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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是來找我的麻煩。”阿加莎關上後門,鎖死,才忍不住抱怨到。“諸神在上,我壓根不想理她,更不樂意跟這種人搶環城日報的頭條。”
跟彆人沒準你就願意了。尤利爾對不遠處警惕著周圍的威特克招手,示意他繞到另一條街上再彙合。治安局附近沒有什麼遮擋的障礙,他們最好還是迂回一下路線。
“我覺得她一定是故意的。”學徒鄭為接下來的教會之行心亂如麻,沒心思聽她說兩個女人莫名其妙的恩怨。“剛好在我們作出決定的時候。這下我們隻能偷偷進去了。”
在米涅娃再三要求讓阿加莎為她找項鏈後,麥肯·約翰尼隻想儘快把這個野蠻的女人趕出去。他對自己的能力很有自知之明,便請求偵探小姐的幫助。現在阿加莎既要負責教堂和神父的案子,還得抽時間擺平無理取鬨的米涅娃。
偵探小姐對此大感惱火。顯然約翰尼長官不會認可她的交涉申請,這位蔬菜治安官隻想息事寧人。教會的打算和真相不乾他的事——說到底,治安局根本沒資格與教會討價還價,這件事非得讓事務司出麵不可。
來到高塔時日已久,要說尤利爾對諾克斯的神秘世界還沒有大致的概念那根本不可能。外交部也有知識類課程,這部分由指環索倫負責。
蓋亞教會不像光輝議會,他們的影響力體現在凡人身上。即便如此,七支點中也有他們的一席之地。索倫告訴尤利爾,寂靜學派就是由蓋亞信徒構成的神秘組織。那是一支崇尚苦修與隱秘的宗教勢力,對魔咒有著相當深刻的研究。然而它的正式成員難得一見。
『古怪又孤僻的苦修士團體』指環寫道,『這些人自稱是巫師,但你得把他們與女巫區分開來』
它隻來得及說這麼多,因為接下來尤利爾開始追問女巫的故事了。那時候學徒才從碎月事件解脫出來不久。
事務司出麵對破解迷案有好處,對無名者而言卻相當糟糕。威特克甚至不願意進入教會總部,難以想象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與菲爾丁神父保持良好關係的。不論如何,魔法固鎖一定貢獻頗多,他心想。但這個理由在阿加莎這樣不知情的人麵前卻起不到作用。
好在麥肯·約翰尼幫了大忙。這位蔬菜警官振振有詞,不斷強調得到了真相的教徒們沒準會激動得再鬨出幾起命案來。就連威特克都看得出,這其實是因為大動乾戈與他計劃好了的懺悔日假期相衝突。
明察被否決,他們隻能選擇暗訪。阿加莎迅速將失物的線索丟在了霍布森頭上,終於擺脫了米涅娃的糾纏。她認為應該給這個膽敢把巡警當保鏢的罪犯一點苦頭嘗嘗,這次沒人反對。
“讓那女人見鬼去吧。”偵探小姐斬釘截鐵地說,“我不會幫她找到一粒珍珠,哪怕她將項鏈送給聖者也一樣。說到底,在沒送出手前,她這個主人怎麼處置珍珠與教會有什麼關係?”
“我們正要去搜集教會的……罪證,到時候本芬小姐恐怕又要想儘辦法與他們撇開聯係了。”尤利爾讓她彆再煩惱那個歌劇演員。“我沒去過蓋亞教會總部,但我清楚高塔和布魯姆諾特都擁有非凡的防禦措施。潛入教會的困難也可見一斑。你有辦法——”
“你的紋章借我用用。”偵探說。
“呃,什麼?”
“蒼穹紋章,白之使給你的那個。我知道它在你手上。”
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猜錯了。”尤利爾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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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一定交給你了。外交部的事我也有耳聞,就算是為了表麵功夫,白之使也不會參與火種試煉。他肯定會讓你替他出席。”
尤利爾啞然。蒼穹紋章是比戒指更重要的神秘物品,因為後者大多是在內部使用。新學徒來到高塔進修,蒼穹紋章自然派得上用場。可喬伊沒給過他紋章,甚至連代替出席的消息也是吉辛告訴他的。也許使者正惱怒於我“偏科”的成績。他立刻抓住了要點。但這於事無補。
“事實上,我的導師沒給我任何……等等。”尤利爾抽出那柄冰霜之刃,這下他好好打量了它一番。一枚熟悉的金星紋深藍底的紋章正鑲嵌在白霜劍刃當中。“你猜對了。”他改口。
偵探小姐接過劍掂了掂。“太沉了些。”她評論,“看來我們要在布丁裡取出葡萄乾。你能把它拿出來麼?”
“還是我來吧。”尤利爾沒把握融化喬伊的魔法。他握住劍柄,注入魔力,星紋在紋章上閃耀起來。蓋亞保佑,這居然行得通。“就這樣了。你要拿它做什麼?”
“教會的總部設立著刻錄神術的基盤,用來二十四小時防禦邪惡的入侵。你把紋章藏在基盤附近,它會受到神秘度的壓製從而失效。”
“這不可能。”尤利爾脫口而出,“神術來自女神,單憑紋章的神秘度無法使它無效化。”他對神術與魔法的差異深有體會。
在威尼華茲時,聖騎士長大多使用的是魔法,而阿拉貝拉隻會施展神術。雖然他們的神秘都被喬伊的『白銀之城』壓製得看不見影子,但那主要是因為兩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事實上,如果神秘度沒有超過不同等階,產生的效果其實隻有魔力的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