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頓已經死了!你還要折騰到什麼時候?”林德質問,“帶領傭兵進攻安托羅斯,這會讓你好過嗎?我容忍你在伊士曼的發泄,年輕人,我甚至代表學派給過你承諾……”
“……和我在燈塔鎮救你一命同樣,林德,我們都不是心甘情願的。”
“你並非代表你自己,尤利爾。”塞琳忽然說,“巴爾薩紮和奧爾丁為你的雇傭惹上大麻煩,還有約克和多爾頓這兩個異教徒。他們仍活著,卻要因你對死人的哀悼送命。”
“那是失敗的後果。”他已幻想過無數次。
林德還想說什麼,但在約克打飛特多納拉杜的匕首後,他放棄了。在『靈視』的夢境中,他也沒說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攔住他們。”巫師丟下這話,轉身就逃。
他的消失和出現一樣突兀,多爾頓和約克都沒預料。尤利爾望著學派巫師逃走的方向,意識到此行的終點或許就在那邊。
……
“他放棄你們了?”多爾頓側頭瞄了一眼俘虜。
“我們各司其職。”塞琳一言不發。夜鶯頭目替她回答,“因為我們各有價值。這位塞琳·卡萊穆小姐,如果我建議你發揮餘熱,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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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形針紅寶石”茫然地看著他,夜鶯頭目回以微笑。她的目光漸漸下移,落到多爾頓的咒劍上。卓爾皺著眉盯緊她,他注意到對方的神情變得脆弱、悲傷,但這絕非赴死之人的目光。惡魔獵手有時與他們的獵物一樣,舉止瘋狂,無所不用其極。要說塞琳會突然撞上他的劍,多爾頓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可這樣於事無補。他知道,尤利爾會為此感到愧疚,也會毫不猶豫地把賬算在她自己和特多納拉杜頭上。
她似乎仍保有著理智,沒有選擇自裁。“我們很久之前就發現了你的秘密,尤利爾。你能辨彆出彆人的謊言,對嗎?現在我讓你聽聽我的。”
極其明顯的,高塔信使的臉色變得蒼白。有一刹那,多爾頓希望自己將劍尖輕輕一送。隻要稍微破皮,這位美麗的密探兼審判者就會變成美麗的屍體。去問英格麗,去問吸血鬼。他預感到不祥的兆頭。聽她說下去沒好處,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幾乎要動手了。
“……我懷孕了。你和你的計劃即將毀掉一個家庭,尤利爾。”
多爾頓的手臂僵硬了。不知怎的,儘管他們現在麵臨一個殘忍的抉擇,他仍覺得鬆了口氣。
高塔的信使慢慢後退,他的表情仿佛挨了一拳。“你們會毀掉更多人。信任你們的說辭的人!憑什麼我要為你和你從謊言中誕生的孩子放棄他們?你可以選擇投降,不是嗎?”他沒有就此認輸。
敵人也沒有。塞琳拋出這個令人為難的問題時,特多納拉杜已變化成了一個陌生人。他身披黑色長袍,脖子前掛著十字架,麵孔骨骼凸出,猶如岩石的棱角。當他用匕首釋放神術、向塞琳·卡萊穆衝過來時,多爾頓意識到這種變化並非隻局限於外形。
約克怒喝一聲,光焰從天而降,迅速越過了搶先的神職者,五碼外的長椅轟得點燃,將他攔在火線後。
一隻手抓住劍尖,多爾頓驚駭地扭過頭,眼看著塞琳將咒劍撥到一旁。她的手掌被細劍穿透,鮮血滴答。這不會令卓爾心軟,他立刻催動詛咒。但審判者破爛的鬥篷上亮起神秘的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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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塔穿過火牆,難以置信地望著這慘烈的一幕。他們終於明白所謂的餘熱是指什麼了。
“露西亞啊。”他邊感慨邊拔劍在手,“你去對付特多納拉杜。尤利爾?你去追那個巫師。他交給我。”
趕出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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