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七嘴角微微上揚,她對阮小雪和阮霜降的表現很滿意,不是扶不上牆的軟性子,挺好。
她看向嚇得臉色慘白的阮老頭,嘲諷道:“老東西,以後少來招惹我們姐妹,彆以為我們是女人,你們就能欺負了,彆忘了,你們男人就是我們女人胯下生出來的,我們女人狠起來,能把阮家灣的男人都宰了,不信就試試看!”
最後一句,阮七七的聲音很冷,透著絲絲殺氣。
在場的所有男人,都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戰。
他們一點都不懷疑阮七七的話,相信她真的乾得出來。
這癲婆已經癲得要上天了,阮家灣容不下她了!
“我是你爺爺,你個忤逆不孝的東西!”
阮老頭臉色慘白,可還是不肯認輸,強調自己的長輩身份。
“爺你瑪比呢,老子今天就去公社斷親!”
阮七七火氣上頭,抬起手,連抽了這老王八十幾耳光。
周圍的人都看麻了,比之前的大逆不道,到現在竟覺得阮七七手下留情了,至少沒用刀砍啊,夠懂事了!
抽完耳光後,阮七七手有點麻,氣得她又對著阮老頭踹了幾腳。
“老王八,給我滾遠點,再出現在老子麵前,老子砍死你!”
阮七七一臉嫌惡,看阮老頭就像看垃圾一樣。
阮老頭前襟都是血,乾瘦的臉腫得老高,狼狽不堪地倒在地上,憤恨地看著阮七七,他很想起來教訓這小賤人,可他身上沒力氣,也沒把握能打得過這小賤人。
“你……你不得好死,你會有報應的!”
最終,阮老頭隻能以弱弱的詛咒收場。
阮七七嗤了聲,嘲諷道:“看誰先有報應,今天我把話摞在這,我們三姐妹以後的日子肯定越來越好,你們一家肯定走背時運,家破人亡!”
阮老頭心裡一痛,氣得吐出一口血,暈死了過去。
“晦氣東西,二伯,把他抬走,不抬我燒了!”
阮七七進屋拿出一瓶煤油,手裡還有個打火機,擰開蓋子就要倒煤油。
“彆燒,彆燒,哎呦……祖宗你積點德吧!”
大隊長快要哭了,他現在隻求阮七七趕緊去城裡上班,滾得越遠越好,再彆回來了。
他招呼著其他人,手忙腳亂地抬走了阮老頭。
其他幾個被阮老頭叫來的族老,也都要各回各家,身後傳來阮七七陰瘮瘮的聲音:“以後誰再幫阮桂明一家,來我家鬨事,彆怪我燒你們全家!”
她舉了舉手裡的一大瓶煤油,另一隻手按下打火機,幽藍的火苗在風中搖晃著,阮七七美麗的臉很平靜,還微微笑著,卻讓所有人都看得腿軟。
他們相信這癲婆真乾得出來。
這癲婆赤條條一個人,他們拖家帶口,上有老下有小,惹不起啊!
“不管了,再不管了,你們家的家務事,你們自己解決!”
大家都搶著表明了立場,生怕說慢一句,會被阮七七誤會,惹禍上身。
“希望你們說到做到,散了吧!”
阮七七擺了擺手,大家都鬆了口氣,逃得比狗還快。
阮家門口瞬間清淨了。
“二姐,你真厲害!”
阮小雪豎起大拇指,眼睛亮晶晶的,她現在最佩服的就是二姐了。
阮霜降微微笑了笑,去打了水清洗門口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