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起床尿尿是絕對不行的,哪怕是親老公都不行,容易破壞淑女形象。
但是一枚帝王綠手鐲,價值最少一個億。
葉小六是一個算破天的主兒,至少,張靈韻在年輕一輩中,還沒見過比他會算計的,還無恥的主兒。
有事兒的時候叫姐姐,沒事兒的時候是路人。
人怎麼能這樣無恥。
張靈韻恨得牙都癢癢:“你將姐姐仍在小猛拉這麼長時間了,不聞不問的,要讓葉家爺爺知道,你怎麼對待姐姐,肯定會打死你”
葉青苦笑:“姐姐,你好毒”葉家是將門,爺爺打人的時候,喜歡用武裝帶抽
“姐姐在小猛拉很寂寞,很空虛,晚上睡覺也很冷”張靈韻幽怨的語氣,就像是一個深閨怨婦:“總而言之,就是寂寞空虛冷,你在不給姐姐找點事兒做,我就真跑到老街市找你了。”
“你可彆來!”葉青嚇了一跳:“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你在小猛拉,隻要事情成功了,我就幫你取代周晴,成為魔都資本的掌舵人。”
“姐姐我等的花兒都謝了,你都沒下一步動作!”張靈韻嗤之以鼻:“你卻在老街市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再說,當魔都資本的掌舵人,那比得上當葉家六夫人。姐姐的容貌,身段,家世,那一點兒比柳月差了。”
“差一點點!”
“查什麼?”
“我跟柳月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你說這話不覺得虧心嗎?”張靈韻冷笑:“柳月多好的一個姑娘,在京都幫你管理王宮會所和石頭齋,你卻在緬北風流快活”
葉青唏噓一聲:“我隻能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張靈韻沉默了,這句話乍一聽是推脫之言,但是她卻知道,葉青是真的身不由己,肩負特殊使命,周旋於各路叛軍之中,玩的就是一個火中取栗。
換句話說,魔都資本經營緬北這麼多年,始終都沒打開局麵,一個原因是熊媽向錢看,向厚賺,忘記了當年創立魔都資本的初心。
而另一個原因卻是,魔都資本也缺少一個殺伐決斷的人才。
這才給了葉家和葉小六這個機會。
而他也不負眾望,在雲省和緬北合縱連橫,這才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在姐告創建了紅星集團,這個一帶一路的橋頭堡。
而紅星集團當前的任務,就是紮根緬北,獲取更多的礦產資源,而遠期目標,卻是整個東南亞
大航海計劃,需要更多的礦產資源。
“作為女人,我鄙視你,但是作為軍人,我隻能給你一個崇高的敬禮!”
這句話直接將葉青弄得不會了:“姐姐,聽到這句話,我竟然有點慚愧”
張靈韻沉默片刻:“小弟弟,越是高層,越是遵循叢林法則,有時候我們是獵人,但更多的時候,我們卻是獵物、”
葉青抗議道:“姐姐,我一點都不小!”
“你三句話不離下三路,不說這個,你會死啊!”張靈韻怒斥道:“我的手鐲”
“你要手鐲沒用!”葉青斷然道:“我送你一顆佛珠”
“你拿一枚佛珠換一枚帝王綠手鐲?”
“佩戴在身上,冬暖夏涼!”
“成交!”張靈韻也不是凡人,知道世界上真有這種寶貝,而且葉青也不是信口開河,緬北這天氣,四季如夏,而她跟葉青一樣,每天身穿防彈衣,雖說新款防彈衣很輕薄,就跟一件羊毛衫似的,但是真熱
葉青快速的將卷毛傑克等人說了一遍,隨口提了提郭誌傑,響鼓不用重錘,他斷定張靈韻知道重點是什麼?
張靈韻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郭誌傑,郭誌東的叔伯弟弟。”
“我會讓人儘快將佛珠給你送過去!”葉青知道了郭誌傑的身份,心情有點沉重。他最討厭的就是我在前方打仗,你在後方算計我的事兒。
張靈韻斟酌著詞彙:“我知道你心中動了殺機,但是卻希望你將這件事一分為二的看,郭誌傑針對你,或許是想為了郭誌東和熊媽,熊慶報仇,跟魔都資本關係不大”
葉青笑了笑:“姐姐,關係不大,但也說明有關係。”
張靈韻快速道:“魔都資本並非無可救藥,不管周晴想要執掌魔都資本的初衷是什麼,但是有大佬周在,她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兒來。”
葉青聽出張靈韻這是在提醒他,打狗也要看主人,大佬周畢竟在中樞執掌重權,跟他交惡,殊為不智。
他沉吟了一下:“我不會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但有些事兒,是我必須麵對,也無法逃避的。”
張靈韻愕然:“郭誌傑不過是國際刑警組織亞洲緝毒處的處長,他就算心懷叵測,也算計不到你身上吧!”
葉青苦笑:“有些事情,真的是一言難儘。”
張靈韻沉吟道:“要不要我讓阿爸出麵,調解一下!”
葉青鄭重道:“這種事情真的沒辦法調解,隻能暗中處理,姐姐你放心,知道了郭誌傑的真實身份,我下手也就有分寸了。”他話鋒一轉,改變了話題:“話說,你在小猛拉真的無所事事嗎?”
張靈韻歎息一聲:“小猛拉隻不過是彈丸大的地方,我接受的也隻不過是正常貿易,能有什麼事情。”
葉青也將自己掌握的情報講述了一遍。
“鮑駿豐!”張靈韻有些震驚:“佤邦軍副司令,他怎麼可能做這種喪儘天良還得罪華國的事兒。”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葉青鄭重道:“況且,佤邦跟國內交好,真實的目的,隻是為了獲得更多的物資和政治資源,從而達到獨立的目的罷了。”
張靈韻默然,葉青的話雖然有些偏激,但也說出了很殘酷的現實,佤邦雖然隻是緬國一個特區而已,但也是國中國。想要完全的獨立自治,就要背靠華國這棵大樹,慎重道:“佤邦對國內也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姐姐,這些蠻子畏威不畏德,不將他們殺怕了,他們隻會惦記國內的財富,而不是顧念國內的扶助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