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切!楚嶽啊!王文靜他們還有多久回來啊?”廠區外,孔夢潔百無聊賴的翹著腿說道,
“王他應該不會有啥事的!他是個懂分寸的人,大概吧?而且諸葛豐那家夥不是已經開著車過去找他了嗎?切,裝著不介意,實際上跑的比誰都快!”楚嶽坐在司機的位置上抽著煙說道,
“我不是說他有沒有危險,而是擔心他們會不會整什麼幺蛾子!”孔夢潔俏皮的搖了搖腳丫子說道,
孔夢潔倒是不擔心王文靜會有啥事,她麵前的那個獸人實力還沒強到那種地步,隻是她總感覺那個帶著眼鏡的諸葛家族的人又會有啥歪點子。
畢竟諸葛氏族和司馬氏族都是出了名的聰明(狡詐),好計謀一大堆,歪點子壞水也不少。
“沒事!你放心吧!諸葛豐那家夥還行!”楚嶽想了一下說道,畢竟對方沒有理由背後捅刀子,而諸葛氏族又是出了名的忠臣,這但凡做了相關的事情,不用周圍家族發難,諸葛家自己就會清理門戶。
......
“好了!我們處理好了!”經過了一下午的處理,現場總算是布置好了,隻能說布置後的現場是字麵意思上的一片狼藉,遍地的血,還有幾具燒焦的屍體,和差不多一百多平的過火麵積,以及石壁上留下的血跡無不顯示了那個獸人已經逃往了北方露西亞。
“那他怎麼辦呢?”王文靜看向已經熟睡了的辰宇,這麼大一隻,怎麼藏也是個大問題!
“不要離開我......”熟睡中的辰宇呢喃著,
“就目前的情況,我們不能把他放走,要是先不說他自己會不會再落入重重落網之中,他目前這個情況就不是自己能夠走的了的!”諸葛豐說道,
王文靜和瑞雯點點頭,他說的沒錯,雖然說限製他的自由很不人道,但這是迫不得已的!無論是對於追查走私犯還是保護他自己都是如此。
“這個!倒是能夠派上用場!”諸葛豐從後廂裡拿出來一個相當大的行李箱,差不多有大半人高了!諸葛豐打開了行李箱,裡麵是琳琅滿目的藥品和緊急除顫、止血的急救物品。
諸葛豐將裡麵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放在後廂中,而剩下的就是一個大小剛剛好的空間,嗯......雖然對於一個獸人來說有點小,但塞一塞應該足夠了。
“不好意思了,同胞,委屈你一下了!”說著王文靜抱起辰宇,開始擺弄起來,將辰宇擺成了一個合適的姿勢,然後拿出了包紮傷口專用的繃帶,在他的手臂上,腿上裡裡外外的纏上厚厚的一大卷,來確保到時候如果他突然醒來不至於因為受到驚嚇而亂動。
王文靜看著手臂腿部已經被包成木乃伊的辰宇陷入了沉思,他在思考要不要給他的嘴也貼上封條,要是關鍵待會房間的路上他叫出聲,那真的就是羊入狼口了!
在簡單的想了一會後,王文靜咬咬牙還是沒有選擇這樣做,而是從尾巴上拔下來一大嘬毛輕輕放在辰宇的嘴筒子上麵,
嗅到了熟悉的氣味,辰宇鼻翼動了一下,呢喃了幾句王文靜聽不懂的話。
“情況就這樣子咯,至於你,王......你變回來有沒有衣服啊?而且......你不冷嗎?”
諸葛豐看著現在脫得光光的王文靜說道,雖說厚重的毛發能夠掩飾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但是這裡可是東北的冬天啊!
那可這就是空穴來風,美麗凍人了!
“額......當然冷啊!”王文靜難得的尷尬了連忙轉移話題,然後瑞雯此時的臉已經羞紅了,就差燒熱水了!諸葛豐要是不提倒還好,這一提瑞雯也才發現此時的王文靜根本沒穿衣服!
“咳咳!我...先去換衣服,瑞雯,你就先在這裡待著!我去去就來!”王文靜尷尬的可以用腳爪子摳個四室兩廳了!趕緊麻溜的消失在視野中。
“......”諸葛豐和瑞雯四目相對,
“你......就是他的......配偶?”諸葛豐反複甄選了一下用詞說道,
“...算是,但還沒有領證!”瑞雯難得的尷尬了一下,這感覺大概就像是被你男朋友的哥們問你對他的感覺如何一樣!
“好好珍惜他吧!他可為你付出了許多了!”諸葛豐說了一番意義不明的話,
“而且,你不擔心那個獸人會把王給搶走嗎?畢竟他可是見麵就抱著胸口猛嗦的!”諸葛豐露出一個邪笑,具體就像你正在吃彆人的瓜的感覺一樣。
“我為什麼要擔心?隻是因為王文靜救了他一命嗎?那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應該嗦你才對啊!對於我而言,他可沒有競爭力!你會擔心自己的媳婦被另一個女人拐走嗎?”瑞雯說道,
“額......不會。”
“那不就對了?他也許會視我為搶走他救命恩人的壞女人——”
“但是我也不介意當一下這個壞女人,畢竟逗逗這小狼也可以給乏味的調查增添一點樂趣!”瑞雯輕笑道
......
換好衣服後,兩獸一人就上車出發了,
王文靜和諸葛豐一左一右的坐在駕駛室裡,而瑞雯則待在後麵一排。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王文靜突然開口道,
“諸葛家一直都知道!”諸葛豐露出一個了然於胸的微笑。
“一直?”
“沒錯!一直!諸葛家可不在乎這個世道是人類做主還是獸人做主!諸葛家當年答應過先帝!要護佑這巴蜀之地的百姓!為了他們能夠免於戰亂之苦,我們甘願和獸人合作!”
諸葛豐握著方向盤說道,
“你們是叛徒?”王文靜抬眉,
“你覺得我們是叛徒,那我們便是!但我們的功與過,不由你或者我們來評判,應該交給最廣大的黎民百姓來評判!我們究竟是背信棄義者,還是為百姓免遭戰亂之苦的噬罪人?這會由世人定奪,論那功與過又何妨?”
諸葛豐倒是不介意這一個所謂的叛徒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