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在哪兒?”辰宇昏昏沉沉的醒來,他記憶中最後一刻是一個狼獸人救了他,他還記得對方身上氣味。
但隨後辰宇的迷糊的精神瞬間清醒,因為他發現自己渾身上下被繃帶綁的死死的動彈不得。
“救!唔?”辰宇剛準備大聲呼救,嘴筒子上麵的一嘬毛發落了下來。
“是他的味道!他還在嗎?”辰宇嗅了嗅毛發,上麵散發著他熟悉的味道,那個他意識模糊中拚命的想要記住的恩獸。
而密閉空間內,辰宇沒來由的顛簸了一下,顯然外麵正在車上還是什麼吧?
“嗚~辰宇再等等吧!也許恩人就在外麵!”
辰宇想著,自己嘴上不可能憑空出現一大嘬根本不可能出現的毛發,那麼是誰做的,一目了然了。
想到這裡辰宇乾脆也就原地坐著開始回憶氣味主人的記憶碎片。
“唔……辰宇記得,他的毛是黑灰色的……還有……還有……好像隔壁上有兩個箭頭狀(?)的印記?”
辰宇看著旁邊的自言自語道,嗯……王文靜尾巴上的毛是黑白相間的。
“還有……他和那個人類的味道好像?難道!”
辰宇想著尾巴都豎了起來。這代表著他的力量並不是那些實驗室的人類所說的因實驗意外獲得了力量!而是與生俱來的,而他眼前的人類(獸人)就是他的同胞!
“辰宇的同族嗎?”辰宇越想越興奮,他在歐羅巴,在華夏已經流浪了許多年,但是沒有見到任何一個有類似的能力的獸人。
但是周圍的獸人無不對他展示這種能力後表現出疏遠,這讓他更加感到了恐懼。
但現在一切的一切都已經隨著這個意外而來的恩獸迎刃而解。
他不是怪胎!而是有同胞的獸人!
帶著興奮和緊張的心情,辰宇再次進入了夢鄉。
(心真大啊!這都能睡著!)
……
“他們回來了!”遠遠的看到了諸葛豐開出去的車,孔夢潔叫喊道,
“情況如何?”楚嶽問道,
“那個獸人跑了,但受傷很重,我打不過他,在我到來的時候他已經殺死了四五個專員了!”
王文靜捂著胳膊說道,之前為了做戲做全套,諸葛豐給王文靜在胳膊的傷口(那真的叫傷口?)處纏上了繃帶。
“我在跟搏鬥中被他割傷了手臂,也許是諸葛豐及時趕到也許是礙於當時她在身邊,他不敢下重手,所以我才完整的活下來了!”
王文靜說道,
“他往北走了,血跡延伸到了幾百米外消失了。”諸葛豐說道,
“也就是說……疑似走私者已經發現了端倪,而那些隱藏著的背後黑手恐怕已經被打草驚蛇了。”楚嶽說道,
“走吧!我們回去跟那個所長把情況彙報一下吧!他估計在這邊還有些我們不知道的關係的!”
楚嶽想想那個重瞳的所長,他很年輕,但並不幼稚,是個合適的上位者而非研究者。
……
西伯利亞,臨冬城
經過了幾天的休養,特拉洛克也算是恢複到了能夠下床的地步了,不過嘛,想走路還是有點困難。
“所以我非得坐輪椅嗎?”特拉洛克看向站在他背後推著他出去轉轉的米哈洛夫說道,
“那也行啊!你自己走吧!”米哈洛夫把手一鬆,輪椅就自己從斜坡上滑下去了,留下一道被拉長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