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這樣,就算休妻,崔家也沒什麼話好說了!
那嫁妝…嘿嘿!可就都是裴家的了!
“二嫂嫂,你是崔氏嫡女,又是裴家媳婦,怎會做出如此事情來啊。”
裴婉婉一臉惋惜。
心裡,卻是止不住的得意。
自己還沒想將崔芷寧趕走,這崔芷寧竟然自己呆不住了,鬨出偷人這樣的醜聞。
周圍的丫鬟,一個個的都低著頭。
深怕自己聽了不該聽的,回頭也被滅口。
望著眾人神情各異,崔芷寧眼皮抬了抬。
“不過三言兩語,就定下我偷人?憑什麼?”
這些個人的得意勁兒,便是這樣的藏不住?
一個個的,小心思小算盤,可全都擺臉上來了。
“如今,人證,物證皆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這地上的避子藥是你喝的,我兒子也說了,沒有同你圓房,還看見你衣衫不整的模樣。
那你不就是同奸夫,借著上山禮佛的機會偷情,回裴家又偷偷地喝避子藥!因為我兒子都沒同你圓房,你們又怕就算有了孩子了,這個孩子也算不到我兒子頭上來!”
裴老夫人眼中帶著精光,打量著崔芷寧一眼,似是已經將崔芷寧看得透透的了。
“崔芷寧!我要休了你!我定要將你浸豬籠!”
裴言朗看了一眼地上的避子藥,隻覺得受到了屈辱。
若是自己真的同崔芷寧圓房了,她是不是得將奸夫的孩子,算自己頭上來!
一旁的裴老夫人也為裴言朗發聲:“兒子!這種女人,死有餘辜!你放心,回頭母親定然為你再選一門好親事。”
崔芷寧死了,那麼多的嫁妝,就算是給兒子在多納幾個小妾,都不是問題了。
“等等,誰說這避子藥,是我喝的?我可從未喝過避子藥!
再說衣衫不整一事,不是婆母你逼著我同二郎圓房?不然我會主動討好二郎?”
崔芷寧婉笑道,臉上絲毫慌張。
她還在這裡呢,裴老夫人就想給已經兒子娶新夫人了。
避子藥一事,裴言朗並不太清楚,又將視線投向了母親,示意母親處理。
“崔芷寧,這避子藥,自然是你喝的,我可有人證!”
裴老夫人一臉的胸有成竹。
聽著有人證,裴言朗鬆了一口氣。
若是能借此事處死崔芷寧,自己就能拿著崔芷寧的嫁妝,和婉婉一直在一起了。
裴言朗下意識的看了裴婉婉一眼,卻見婉婉目光亦是追隨著自己,頓時間,被戴綠帽子的惱怒,也消散了幾分。
說起那人證,還多虧了崔芷寧呢。
“既然是有人證,那還請婆母將人證請出來好了。”
崔芷寧理了理衣袖,神情自若。
“好!既然你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就拿出人證,看你還有何說辭!”
見著崔芷寧的這副淡定模樣,裴老夫人輕哼一聲。
便是朝著身側的嬤嬤示意著,將人證給帶上來。
裴言朗也很好奇著人證。
便又湊到了母親身邊低語著些什麼,弄明白了自己回來前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不一會兒,嬤嬤便是帶著人證出現。
“避子藥,是我家夫人服用的。”
如秋出現在眾人麵前,跪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