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厭視線打量了下虞音全身。
他眼神無變化,抓住虞音的手放在自己皮帶上。
“你檢查檢查?”
虞音這次臉上是真切的害羞,她嬌羞到有些心跳加速:“這不太好吧。”
祁厭厲聲:“那你還不鬆開。”
他話是什麼說。
但虞音還是抓住時機,將手下移惡狠狠的抓了一把。
趁祁厭吃痛喊叫的空擋,虞音往祁厭的外套兜中探去,果然摸到了一把冰涼觸意的金屬鑰匙。
她就知道。
祁厭會扔鑰匙,但絕對會留備用鑰匙。
被虞音剛才動作氣急的祁厭,攥緊了手中的拳頭,他看著臉不紅,心不跳的虞音。
“你是不是想死。”
虞音聳聳肩,不以為意,隻要祁厭還沒發現她拿到鑰匙就好:“這咋了?”
難得的見祁厭吃癟,她探了探頭:“覺得吃虧?那你碰回來唄。”
祁厭看著虞音那張倒胃口的臉,便甩開她伸來的手。
“這麼隨便,你碰過幾個男的。”
她這熟練的動作,祁厭就一陣犯嘔。
他嫌臟。
祁厭可能不清楚,但虞音穿來時是特意看的清楚的:“你瞎嗎老公,前天床單上的血你忘了?”
祁厭冷冷一笑:“我沒指那個。”
他這即將成為前妻的老婆,那戰績,光是娛樂圈都談了快半圈的帥哥。
當舔狗的能力也是圈內出了名的牛。
想到自己問了也是白問,他索性了起了身,拿起剛扔向一旁的浴巾:“你就好好待在這裡反思。”
虞音乖乖應下:“老公涼水澡保重身體呀。”
嘖。
就憑她的吸引力,他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看著祁厭徑直走向她房間裡的浴室,直接對著做了個鬼臉。
還反思。
她可沒有錯。
聽到浴室裡響起水聲,虞音從手心裡掏出那枚鑰匙,隨著清脆的一聲。
虞音的預料果然沒錯,困住她一夜的鎖果然開了。
已經被勒出紅痕的手腕脹痛的厲害,虞音心疼的揉著自己的手腕,視線卻不停的落在浴室門口。
原本她想隻要自由了就立馬逃離,但現在,她想在逃離之前完成她最後的計劃。
虞音輕手輕腳的下床,憑著記憶,果然在櫥櫃中找到了前天給祁厭下藥後剩的那兩包藥。
虞音看著這白色的粉末,唇角緩緩上揚,想出了報複的手法。
約摸十分鐘後,祁厭打開浴室門的那一瞬,一股沁香突然鑽入鼻腔,不容祁厭緩衝一秒,身子一軟直接倒了下去。
虞音站在浴室門口的椅子上,看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祁厭,和自己手中沾了藥粉的毛巾。
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原主買來的這個藥,會讓中藥者立馬暈厥過去,待他蘇醒後便會開始獸性大發。
虞音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氣,將祁厭拖上床,拿起綁住自己的手鏈,直接鎖在祁厭的胳膊上。
待虞音為祁厭綁住最後一根鎖鏈時,發現他身體燙的驚人。
待她正過臉,祁厭也正睜開了雙眸,他眸色猩紅,即刻之間,他胳膊一動發出的“吱吱”的聲音,讓他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頃刻之間,風水輪流轉。
祁厭趁自己還有最後一絲理智,他咬著唇瓣,痛意激發他的神智:“你又敢對老子來陰招。”
虞音滿意的欣賞自己的傑作,她向祁厭麵前晃了晃她手中的鑰匙。
笑著,很是肆意:“現在,我才是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