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呼吸凝滯。
被戒尺碰上的一刹,她隻覺從未有過的緊繃,將背脊挺的更直了,她用手去躲:“彆。”
陸乘淵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改雙手環胸,不給她那麼大壓力。他挑眉看向她,“今天怎麼不問本官為何又湊巧在這兒?”
焦孟儀睫羽顫了顫,抬頭看他。
男人故作承認道:“是,是本官叫寧陶跟蹤了你。”
他一副無所謂樣子,“你若是還想罵無恥,扇巴掌,隨你。”
可,焦孟儀沒有了。
她僅僅是一瞬將目光移走,低頭抿唇,不再計較。
因為她覺得自己弄不懂他,便什麼都不要想,遠離就好。
同他本就隔著萬千溝壑,她想通了,隻要不在意,就不會有情緒波動。
她同他行了禮,低聲道:“陸大人,小女子告辭。”
就走了?
陸乘淵瞬間擰緊了眉宇,對她反應不太高興。
焦孟儀收了匕首,理好衣裙,姿態從容地向外走,陸乘淵瞥了眼寧陶,又瞥了眼被謝蘊揮到地上的百壽圖。
“站住。”
他叫住她。
焦孟儀頓了頓步子,卻並未回身看他。
陸乘淵撿起地上的緙絲百壽圖,打開卷軸,他細細看了一會,說:“本官原以為告訴你我那侄兒抄襲事你會有所行動,原來對策就是這個。”
“也真是煞費苦心了,還為他想好了討好皇上的東西,可惜,我那個侄兒不領情。”
陸乘淵想了想,忽地問:“那不若就將它給本官,正好借花獻佛。”
“你——”焦孟儀終被他激的有點反應,不禁問:“你難道沒有給皇上準備壽禮?”
言下之意,乾嘛用她的?
陸乘淵勾唇笑了笑,答:“恰好沒有。”
“陸大人,小女子想的淺,東西都是隨便弄的,實在配不上您——”
“給謝蘊就行,給本官就不行?”
他直接堵了她話,向她逼近一步:“本官到底是哪裡不如他?”
焦孟儀的腰再一次碰到桌角。
剛才的疼痛未消,又被他給逼仄的無法回答,她臉色泛了白,眉心攏了愁思。
陸乘淵看到她這神情,便用戒尺再次碰了她。
第二次觸到她腰上時,比第一次要輕柔幾許。
“你彆,彆碰我。”
焦孟儀聲音顫了,“小女子同陸大人男女有彆,不便有碰觸。”
“本官是不太高興,”陸乘淵壓低聲音說:“你對我那侄兒好,就不高興。”
他這話一出,驚的焦孟儀慌張的抬眼。
目光交錯,她從他眼中看出很多情緒,一時想到宋詩詩說的那些話。
她眉頭越皺越緊,下意識脫口而出:“陸大人這樣不放過...難道真是因為小女子同你妻子有幾分相像?”
“嗯?”
陸乘淵疑惑了。
再問一遍:“你說什麼?”
“我聽彆人說,陸大人曾在那個畫舍定製過一幅畫,是您的妻子......”
“如果這就是陸大人總是糾纏的原因,那小女子奉勸您...莫要將虛假當成真......”
“你說的是那個啊。”陸乘淵似想起了,笑意更深濃,“嗯,本官是曾有個妻子......”
他說到這兒,不由打量她容顏,“你與她,的確是有五分神似,本官見到你,便想起曾與她的夫妻情歡,便想,也這樣——”
他臉容靠近,又是裝的一幅輕佻逗弄模樣,欲同她偷香。
“陸大人!”
焦孟儀驚呼出聲,忙不迭向後躲,陸乘淵念著她腰疼,瞧她躲的厲害了,便伸臂去拉她。
上嘴唇碰到下唇時,壓抑已久的**就被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