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孤單,卻堅強著。
從這場比賽看得出來,音駒是主防守的隊伍,缺少攻擊力。
所以在一個攻擊力的很強的隊伍出現之後,他們的防守如果不夠,就會完全的被壓著打。
這場比賽結束之後就回放到了半決賽。
音駒停在了八強。
並沒有進到全國大賽。
之後的比賽虎杖悠仁看的不能算是心不在焉,隻是相比較那一場音駒的比賽,他多了一點分神。
還沒看到最後的出線決賽,他已經去給爺爺弄晚飯了。
爺爺蘇醒的時候,虎杖悠仁在看全國大賽四分之一決賽,其中就有白鳥澤。
虎杖悠仁是聽過白鳥澤的,是他們宮城縣排名第一的豪門學校,私立高校,除了教學資源頂尖之外,其次就是學校環境一流。
“這個選手,以後肯定能進國家隊的。”這是爺爺蘇醒之後,說的話。
爺說的是那位,叫牛島若利,雖然虎杖悠仁沒見過,但光看他打球就知道是個很厲害的人。
觀眾席傳來的為他的加油的聲音,為他聲援的聲音,都充分體現了隻是高一的他,就已經擁有了一圈粉絲。
甚至還有不少對手坐在台下看他的比賽。
“嗯。”虎杖悠仁應了一聲,隨後問了一句他爺爺,“爺爺,你說我去打排球怎麼樣?”
虎杖倭助有些意外的沉默了下來。
虎杖悠仁做什麼雖然可能有一時興起的意思,但大部分情況並不是隨便說說。
他不是三分鐘熱度的選手,隻不過看上去對什麼都毫不在乎罷了。
虎杖倭助聽說了虎杖悠仁要打排球,並沒有及時回他,而是撇過頭,說了一句。
“彆到時候半途而廢。”
爺爺說這話,就說明他整個人的狀態恢複的不錯。
虎杖倭助還有心情唱衰,就真的說明他精神不錯了。
術後恢複的不錯,但是醫生還是交代了很多的事情,說要不是病人配合恐怕也不會有這樣的效果。
而且還交代了他爺爺這個情況還是不要再過遠的搬遷,最好留在東京,定期做複查。
虎杖悠仁自然沒打算現在回宮城,畢竟已經來了東京,什麼事兒都安排好了,爺爺也是為了讓他好好地有個新的生活,做出了努力。
“決定去音駒了?”到新家安頓好的爺爺,第一件事就是問虎杖悠仁學校安排的情況。
“嗯,有教學補貼。”虎杖悠仁把家裡收拾了一下。
這個出租屋租下來並不便宜,但好在的是,爺爺留下來的積蓄很多,不至於在醫院這樣的消耗過後,就沒有了錢。
但是有補貼還是好事的,能減輕負擔。
虎杖倭助還想說什麼的,最後還是張了張口選擇了沉默。
虎杖悠仁開始單方麵苦口婆心的交代了爺爺在家哪些不能做,哪些交給了護工,並且還告訴他,好好養身體,他才能在學校安心。
虎杖倭助這才沒有反駁。
“還是操心你自己吧。”
能懟他就說明一切很好。
在虎杖悠仁收拾了準備去參加運動測試的時候,站在門口的虎杖悠仁還聽到了爺爺在房間悠悠的開口。
“至少給我拿個全國冠軍不是嗎?”
虎杖悠仁笑了笑,這才關上了門出去了。
神清氣爽,有一種啊,好像要準備乾大事兒的感覺。
根據黑尾鐵朗分介紹,在來東京之前,虎杖悠仁就已經把自己的報考材料提交給了音駒高校。
因為有排球部教練的引薦,他才有了晚提交題材的資格。
不然他連報考的資格都已經晚了。
當然,是因為他家庭特殊,作為學校的領導招生的章規來說還是合法合規的。
更何況隻是黑尾鐵朗的一兩句話讓教練保送那也是不可能。
但是引薦確實有這麼回事兒。
說實話,貓又教練確實對黑尾鐵朗的口中誇張到舉世無雙的天才主攻手,還是很好奇的。
隊內不好管理,他作為教練又不可能時不時的盯著社團,主要還是因為他這些年跑醫院的次數太多了,隻能指導一些戰術上的。
至於隊員如何實施,他已經有心無力。
不過好在,新生代的社員,漸漸也有了靠譜的樣子,比如說這個春假過後,就馬上升到二年級的黑尾鐵朗,充滿了對排球的熱情,還有管理排球社上的天賦。
但是春高那幾場比賽對於黑尾鐵朗來說是不小的打擊,這才以送東西的名義讓黑尾鐵朗去了一趟宮城縣散散心。
隻是沒想到的是,竟有以外的收獲。
這小子,還真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