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凝伸出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肩,“都會好起來的。”
喬苒微笑回應。
皇甫凝挽著季城的手往外走,經過桑家姐妹時,故意看向季城,“季城,你是不是也認識她?”
“不認識。”季城回得很快。
“不認識?那也對,你是老男人,哪裡就能認識人家這麼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季城,“……”
算了,他忍。
畢竟好不容易哄的她不像之前那麼冷淡了,要再和她對著乾,指不定又要恢複原狀了。
他不能對皇甫凝凶,但不代表不可以對彆人。
停住腳步,他朝那保鏢招了招手,淡漠吩咐了兩句,牽著皇甫凝就離開。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警察就來了,喬苒調出監控,說桑晚故意尋釁滋事,還打傷了她的客人,保鏢也轉達了厲行淵的意思。
直到此時,桑晚才知道,剛剛那個囂張至極的女人是厲行淵的太太,沈瀟瀟。
她雖然沒見過她人,但多少關於他們的事跡,她是聽過的。
那和皇甫凝在一起的是季城?
“姐,你不是和他是同學麼?為什麼不能救我?”桑晚歇斯底裡地吼道,“行政拘留十天,你到底知不知道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我是你妹妹啊!要不是為了替你討到公道,我怎麼會來這個破店!”
桑瑜臉色很難看,看向保鏢,想求情,但心裡也很清楚,他隻是聽吩咐辦事,他根本做不了主。
“阿瑾,能不能救救小晚?”
顧謹言皺眉,“在海城,誰敢惹厲行淵?”
彆說海城了,現在整個亞洲,也多少要給厲家人幾分薄麵吧!
“況且除了厲行淵,還要加上一個季城。”
桑晚尖叫出聲,不肯跟警察走,最後是警察采用強製手段帶她離開了店麵,桑瑜連忙追了上去。
原本喧囂的店麵裡,隻剩下喬苒和顧謹言。
兩兩相望,卻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有的隻是怨懟。
“你昏迷那段時間經常叫得念念,是不是就是那位沈小姐的表姐?”良久,喬苒先開了口,嗓音沙啞,“你回來是為了報複他們?”
顧謹言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淡漠出聲,“你和她們不是一路人,少和她們接觸,你融不進她們的圈子。”
說完,轉身離開。
喬苒輕笑,淡淡呢喃,“可在我看來,她們這樣的人比你好千百萬倍。”
……
邁巴赫上。
厲行淵開車,目光卻落在坐在副駕駛上的女人身上,她隻是低著頭,不說話,讓人有些擔心。
直到車子轉彎,駛入主乾道,他實在沒忍住,輕聲問道,“瀟瀟,我真的不認識她,都不記得大學有這麼個人,都沒有印象的。”
“啊?”沈瀟瀟抬頭眨巴著眼睛,“什麼不認識?”
厲行淵,“……”
難道她悶悶不樂,不是為了那個女人?
那是為啥?
沈瀟瀟想了好半天,這才想起桑瑜的話,怔了怔,笑著湊上前,“你是因為這事兒,怕我生氣?”
厲行淵抿唇不語。
沈瀟瀟托著腮,笑吟吟地看著他,“她還不至於讓我生氣,我是在想顧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