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一散,永康帶著李子魚直奔庫房。
望著庫房裡堆積如山的禮品,永康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
這麼多?
得連夜清點,然後運出府去。
永康財迷的程度,絲毫不亞於李子魚對財富的追求。
大婚的日子,不在洞房嬉戲新娘,玩那些令人神魂顛倒的幽穀探秘的遊戲,跑庫房裡清點禮品,也算是個大奇葩!
其實,不是永康不想,而是霍幼楠已經喝醉了。
這種情形下去顛簸,搖晃的說不定會吐永康一身。
紫芸和春桃,也趕過來打下手。
她倆扶著霍幼楠去了婚房,卻沒見到新郎,不用猜,新郎此時就在這邊。
“你家小姐睡了?”
看到二人,永康就知道酩酊大醉的霍幼楠已經睡了過去,本來對這場婚事還有抵觸的霍幼楠,加上今天婚禮現場的狀態,鬱悶之下,她不把自己灌醉才怪!
“睡了,進了房,胡言亂語一陣,就叫不醒了!”
春桃笑著,望著永康那張陰晴不定的臉。
“我知道,她心裡不痛快,不醉才怪!”
對霍幼楠的性子,永康已經摸得**不離十了,剩下的,就是該摸人了。
“看來,今夜得勞累你二人了。”
永康的目光,再次在紫芸和春桃身上掃了一遍,又把在前麵查看賬冊的李子魚瞄了一眼。
算了,先乾活!
錢要緊,其他的先放放。
春桃和紫芸二人,也一起上手,把琳琅滿目的賀禮,按照不同而分類。
永康兩眼放光,手裡翻看著各種賀禮,心裡卻是在估量這些東西能換多少錢出來?
“玉器、擺件和首飾這些,全拉到玉器行售賣!”
永康把目光投向李子魚,變現的這些事,當然非李子莫屬了。
“殿下,這些如何定價?”
李子魚看到這些東西種類太過繁雜,還是先向永康請示。
“找個懂典當的人一一估價,然後高於典當三成的價格出售,有必要的話,可以向外城的商號分流一些出去。”
永康也清楚,這麼多的東西,短期內光在內城是無法賣完的。
……
忙完庫房的事,永康才回到布置成婚房的寢殿。
烏銀頓珠和春芬,也是很有眼色,新婚之夜的服侍,自有兩個陪嫁的通房丫頭,她倆向永康行過禮後,自然就回側房去睡。
“殿下,不早了,你也該休息了!”
春桃蹲了下來,給坐在婚榻上的永康脫下了鞋襪。
“還睡得挺沉的!”
永康回過頭去,看著仰麵倒在婚榻上滿臉通紅,呼吸均勻的霍幼楠,輕搖了一下頭。
“殿下,奴婢給你擦臉!”
紫芸端來一盆熱水,拿起蘸濕了的棉帕,就給永康擦手擦臉。
看著合衣仰躺著的霍幼楠,永康的心又活泛了起來,動手就給解開了喜裝的扣子。
臥槽!
這穿了多少?
永康解完一層,底下又是一層,成套的喜裝套件不少,剝了半天,還沒見令人熱血沸騰的部分露出來。
“殿下,還是讓奴婢來吧!”
紫芸放下了手裡的東西,脫鞋上了婚榻,邊給霍幼楠脫衣,笑著說道:“要是弄壞了衣服,小姐的脾氣殿下可是知道的,明天一早醒來,保準火冒三丈……”
“你家小姐那麼大火?”
永康直起身子,又道:“那我趁早給澆熄了,免得明天早上挨剋!”
“殿下……”
紫芸當然懂永康的意思,可霍幼楠已經醉成了這樣?
但如何說,這也是新婚之夜啊!
總不能守著個酒醉的人什麼都不乾?
“那個也給脫了吧!”
永康呶呶嘴,指向霍幼楠的小褲。
“殿下……”
春桃轉身頭來,低聲說道:“小姐還醉著,要是被殿下弄疼了,會條件反射之下打傷殿下的!”
有道理,一個睡夢中的人突然被疼醒,第一反應就是反擊。
尤其像霍幼楠這樣武功不淺的人,那奮命一擊說不定還要人命的。
自衛,是人意識中的自然反應。
這個道理都懂,總不能因為這一點,把新娘給綁起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