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淵俯身來時,她聽到自己心臟無可控製的跳聲。
呼吸噴吐,焦孟儀幾乎打了個寒顫,自從在觀音廟後,她就對他有種說不出的畏懼。
陸乘淵貼近了,這才看到她額上細密的汗珠,外麵天寒地凍,她卻在出汗,一張慘白的臉昭示她病情。
男人問她:“我那個侄兒帶著青生藤來了你欣然接受,怎麼到本官這裡,你就如此懷疑?”
“你這個女人,是腦袋糊塗了?剛被謝蘊那樣對待過,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焦孟儀咬牙:“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這麼準時來?我小妹已很久沒生過病,這次這麼突然——”
“嗯,是本官做的。”
陸乘淵勾唇笑了笑,故意地激她:“本官派人在你府上守著,得知你生了病,便讓人將你的病氣引了過去。”
“無恥!陸乘淵,你真無恥!”
焦孟儀抬高了音。
眼中有了激蕩的恨意,男人看到她這樣,好似更激動了心神,貼向她。
唇齒沿著她唇形描繪。
“知道本官為何這樣?因為忘不掉啊,你的身子如此迷人,吃了一次,便上癮了。”
“你瞧,本官的手到現在還殘留你的——”
“住口!陸乘淵你住口!”
她因教養漲紅了臉,心口起伏,想徹底捂上耳朵。
陸乘淵卻似乎很喜歡看她這個樣子。
低笑繼續。
他親昵地在她耳邊和下頷刮蹭,字字句句帶著瘋狂,“你都這樣想本官,那便隨你心願。”
“焦孟儀啊,你可不能輕易擺脫我。”
“......”
焦孟儀身子抖起來,她壓製自己上湧的惡意,卻覺病氣在這一刻達到頂峰,嗓間憋漲,瞬間劇烈咳嗽起來。
強烈的感覺讓她還未說一個字便昏倒在他懷裡。
陸乘淵頓時變了臉色。
他收斂剛才那股邪氣,瞬間換了姿勢,將她抱在懷中時他低頭看,手指摸了摸她鼻間。
“真是不經逗弄。”他低低說,掏出帕子替她擦額上汗,而後緊張地對外麵說:“走!”
寧陶頓時領命。
焦孟儀被他帶回了府。
她的病本就沒好,又在同他對峙中更重。陸乘淵命人叫了府醫來,寸步不離守著。
府醫說她平時養尊處優,沒經曆這些男女事,故而身子虛了。
府醫還開了一瓶藥,是用來塗抹那處的。
陸乘淵接過藥,看了很久。
直到她再次蘇醒,他上前站住,焦孟儀額上敷著冰帕,整張臉燒的豔紅。
她眼睫顫動,看到他第一反應如被蠍子蟄了躲。
陸乘淵嗤笑看她,搖頭道:“你竟怕我成這樣。”
焦孟儀看了看四周。
“我這是在哪兒!”她驚神道,陸乘淵如實說:“我府上。”
一聽這個,她瞬間起了身,掀了床被便要下。
肩卻被人摁了回去。
陸乘淵單手負後,向她靠近,“你還不能走。”
“為什麼!我爹娘若是知道我到了你這裡——”
“焦孟儀,本官說不行就是不行。”
他極其**的命令說,手卻將一個瓷瓶拿出來晃在她眼前。
“知道這是什麼?是我府上的大夫專為你開的,要想走可以,先塗了這個再說。”
他話落,目光緩緩下移,看的她發毛。
焦孟儀隨他看向自己下裙,而後似猜到了什麼,猛地縮了身子,警惕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