應該有動靜啊,根據當晚賭石的監控,可以確認跟朱龍媚,貌全合夥賭石的龍太子就是葉青。”
副官的臉色也變得難看,從明以後,朱家和沐家就結下了永世盟約:“這位朱家小公主究竟要乾什麼?”
沐鵬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朱沐兩家在雲省的渠道全都斷了,如果朱龍媚有能耐將各種物資從雲省運到老街,那套進出口公司的手續就當送給她了。”
副官點點頭,現在果敢同盟軍之所以布下這個局殺葉青,就是因為現在麵臨的是生存危機。
罌粟和大麻的種植麵積逐年擴大,相應的稻穀的種植麵積就逐年縮小。
往年,隻要有錢,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各種物資和糧食。
但是今年馬幫被取締了,沐朱兩家的進出口公司不是被關閉就是易主。
木姐三雄,以滇緬公路為線不放過一個走私客。
不知不覺之間,昔日跺跺腳緬北都要震三震的朱沐兩家,就陷入了這種難言的困境。
沐鵬看了他一眼:“毛昂上校起床了沒有。”
副官麵無表情道:“昨天晚上,毛昂上校叫了兩個姑娘”
沐鵬愕然
副官飛快的掃了他一眼:“毛昂上校交代,他隻是來老街市賭錢玩女人的,對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無所知。”
沐鵬直接被氣笑了:“沒想到,富察將軍的兒子竟然是這樣一個慫貨。”
副官搖搖頭:“克欽邦的戰爭還沒結束,而且也沒證據證明是葉青將軍火賣給克欽獨立軍和崩龍軍。這種時候,以軍政府的名義抓捕或者殺掉葉青,容易引起外交糾紛,一旦引起華國反彈,就等於斷了軍隊的物資供應”
沐鵬頓時咬牙:“小賊奸猾”
副官點點頭:“所以,毛昂上校希望我們將他留在果敢”
沐鵬擺擺手:“這種時候,派人過去已經來不及了。更何況,這種事情晚上乾行,大白天的穿著果敢軍裝,殺害華國客商容易引起軍事衝突”
“那處長的意思是?”
沐鵬眸光深邃道:“現在他們已經彈儘糧絕,雖是猛虎卻被拔掉了牙齒剁了爪子,這種時候,山軍遊匪就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傳話下去,我隻要死葉青,不管是誰殺了他,可以領兩千萬的車馬費。”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