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給那小子添堵!
她的兒子已經這樣了,她憑什麼讓何雨棟那小子好過!
等到夜深人靜,賈張氏就悄悄拿著一把舊掃帚出門了。
那一堆木頭堆在何雨棟的屋子旁邊,做好了且上了第一遍漆的家具放在他窗下晾著。賈張氏三步並做兩步走上前去,就要拿掃帚往桌麵上劃拉。
——哼,沒乾透的清漆被這麼一劃拉肯定全都花掉!而且又是灰又是土的,他想重新上漆就得費力把這片狼藉收拾乾淨!等他再上漆的時候,她就再來使壞!
到時候把沾了漆的掃帚往灶膛裡一扔,誰知道是她乾的?有什麼證據?
正得意洋洋的想著,哪知這一下卻撲了個空,差點閃了賈張氏的老腰。
賈張氏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又把掃帚往上一撲——
又撲了個空!
賈張氏不信邪,伸手去摸。
可用眼睛看,桌子明明在這兒,她卻怎麼也摸不著!
賈張氏心裡有點發毛了。
她轉身想走,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走不了了!
往左走,轉回到桌子前麵;往右走,又轉回到桌子前麵!背過身往回走,不管怎麼踏步,都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這這,這是見鬼了啊!
鬼打牆!
這年頭雖讓不讓說了,但隻是不說了而已,尤其是賈張氏這樣年齡的人,說是不說了,可她還是信的。
遇到這種事,越信她就越怕啊。
“鬼!鬼啊!救命啊!有鬼!有鬼!”
“救命!有鬼啊!救救我!”
奇異的是,不管她怎麼奔跑呼救,周圍愣是沒傳來一點聲音,家家戶戶都黑漆漆的。
明明身處熟悉的大雜院兒,賈張氏卻覺得自己好像站在荒墳野地,周圍不是人的比是人的還多!
奔跑呼號半晌,賈張氏精疲力儘,連驚帶嚇,白眼兒一翻,暈倒在地,下身濕了一片,屎尿齊流,居然是嚇得失禁了。
第二天早上,第一個出來的是傻柱。
他出門洗漱,沒想到一回頭就看見賈張氏癱在地上,暈的人事不知。
“張大媽?張大媽!”
傻柱連忙跑過去,半扶起昏迷不醒的賈張氏。
“你怎麼了!醒醒啊!張大媽?張大媽!”
見賈張氏昏迷不醒,傻柱連忙去敲賈家的門。叫出秦淮茹後又去叫一大爺家,眾人幫忙把賈張氏送到了醫院。
誰承想,到了醫院,賈張氏一被救醒,就大喊大叫,手舞足蹈,驚恐萬狀。好幾個人才勉強把她按住。
“鬼啊!鬼!院子裡有鬼!救命!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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