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恒陸二狗夫婦還有駝背老人,都聚在一起,商量怎麼麵對將來的暴風雨。
他們在不起眼雞圈中,開挖一個深坑把銀錠和那柄刀放在裡麵,駝背老人依依不舍撫摸著刀身,兩眼通紅,這是他丈夫的亮雪刀。
他們之前有些推測,陸二狗爺爺死因和王家家主王安雲有關,隻是沒有證據而已。陸家和王家都是禦樹門派供藥商,陸二狗爺爺失蹤後禦樹門派人來查,發現火雲洞有他爺爺衣物碎片,最後定性他爺爺被靈獸殺害,就這樣草草結案。
他們在吳恒再三勸阻下,他們三人帶著隨身物品,和一些金豆離開。
吳恒獨自留下來,隻要藥王在這裡,所有狂風暴雨將會全部集中於此處,至於陸二狗他們三人動向沒人會關心,這樣他們人生安全就沒有問題。
他在陸家大堂中泡起一杯熱茶,把裝有藥王玉盒放在麵前桌上,手持土罐子把玩著,在等王家人登門。
嘩啦……!一群人,不下百個出現,死死把陸家整個庭院圍起來,其中有些是王家家丁,有些是穿束腰長袍製服地方門派執法人。
黑子男子同四名製服執法人走進陸家屋中大堂,
“大膽何人?居然敢在禦樹門派管轄重要行政區之一,殺人奪貨!”其中一位製服男子嗬訴。
吳恒聽了瞬間火氣就來,這還有王法嗎?這件事執法人上來不問是非,就把他定性成大凶之人,這樣破案手段對於大門派來說簡直就是恥辱,他們多半被王家影響和買通了。
吳恒本來想把這件事來龍去脈講述出來,包括藥王之事,相信大家知道公道後,定會給陸家記上大功,在鎮上從此讓陸家影響力超過王家。從駝背老人那裡知道藥王用途後,他就沒打算留下,此藥對他來說沒用。
既然對方上來就扣大帽子,說再多都無用,成年人隻要在場,都會猜測這事多半被王家買通了,如果定罪成功,陸家將會失去承包藥田資格,接下來更加會遭王家大力打壓,從此以後鎮上在無陸家安身之地。
最可笑的事,陸二狗爺爺陸金玄還在書童少年時,看見同齡人王安雲流浪到此地,陸金玄看見他衣不果腹,才收留他當書童。表麵上是書童,但陸金玄對他如同親兄弟一樣,同桌吃飯和同屋作息。如今,王安雲後代,反而騎到陸家頭上拉屎來了,命運真是如此捉弄人。
通往其它城鎮路上。
陸二狗架著馬車,車裡傳出駝背老人聲音:“二狗啊!這做法有損陸家聲譽,你快回去,這裡交給我們來就行了。”
“奶奶啊!就彆操心了,要是我去了反而還成了累贅,吳恒老弟比爺爺還厲害,二十多米長比人還粗的大蛇,都被他抱著摔一下,大蛇就低頭認錯了。”陸二狗回憶起在藥田片段,有些興奮。
“哎!”駝背老人傳來歎氣,在心中暗道:“那雙眼眸太讓人回憶一些事。”
她想起十幾歲時,在一個十分神秘家族中當用人。那個家族人丁十分稀少,六代單傳,但坐擁群山,地盤比三大門派任何一個門派還要大。
在世外之地沒人想去結交,隻要有人在八大門派掌門人麵前提起這個家族,都會被他們閉口不言,轉移話題,像是在忌諱什麼。這個家族從不理江湖之事,隻要天不塌下來,這個家族不會與外人接觸,仿佛自成一個世界。
陸家庭院中。
“捆起來,帶回門派聽候發落。”其中又有執法人,向院中隨從招手。
吳恒喝了一口熱茶放下茶杯:“通知你們門派長老來,否則我要走,你們留不住!”
鏗鏘!門派製服執法男子,拔出腰間官刀,對著他:“小小毛賊大言不慚,門派長老就連都府市官大人都沒資格見,就憑你這點就構成侮辱門派長老,足夠就地正法。”
嗖!哢!吳恒甩出茶匙,擊斷製服男子手中長刀,他手掌被震破虎口裂開,斷刀掉落在地上。
這一切大家都看在眼裡,在他們麵前這位疑犯肯定是絕頂高手。在他們印象中,構築強者估計都沒有這種本事,執茶匙能擊斷長刀。世外之地在不濟的構築強者,走到哪裡都要被尊敬,即便犯錯有大案在身構築強者,不是小城鎮有權限處理的,需要市裡都府才有資格受理。
他們知道此人非常不簡單,定有深厚背景,普通人家很難能出現構築以上的強者,即便出現了原本普通人家也會變成有背景人家。要是把對方惹毛了,吃虧的就是他們這種混日子的執法小蝦米。他們雖然是底層人員,但眼睛沒瞎,也不是腦殼有問題的傻子,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秘密,能在這種崗位混吃混喝混津貼的都是人精老油條,很多事看需要這種看破不說破圓滑處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