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必須午睡的,不午睡一整個下午都沒精神。
池望就沒有這個問題,他精力太旺盛了,一身牛勁沒處使,也就打工能消耗些。
他們三個都是電氣工程專業的,除了選修課,專業課課表都是一樣的。拿了課本就一塊兒去教室。
這個專業也是出了名的和尚專業,他們班女生就倆,繞是洛連雲和舒廷玉長的帥,也無用武之地,純純和尚廟。
池望倒是很淡定從容,他都恨不得把所有時間拿去打工,哪兒還有時間想彆的。
洛連雲想起什麼,對池望說:“對了,有個跟隔壁學校的聯誼,你得來。聽說隔壁學校校花會來,我見過本人,膚白貌美大長腿。”
洛連雲是上網達人,隔壁學校校花校草他也參與了投票,各大學校的八卦和大瓜他都跟瓜田裡的猹一般如數家珍。
池望興致缺缺,“不來,我要打工。”
洛連雲恨鐵不成鋼,“再不談戀愛,就要畢業了!畢業後更難找對象。”
池望說:“我的另一半是打工。”
洛連雲:“……”
洛連雲說:“行吧。”
他就知道池望會這麼說,一年了,他沒看過池望有什麼娛樂活動,不是在打工就是在打工的路上。
大一那會兒,池望憑著他那清爽漂亮的臉蛋出了名。有人搞校草和校花評選——其實h大是有校草的,但h大的學生就比較閒,每年都來搞一次評選。在池望考上h大之前,校草一直是一個叫謝司珩的學長。
洛連雲見過這個學長,長得的確帥,他是男的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學長委實帥得有點太超出了,這個校草名頭倒是名副其實,甚至隔壁學校的校草與他相比都遜色太多。
聽說謝司珩家境也很好,學習成績也格外優異,總之就是那種世俗感官上的天之驕子。
蟬聯了三年校草也沒人覺得意外,這家夥是一茬又一茬地收割新生學妹。
池望來了之後,校草評選有了他一席之地,跟這個謝司珩的票數打得不可開交。最終因為三千多的票數差距遺憾落選。
奇葩的是,他和謝司珩在論壇上票數打架,他本人竟然還不知道,問就是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大忙人。
評選完了之後,洛連雲才告訴池望結果,池望也不感興趣。
校草那些都是虛名,又不能給簡曆加分,說出去都跟小孩過家家似的。
當然,要是當校草能發工資什麼的,池望又會是另外一種態度了。就是這麼現實。
夏天天氣熱,h大也是老牌學校了,大教室就一個空調,前排的人吹上了後排的人就吹不上,逼得大家都往前排坐。
他們三個來得晚了,隻能坐到後頭去了。
隻是池望一坐下,底下的椅子就咯吱作響,池望立馬站起來,那椅子就啪嗒一聲裂開倒地了。
洛連雲和舒廷玉都見怪不怪了,說實話,池望是有些黴運在身上的,在寢室走路都能摔一跤,喝水都容易嗆到,天選倒黴鬼。
池望本人更是習慣了,他蹲下將椅子酷酷一頓修理爆錘,勉強拚了起來坐下。
洛連雲壓低聲音對他說:“我說真的,你要不去寺廟拜拜吧,有點太黴了。”
怎麼他們倆都是好椅子,輪到池望選,愣是能選到一個看起來沒啥問題,一坐就塌方的破椅子呢。
池望說:“我是唯物主義戰士,隻信基督教的。”
洛連雲:“?”
唯物主義戰士,能跟基督教放一塊兒?
舒廷玉問出了他的疑惑:“為啥啊?基督教也是迷信吧。”
池望:“基督教堂禮拜發雞蛋和牛奶。”
舒廷玉:“……”
洛連雲:“……”
太現實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