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糙理更糙。
虞音現在已經羞恥到不想麵對任何人。
她現在麻木的癱在床上,敗下了陣,沒了力氣。
“求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吧。”
祁厭也不急,他坐在床的另一側,捏起被子的一角便甩在虞音那礙眼的身子上。
他將鑰匙放在了桌上,狹長的眸子饒有趣味的看著虞音:“如果放你出來,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
能有什麼想做的。
當然是上廁所,然後立馬逃離這個彆墅。
虞音討好的笑:“上廁所。”
祁厭不屑一笑,將鑰匙推的更遠了:“沒出息。”
虞音癟嘴,從未覺得沒如此恨過一個人。
她注意著祁厭的眼神,試探著問。
“找你…報仇。”
果不其然,祁厭挑了挑眉,他將鑰匙推近了些:“怎麼個報仇呢。”
虞音在此刻,徹底摸清了祁厭的喜好。
喜歡被虐。
她眼眸微垂,祁厭包著繃帶的右手映入了她的眼簾。
“將你的唇瓣咬到充血。”虞音目光悠悠的看向祁厭的唇瓣,看起來是很好親:“就像你的虎口一樣。”
她話音一落,祁厭放在桌上的鑰匙推的更往外了。
祁厭臉色一黑,直接就要把鑰匙扔出去。
說的這麼惡心。
虞音眼下一緊,她狠狠道:“沒出息的女人才會求男人,有本事弄死我。”
祁厭將鑰匙串在手指上,他起身慢慢走向床邊,將窗戶打開,笑著對虞音道:“這是你說的。”
虞音賭祁厭不會扔下去。
畢竟他是個。
“你知道我現在最大的心願是什麼嗎?”
祁厭扭頭看她接著說些什麼。
“這鐵鏈上被鎖的應該是你,你這種瘋子就該一輩子被捆在床上。”
虞音話也說完,祁厭放在窗邊的手也直接將鑰匙一丟。
虞音將眼睛直接看直。
祁厭,扔的她的鑰匙?
“那個鑰匙不是真的對不對。”虞音覺得祁厭在逗她玩。
祁厭靠在窗邊,他抖抖肩,看著一動不能動的虞音,很是欣賞。
“照你說的來咯。”祁厭笑的透露出一股壞意:“不需要求助。”
虞音意識到祁厭來真的這一刻,徹底蚌埠不住了。
沒了鑰匙。
她怎麼能逃下去。
虞音內心慌亂想罵死祁厭,麵上沉著冷靜,她笑的明媚:“老公,你過來一下。”
祁厭很是配合的走了過去。
待他走到床邊之時,虞音半坐起身,鐵鏈距離縮短,她的胳膊也有了稍微能動彈的能力。
她小臉嬌軟又可親讓祁厭一時摸不清她的動機。
虞音臉上升起一抹紅暈,因為起身,被子也滑落了大半。
“老公…都說開葷後不易斷,你覺得嗎?”
祁厭沒有想到虞音把他叫過來就為了說這個,他看到虞音就沒有那方麵的想法:“對你,沒有一點。”
虞音氣的牙想打顫。
侮辱人,太欺負人。
她依舊裝作不諳世事的少女似的,心中醞釀著一出大戲,眸光流轉在祁厭身側:“晨起的男生最是強,老公你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