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抬了一下手裡的衣服,反問道:“我還能乾嘛?我知道你是個有潔癖的人,不洗澡的話,彆說是上床了,恐怕連臥室的門都不讓我進吧?”
溫茹玉不屑地笑了笑:“沒學過做賊心虛這個成語吧?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書讀的太少。”
說完,溫茹玉直接從他手裡拿下乾淨的衣服,直接扔到床上,然後抓起他的雙手,放到自己的鼻子下聞了聞。
賈二虎不得不佩服程彩妮,連這一點她都想到了,大概是檢查東方雄的時候,他用的就是這一招吧?
“乾什麼?”賈二虎假裝不解地問道:“就算老師要檢查學生的手指甲,看看不就行了,還用得著聞?”
溫茹玉也不吭聲,先是查看了他外套的正麵,又把他的身體撥過去,檢查兩邊的肩膀。
之後再撥過來,直接抬起雙手,把他的外套脫下,然後仔細檢查他裡麵的襯衣,同時又湊過去聞了聞。
賈二虎笑道:“你在乾嘛?哦,以為我在外麵跟女人約會,對嗎?
想什麼呢?
先彆說我這麼漂亮的老婆在家裡等著我,就算我要跟彆的女人約會,也絕對不是今天晚上吧?
而且呂領導大秘來的電話你也聽見了,難道他還會配合我唱戲?
再說了,有什麼樣的女人值得我這麼做呀?”
溫茹玉一邊解著賈二虎襯衣的扣子,一邊冷笑道:“我老公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而且喜歡劍走偏鋒,越是艱險越向前。
你剛剛說的,都是你今天晚上,不可能和彆的女人見麵的理由,但你恰恰喜歡反其道而行之。
就像我做夢都沒想到,你會和肖婕、白潔萍上床,結果你都辦到了。
我以為曹雅丹也沒逃出你的魔掌,結果她反倒沒事。
所以麵對你的時候,絕對不能用常規的思維方式,甚至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方式,去判斷你的言談舉止。”
說完,溫茹玉又在他的胸口聞了聞,甚至還舔了一口。
“我去!”賈二虎問道:“這麼撩嗎,誰受得了,你這是從哪裡學來的?”
溫茹玉又把他的襯衣脫下來,接著一邊鬆他的皮帶,一邊說道:“作為一個女人,雖然大局觀不如男人,但關心自己的老公,可以說是一種本能。
檢查自己老公的方式,通常都是無師自通的,用不著去學。”
賈二虎問道:“那你檢查出了什麼?”
溫茹玉說道:“你跟呂領導見過麵之後,或者跟呂領導見麵之前,一定跟哪個女人約會過。
而且我敢肯定,一定是林月和程彩妮其中的一個!”
賈二虎一臉驚愕地看著她,雙手抓住她的肩膀問道:“你想什麼呢?”
溫茹玉沒有搭理,而是讓賈二虎把腳抬起來,賈二虎一抬腳,溫茹玉連外褲帶短褲,一下子全給扒了下來。
而且當著賈二虎的麵,抽出外褲裡麵的短褲,直接放到鼻子下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