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布魯斯-班納安心地道。
夜幕降臨時,喧囂了一天的貧民區裡也安靜了下來。
一輛偽裝後的麵包車緩緩地開進了距離布魯斯-班納家不到二三十米的一條小街中。
與此同時,幾個身穿黑衣軍裝,端著步槍的家夥悄悄地摸到了布魯斯-班納的家門外。
“針孔攝像頭。”待在車內的撒迪厄斯-羅斯下令道。
隨即一根針孔攝像頭就從門下的縫隙裡塞進了屋子,隻是朝前延伸出沒多遠,就被一隻毛絨絨的狗爪給按住了。
無奈之下,奉命前來抓捕布魯斯-班納的幾人當即決定強行突破,於是在門上安裝了塑膠炸藥。
嘭。
炸響聲中,木門碎裂倒地。
為首的埃米爾-布朗斯基端著槍一馬當先的就衝進了屋內。
布魯斯養的黑狗朝著他們狂吠,但是本該被驚醒的布魯斯卻依舊躺在床上絲毫沒有動靜。
埃米爾-布朗斯基雖然心中覺得蹊蹺,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當即帶著人衝了過去朝床上開了幾槍,旋即掀開被子時卻發現裡麵除了枕頭之外什麼都沒有。
“該死的,他跑了!”
埃米爾-布朗斯基低聲說道,可是就在此時,四周突然間被濃重的黑暗徹底籠罩,不僅是看不到近在咫尺的隊友,甚至連本來他覺得格外吵鬨的狗叫聲都一下子消失了似的。
這是怎麼回事?!
心中剛剛升起這個疑惑時,埃米爾-布朗斯基就陡然間感覺到後背一麻,沒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時就昏暈倒地。
此時羅森走了過來,手中端著的正是順手奪來的槍,裡麵裝的是用來對付布魯斯-班納的強效麻醉針。
如果裡麵裝的是實彈,那麼他們就死定了。
羅森拍了拍狗頭,隨手將一條早就備好的字條貼在了埃米爾-布朗斯基的身上,旋即帶著黑狗傳送到了自己位於隔壁的房子裡。
“羅森,搞定了嗎?”正在焦急等待的布魯斯-班納一見羅森當即問道。
“當然。”羅森看了他一眼道:“你確定真的不想見一見撒迪厄斯-羅斯嗎?”
“還是算了吧。”布魯斯-班納搖搖頭道:“我見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走吧。”羅森說著就發動了傳送。
與此同時,待在車上指揮的撒迪厄斯-羅斯在呼叫了幾次埃米爾-布朗斯基卻始終沒有任何回應後,頓時察覺到了不對勁。
不過他並沒有倉促撤離,而是拉開車門,手裡握著槍就沿著台階走進了布魯斯-班納的家中。
隨後他就看到了暈睡不醒的幾個手下以及貼在埃米爾-布朗斯基胸口上的白紙上寫的一行字:如果你繼續下去的話,下次你看到的就會是屍體。
至於他想要抓捕的布魯斯-班納早就已經蹤跡皆無,甚至連他養的那條黑狗都不知道去了哪。
“該死的!”撒迪厄斯-羅斯咬著牙罵了一句。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