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是性情大變,整個人脫胎換骨了般變得不一樣了,滿府上下都對她讚不絕口。
魏錚聽後心內波瀾不驚,夜間與寧蘭安睡時,一邊撫摸著她的柔荑,一邊道:“嚴如月送來的東西還是不要用的好。”
朦朦朧朧的夜色中,寧蘭凝視著眼前的魏錚,仿佛是體悟到了他洶湧的愛意,隻道:“世子爺……”
她感激的話語還沒說出口,魏錚的吻已落了下來。
這吻纏綿悱惻,又極儘溫柔,吻的寧蘭心裡不斷發酸。
她想,這世上應是不會有比魏錚更愛她的人了。
如今在孕中,她伺候不了魏錚,夜裡看著他強忍的模樣,心裡總覺得愧疚。
所以寧蘭私底下問了朱嬤嬤,該怎麼替魏錚疏解他的**。
朱嬤嬤本是擔心寧蘭心思太重,以至於會傷了腹中胎兒。
可她執意要詢問此事,朱嬤嬤隻能去替她弄了一冊避火圖來。
避火圖上記載了稀奇古怪的伺候人方式,其中就有幾張圖是有孕之人用其他方式替自家夫君疏解**。
寧蘭看的臉紅心跳,卻還是強撐著將上麵的畫麵記在心裡。
此時此刻她躺在魏錚的懷抱之中,便伸出手擁抱住了他的勁腰。
魏錚一愣,立時撥開了寧蘭的柔荑,隻道:“我可以自己解決。”
自從寧蘭有了身孕之後,魏錚總是自己想法子來排解**。
他已經習慣了如此,也不會強求著寧蘭為他疏解**。
沒想到寧蘭卻反手扣住了魏錚的勁腰,偏著頭吻上了他的唇。
這一吻由寧蘭來主導,她吻著魏錚,攪動著他的心緒。
寧蘭不是個如此主動之人,此時此刻卻如一條勾纏人心的蛇兒一般攻擊著魏錚的理智。
魏錚本就對寧蘭沒有什麼抵抗力,如今更是無法克製著心中洶湧的衝動。
迷蒙的夜色之中,魏錚反手吻住了寧蘭,兩人逐漸將這吻加深,勾纏著將她抱到了自己懷裡。
一吻作罷,魏錚已然氣喘籲籲,他鬆開了對寧蘭的桎梏,忙道:“我們該睡覺了。”
寧蘭偏著頭吻上了他的脖頸,瞧著是不滿足於這簡簡單單一個親吻的意思。
這時,魏錚才算是明白了寧蘭的意思。
“你想要了?”魏錚蹙起劍眉,心裡既是歡喜,又有幾分擔憂。
寧蘭這一胎才滿三個月而已,大夫每隔三日來給她把平安脈,隻說寧蘭的身子要小心翼翼地將養著。
他可不敢在這要緊的時刻傷了寧蘭和肚子裡的孩子。
**而已,他魏錚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會連這點小事都忍不住。
“我沒關係。”魏錚朝寧蘭笑笑,安撫似地摸了摸她的脖頸。
寧蘭那雙秋水似的明眸裡湧動著幾分曜目的光亮。
魏錚也是一愣,寧蘭的那雙柔荑便開始不安分起來。
魏錚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寧蘭,仿佛是等待著她下一步的行動。
而寧蘭的動作愈發大膽,伸出手觸碰到了魏錚的命脈。
魏錚頓了頓,刹那間不敢置信地問道:“蘭蘭,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