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韻慎重道:“你雖然是緬北龍牙,有臨機決斷之權,佤邦的事兒,還是慎重再慎重。”
葉青沉默不語,許久之後:“鮑駿豐是佤邦軍副司令,也是鮑主席的親侄子,你覺得他會大義滅親!”
張靈韻明白他這句話,明著很難乾掉鮑駿豐,但是,用特殊手段卻很容易,比如派出狙擊手,進入佤邦尋找機會狙殺他:“佤邦的有色金屬礦產,交易對象都是魔都資本。”
這句話聽著無頭無腦,但是葉青卻聽出了佤邦跟國內關係之深。
鮑主席出生在昆馬,父親是當地民族軍的一個小頭目,生活還算過得去。但是,他出生的年代,卻是國軍殘部逃亡緬北的時候。
這些殘軍經常騷擾當地居民,將牲畜洗劫一空,欺壓當地百姓,鮑主席的父親眼見無力對抗這些人,就帶著他來到了雲省,讓鮑主席有機會接觸到了新社會,也增長了眼界。
回到昆馬之後,眼見這些殘軍還在故鄉燒殺搶掠,鮑主席就跟幾個同鄉一起建立了遊擊隊,跟這些國軍殘部戰鬥。
為了壯大自己的實力,鮑主席帶著遊擊隊來到了國內,尋求軍事援助,並且在接受軍事訓練的同時也學習了華國文化。
等他們回到昆馬之後,將國軍殘部打的節節敗退,稱霸一方。
後來,緬北局勢緊張,緬共發動一切力量對抗軍人政府,鮑主席就帶著遊擊隊加入了緬共人民軍。
憑借在戰場上的優秀表現,僅僅用了六年,就成為了緬共中央分局的副司令兼參謀長,風光無限。
但這種時候,緬共已經失去了初心,內部腐朽不堪,拉幫結派,甚至靠種植罌粟和販賣毒品來充當軍費,滋生罪惡。
眼見緬共大勢已去,鮑主席宣布歸順軍人政府,緬共也徹底滅亡。
自此過後,他憑借著強大的實力成為了佤邦地區的實際統治者,雖然表麵歸軍人政府管轄,卻享有高度的自治權,為了真正的“佤邦之王”。
成為佤邦實際掌控者之後,他就想方設法發展佤邦經濟。想著對外開放,吸引外商前來佤邦投資,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佤邦山林密布,想要發展經濟很困難。
不得已的情況下,佤邦隻能靠種植罌粟,販賣毒品來維持國民經濟,但這也導致了佤邦地區十分混亂,各種犯罪事件頻繁發生,成為了罪惡的滋生地。
鮑主席一直想改變這種現狀,可是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畢竟國民經濟全靠這些產業支撐。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軍人政府開始大力打擊毒品犯罪,鮑主席和軍人政府一起打擊當時金三角最大的武裝販毒集團坤沙。
等到坤沙被剿滅後,鮑主席則成為了金三角最大的販毒頭目,權力滔天,不過他並沒有因此沾沾自喜,而是擔心自己會成為下一個坤沙。
因此簽署了《禁毒宣言》宣稱自己將在2005年之前全麵禁種罌粟,並大力打製毒販毒活動。
經過一番操作下來,佤邦地區的毒品問題解決了,但隨之而來的則是國民經濟問題,沒了經濟來源,國民該怎麼生活呢?
這種時候,華國伸出了援助之手,幫助佤邦在境內修建了八座水電站,解決了佤邦的能源問題,又援助佤邦發展采礦業,開發金銅錫等礦產資源出口賺取外彙。更是援助佤邦人民種植糧食以及其他經濟作物。
在華國的援助下,佤邦人民的生活得到了極大的改善,佤邦的經濟狀況得到了好轉,也正因為如此,鮑主席一直都在緊跟華國的腳步,致力於跟華國搞好關係,這才有了現今的佤邦!
所以,狙殺鮑駿豐並非一個最佳的選擇。
“這件事我會跟國內聯係,並且說明情況,希望用和平的手段解決問題。”張靈韻語氣篤定道:“當務之急,你還是解決自己的問題。國際刑警組織的亞洲緝毒處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盯上你”
“我與賭毒不共戴天!”
“黃呢!”張靈韻恨鐵不成鋼道:“你對黃字提都不提,葉小六,我沒想過,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有姐姐這樣國色天香的美人監督,我豈能看上那些殘花敗柳。”
張靈韻嗤的一聲就笑了:“姐姐隻是監督你而已,絕對沒有以身飼虎的打算,所以,你就彆打姐姐的主意了,除非你讓我當六夫人,姐姐或許還能考慮一下!”
葉青笑嘻嘻道:“取代月兒是不可能的,不過,姐姐真的不考慮一下,像我這樣的男人,世上絕無僅有”
“馬不知道臉長!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張靈韻嬌聲罵了一句:“像你我這樣的人,生死無常,或許你在幫姐姐按摩一次身體,姐姐就會喜歡上你”
“姐姐,穿著衣服按摩,真的很浪費真氣,效果也不太好!”葉青笑嘻嘻道:“什麼時候打開心結,光著身子讓我按摩,小弟自然樂意效勞。”
“呸!”張靈韻俏臉羞紅:“光著身子,讓你欺負了怎麼辦,彆記得我的佛珠。”不等葉青回答,直接掛上了電話,卻感到身體一陣燥熱。
就如同她說的一樣,在國外執行這種特殊任務,真的是生死無常,而且,身邊連一個說真心話的人都沒有
更重要的是,就算是生死無常,但女人愛美之心卻是與生俱來的。當初葉小六不惜耗費辛苦修煉來的真氣,幫自己按摩了一次,就連身上常年訓練留下的傷疤都不見了。
亨利大酒店。
朱龍媚驚愕的瞪大美眸:“你們都是這樣說話的。”
葉青輕拍了她滿月般的翹臀,歎息道:“這位張靈韻姐姐也是魔都資本的繼承人之一,如果不這樣說話,她絕對不會告訴我郭誌東和郭誌傑是這種關係。”
朱龍媚帶著醋味道:“所以,你也想將她變成你的女人,然後順便侵吞魔都資本。”
葉青在她胸上一吻:“師妹將我當寶,她卻將我當一根草,這女人不僅胸大心也大,跟她打交道,也是在與虎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