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執一把將人抱起上了樓。
裴京執哄著薑鯉衝了澡,拿了自己的運動背心給她套上。
“乖乖坐著,我去衝個澡。”
薑鯉乖乖地將手擱在腿上:“我坐好了。”
“乖女孩兒。”
裴京執擔心薑鯉,洗了個戰鬥澡就出來了。
一出來就看到了薑鯉坐在床邊晃蕩著雙腿,等他。
一黑一白,極致地映襯下,更襯得她凝脂般的肌膚,膚光勝雪,紅潤嫩滑。
白嫩的小腳丫子一晃一晃,寬大的背心處處漏風。
裴京執的呼吸稍頓,這一幕,讓他又回到了三年前。
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在夢中一次又一次地撩撥他,讓他失控,讓他低吼。
薑鯉緊張了扯了扯背心的衣擺,夢境與現實瘋狂地撞擊著他的視覺。
薑鯉嘟著嘴,聲音軟糯,無意識地撒嬌道:“真好,你來了。你沒有將我一個人丟在這兒。”
裴京執喉結暗暗滑動,聲音微啞,“不會。”
薑鯉看著裴京執一步一步地走近,她不知道為什麼,隻覺得著身體越來越熱,她快被煮熟了。
薑鯉小口地張嘴呼吸,如同擱淺的小魚,等著好心人來救她。
裴京執眸色一暗,積載了三年的浴火呼嘯著翻湧而出。
他俯身。
兩人氣息糾纏。
呼吸都亂了。
薑鯉被這種感覺折磨得欲生欲死,咬著紅唇,勾住了裴京執的脖子。
“彆咬。”
裴京執的眸色一沉,目光緊鎖著薑鯉的唇。
那種血脈噴張的感覺,他身體內困了二十六年的野獸,不顧一切衝破了牢籠,本能地想要親她,占有她。
夢境照進現實,裴京執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愉的,她比夢裡的滋味更讓人瘋狂。
他開始後悔三年前,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出這個勾引他的她。
這一夜,薑鯉抓著裴京執這根救命稻草,浮浮沉沉。
薑鯉睜開眼。
昨夜的記憶一點一點地開始蘇醒,攻擊她的羞恥心。
薑鯉羞恥地咬唇……
嘶。
唇都被親破皮了。
她是怎麼厚著臉皮說出“我的唇很軟,你要不要親親”這種話的?
她雖然喝多了,但是該記得的事情一件不少。
昨夜,第一次的體驗並不美好,“許景山”生疏又急切,完全不像是個流連花叢的老手。
她疼得踹了狗男人好幾腳。
狗男人也不惱,哄著她又試了一回才漸入佳境,之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食髓知味。
她還讓“許景山”發誓,不會搭理趙佳佳,等趙佳佳上島來時一定要狠狠地羞辱她。
“趙佳佳是誰?”
“是一個讓人討厭的人。”
“你討厭的人,我一定討厭。”
裴京執的承諾,大大取悅了薑鯉。
薑鯉得了允諾,自是由著裴京執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