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懵了:“老婆,你這潔癖是真的,還是假的呀?”
溫茹玉依然沒有理會他,又拿起外褲對著裡麵聞了聞,然後才對賈二虎說道:“去洗澡吧。”
賈二虎瞪大眼睛說道:“就算你現在是領導,也不能蠻不講理吧?說懷疑就懷疑,說檢查就檢查,也不給個說法。”
“你要說法是嗎?”溫茹玉拿著賈二虎的外套說道:“你今天穿著這件衣服了一天,上麵應該有很多灰塵,還有空氣中的那種氣味。
我剛剛檢查的時候,上麵確實沒有女人的長頭發,也沒有女人身上的氣味,但卻聞到了一股自來水的味道。
也就是說回來之前,你一定是用濕毛巾徹底的擦過全身。
女人的痕跡沒有了,但濕毛巾上自來水的味道,我還是聞得出來的。”
賈二虎剛想解釋什麼,溫茹玉說道:“你千萬彆辯解,因為是要去見呂領導,你怕身上臟了,所以用濕毛巾撣了一下。
如果你是在家裡撣了出去的,我無話可說。
你連飯都沒吃,接到呂忠良秘書的電話之後,急急忙忙地就趕得過去,以你的性格,還有你對個人衛生的認識程度,會在見他之前,去辦公室用濕毛巾撣全身嗎?”
賈二虎無話可說。
溫茹玉接著說道:“再說你這襯衣,昨天晚上換上的,今天穿了一天,上麵都是你濃重的汗腥味兒。
今天上午我們辦完事之後,你洗了一個澡不假,但七八個小時過去了,你的汗油皮膚我又不是不知道,恐怕身上的汗腥味兒都能衝鼻子。
可現在你身上的味道,居然就像是剛剛用濕毛巾拉過的一樣,我甚至舔了舔,都沒舔出油味兒和汗漬味,足以證明你不但把外套都撣了撣,而且還在水池邊上抹了個澡!
你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
賈二虎無力反駁,隻好硬著頭皮反問道:“那你認為我是為什麼?就這麼一會兒,我就跟彆的女人辦的事,而且還是林月,或者是程彩妮中的一個?”
溫茹玉說道:“你的短褲裡沒有女人的味道,甚至沒有用自來水擦拭過身體的味道,證明你們沒有辦事,但一定摟在一起親了半天。
就像你所說,都這麼緊張的時刻,你居然還有心思去和女人親熱,那這個女人一定是很特殊,你今天晚上是非要跟她親熱不可。
你走後,我仔細聽了聽,我們這個單元裡所有的人都回來了,隻有林月和程彩妮沒有回來。
恐怕是林月要跟呂忠良走,這段時間也不會再來,所以你趁此機會跟她親熱了一會兒。
問題是她要是跟呂忠良一塊走,你們在一起的時間不會太長,而且他也不會提醒你把身上弄得這麼乾淨。
所以我現在基本上敢肯定,你一定是跟程彩妮膩歪了半天。
因為沒有辦事,你根本都不會想到要把全身整理的這麼乾淨,我想這一定是她的主意,而且外麵的衣服都是她幫你撣的。
至於你身體是自己抹的,還是她幫你抹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們是不是覺得天衣無縫呢?
其實她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很正常。以你的智商,應該不會忽略這麼大一個問題。”
賈二虎問道:“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