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盯住耶律述朵,說道:“好,本皇子就當辰王府的事情跟你耶律述朵有關係,耶律述朵,你豎起耳朵聽好了,這些喪事之物,全是陛下賞賜,耶律述朵,難道你要抗旨嗎?”
耶律述朵冷哼一聲,絲毫不懼,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九皇子,“我耶律述朵乃金國公主,你大夏皇帝的旨意本公主用得著接嗎?他管不著我,這些晦氣的東西,趁早哪來的回哪去,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
耶律述朵笑著回答道:“要不然,這些晦氣的東西和那副你們前兩日送過來的棺槨是同一個下場,幾刀給劈了,丟去王府廚房當柴火用。。”
“什麼!你把棺槨劈了,當柴火用了?”
九皇子大驚失色!
怪不得他今日來沒有看見那副棺槨,原以為是辰王府的人,表麵一套背地一套,表麵上他們死也不要這副棺槨,背地裡把棺槨抬進府正廳擺著了。
誰知,那副上好的金絲楠木棺槨,竟然被耶律述朵劈了,當柴火用了。
這簡直是在打皇帝的臉。
“怎麼,你有意見!”
耶律述朵大步走下來,輕輕一用力,將紮在石板縫中亮銀長槍拔出,轟然指向九皇子。
九皇子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唾沫。
看著指著他喉嚨近在咫尺的長槍,九皇子站在原地是一動不敢動。
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有人拿利器威脅他了。
這杆長槍,給他的危險和壓迫感,絲毫不比周阿虎那柄長刀來的弱。
“滾!”
一個字,九皇子立馬落荒而逃,有多快跑多快。
因為耶律述朵不是周阿虎,有人能管住周阿虎,可卻沒有人能管住耶律述朵,他生怕他再多嘴惹耶律述朵不痛快,耶律述朵一槍給他戳死了。
耶律述朵一槍戳死他,他的父皇,大夏皇帝還不敢對耶律述朵怎麼樣。
因為耶律述朵是金人,還是金國公主!
眼見九皇子跑了,太監們也都一窩蜂地全都跑了。
現場隻剩下四皇子,耶律述朵手裡的長槍慢慢地指向他,眯眼說道:“怎麼?你有話要說。”
四皇子咽了一口唾沫,結巴道:“沒,沒話。”
“那還不快滾?!”
“告退!”
俯身作了一揖,四皇子也趕緊離開了辰王府。
至此,這場鬨劇才終於結束。
不過看著滿地被太監丟下沒帶走的喪事之物,耶律述朵心裡還是不痛快,她扭頭看向周阿虎。
不等她吩咐,周阿虎立刻拱手說道:“公主放心,屬下這就帶人打掃乾淨。”
耶律述朵淡淡嗯了一聲,說道:“這些東西倒也不必進入王府廚房了,金絲楠木經燒,這些玩意不經燒,當柴火它們都不配,進府實在是晦氣,你帶幾個人,把這些東西送回去,哪來的送哪去。”
“若是有人阻攔,你就說是本公主讓你送的,讓他們來找本公主理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