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能放過我,你想乾嘛就乾嘛吧。”
這話惹得祁厭冷嗤,他手背拍了拍虞音的臉頰:“彆忘了,是我求你離婚。”
“開燈是要讓你清楚的知道。”
“看見你。”
“我就倒胃口。”
祁厭這句話剛落,他視線落在虞音身上的那一秒,立馬胃底翻湧。
虞音目瞪口呆的看著祁厭走近洗手間,聽著他嘔吐的聲音。
垂眸又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自己的。
他媽的祁厭惡心誰呢。
祁厭乾嘔的聲音不斷傳來,虞音感覺自己再度被傳染,口腔內都有點吐酸水。
虞音衝著洗手間的門,崩潰大喊:“我也想吐,鬆開啊給我。”
但隨之迎接虞音的隻有一記響徹的關門聲。
虞音:“???”
什麼鬼?
他是忘了她還不能動嗎??
她要上廁所的啊。
身上所沾上的血跡也讓虞音難受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虞音隻能衝著大門宣發著內心的不滿,試圖祁厭聽見聲響,把她放開。
“囚禁,非法囚禁,祁厭你學過法沒有,我能把你告到牢底坐穿。”
“我要上廁所,救命啊。”
“放我出去我就不報警了行嗎。”
對著大門喊了半個小時後,虞音已經口乾舌燥,她疲倦不堪,隻能沙啞著嗓子無力的喃喃:“我錯了,我再也不提薑惟一名字了不行嗎…”
在她將薑惟一名字說出聲那一刻,屋內突然被打開。
祁厭站在屋門中間,逆著光,他冷笑,像是從未離開:“再提一次,多綁一天。”
虞音瞪大雙眼,見祁厭就要轉身離開,她立馬加大音量:“人有三急,我要上廁所。”
祁厭不耐煩的捏起一旁的大盆子,直接用力丟在了虞音的床上。
隨即立馬砰的一聲,又重重的將門關上。
留下一臉懵逼的虞音,和她也夠不到的盆子。
這確定是作者說的病嬌嗎。
這分明就是神經病。
一直到隔日。
虞音雙臂都已經麻木,輾轉中好不容易睡著,屋門才傳來了聲響,一下將虞音驚醒。
她看到從屋外緩緩走來的祁厭,穿著得體的西裝,衣冠楚楚。
私底下卻是個受虐狂。
他手中拿著一把鑰匙,虞音知道,那是她的鑰匙。
麵對祁厭的走近,虞音不敢出聲,生怕在說錯什麼,又惹怒祁厭。
隻想等祁厭開了鎖再說。
但祁厭好似沒有那麼著急為她解救,他拿起昨晚扔給虞音的大紅盆子。
看著沒有絲毫痕跡,祁厭發出一聲笑,看著沒有生機的虞音,他歪了歪頭。
“看來還是不急。”
虞音的目光看向盆子,又看向祁厭。
她嘴角扯動。
“你非要我尿褲子,才是急?”
祁厭笑。
“我都幫你tuo完了,哪裡來的褲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