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厭黑眸中滿是紅血絲,看向虞音的眼神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她居然又用相同的招數。
還敢偷了他兜中的鑰匙。
虞音揚著笑,靠近窗邊,她學著祁厭剛才的樣子,問他:“現在是不是很難受?”
祁厭沉著聲,他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燃燒,但偏偏鐵鏈束縛的他無法動彈。
虞音笑的人畜無害,她將窗戶打開一條縫,拿出那最後一枚鑰匙。
祁厭意識到虞音要做什麼,他厲聲:“虞音,你敢扔了,你彆想活著離開這裡。”
祁厭的這一威脅加快了虞音的速度,她用力一丟,連個聲響也聽不到便消失在了她手中。
虞音拍了拍手掌,她心滿意足的走到祁厭身邊,看著他脖頸處的青筋都已暴起。
虞音貼心的將他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不好意思哦,我不止會活著離開這裡,還會比你先離開這裡。”
五分鐘後,虞音看著跟泥鰍一樣的祁厭,唇角止不住的上揚。
她伸手抓了把祁厭的翹臀,饜足一笑:“不見。”
祁厭眸色如血,抓著鏈條的手都已充血,卻絲毫感受不到痛意。
虞音在拎包走前,故意刺激性的補充一句:“老公,兩包藥,好好承受哦。”
虞音也怕祁厭的爆發力驚人,立馬麻溜的走人,萬一他真跟小說裡那種男主衝破鎖鏈,那她可就死定了。
隻拿著幾件換洗衣服和首飾就逃出來的虞音遊蕩在大街上,發現無處可去。
經過昨晚的事情,她就是再窮,也不會再有跟祁厭複合的想法。
這種陰晴不定的人,哪天再惹惱了他,她估計怎麼死都不知道。
在她漫無目的的時候,一記電話打了過來。
來電備注顯示的是‘老巫婆’,虞音一時竟也想不起這是誰。
她點了接聽後,那頭傳來一陣乾練的女聲:“有個戀綜主動邀請你當偵探員,要參加嗎?”
虞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原主因為談戀愛當舔狗被全網黑,自從兩年前嫁人後更是沒出席過任何活動。
現在她都快要沉寂為路人,居然還有節目組瞎了眼要邀請她。
那對麵的人應該就是她的經紀人路薇。
“包吃住嗎?”這是虞音最關心的問題,她現在就需要一個落腳地。
她沒學過表演,但是去參加綜藝動動嘴皮子還不簡單,她也是看脫口秀老粉了。
路薇扯了扯嘴角,沒想到從虞音嘴裡會聽到這句話:“節目組有酒店,你需要我給你安排。”
虞音突然就覺得自己要轉運了。
剛還露宿街頭,轉眼就有了高酬工作:“出場費多少?”
路薇:“五萬一期,一共十期,可以的話今天來公司簽合同。”
這個價格在業內屬實不算太高。
因為虞音兩年未營業,這個價格已經是經紀人為她爭取到的最高場費。
但讓月薪5000的社畜虞音聽到這個數字後,還是雙眸一震。
十期,那就是五十萬。
除去繳稅什麼的,保守到手十五萬,虞音差點喜極而泣,一刻不敢耽誤立馬去了娛樂公司。
她跟著前台走進了路薇的辦公室,聽到聲響,路薇抬頭掃了一眼便拿起了桌上的文件。
“看一下,沒問題就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