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阮七七三姐妹的開頭,其他和阮桂明兩口子有矛盾的村民,也都衝了上去公報私仇,下手都賊狠,將這一家子打得遍體鱗傷。
不過他們對阮秋芳還算客氣,這女人是笑麵虎,在村裡人緣不錯,而且又是個姑娘,村民們都不約而同地放過了她。
阮秋芳今年20歲,還沒出嫁,模樣還算清秀,她臉上經常帶著笑,說話細聲細氣,村裡的老人都很喜歡她,但因為阮秋芳家裡太窮,還有兩個好吃懶做的哥哥,所以導致她一直找不好對象。
前世阮秋芳和楊偉傑合謀,害死了阮小雪,還霸占了房子,這女人嘴甜心毒,是一條隱藏得很深的毒蛇,阮小雪和阮霜降都沒發現她的真麵目。
“泰山壓頂!”
阮七七大叫了聲,蹦起三尺高,然後自由落體,重重壓在阮桂明肚子上,翻了個白眼暈死過去。
她將人踢到旁邊,興奮地朝躲在角落的阮秋芳撲過去。
“打死你個地主小崽子,你爺爺是白地主,你奶奶是破鞋,你爹是地主崽子,你就是地主小崽子,你們一家都是壞分子!”
阮七七揪住阮秋芳的頭發,揍她麵門,踢她肚子,掐她脖子,哪疼就揍哪,阮秋芳根本不是她對手,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七七我沒得罪你啊,我還幫過你呢……”
阮秋芳哭著求饒,原身和她以前關係還不錯,死了後當鬼,才發現她的真麵目,恨透了她。
“呸,地主崽子彆和我攀交情,老子打你都嫌臟了手!”
阮七七衝她啐了口,手上用力,狠狠揪下一把頭發,發根處還沾著血絲,阮秋芳疼得臉色慘白,淚水直流。
“這點疼都受不了?你們剝削我們貧農更狠,我們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你這點疼才哪跟哪!”
阮七七義正辭嚴地教訓,還站在道德最高點,大家都覺得她打得好,打得妙,對付地主崽子就得像寒冬一樣冰冷無情。
“我不是地主崽子,我爹是冤枉的,媽,你最清楚了,我爹屁股上哪有胎記,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阮秋芳強忍著疼痛,衝楊惠英大叫,還使著眼色,讓她媽咬死了沒胎記。
“對,桂明屁股上沒胎記,我最清楚了!”
楊惠英終於回過神了,其實她之前就在懷疑,可又不敢確定,腦子也被搞得稀裡糊塗了。
畢竟她和阮桂明辦那事都在晚上,黑燈瞎火的,也沒盯著他屁股看,還真不是特彆確定。
朱三妹也終於回過神了,大叫道:“桂明生出來屁股上是光的,沒胎記,他不是白地主的崽!”
阮七七掄圓了手,狠狠抽了這老太婆一巴掌,罵道:“證據確鑿還狡辯,阮桂明屁股上那麼大的胎記,全村人都看到了!”
罵完她又抽了一巴掌,再踹了老太婆一腳狠的,又走過去對著楊惠英踹了幾腳,主打的就是無差彆攻擊,一個都不放過。
婆媳倆哭著喊冤,但沒人相信,畢竟那麼大的胎記在腚上呢,大家都看到的,就連阮老頭都開始懷疑了,難道朱三妹騙了他?
“領導,我奶奶有重要事情彙報!”白豐收主動道。
“說!”
甲亢男人點了點頭。
謝桃枝捂住嘴咳嗽了幾聲,啞聲道:“我能證明朱三妹和白滿倉搞過破鞋,我親眼看到的,他們經常在我家的穀倉裡搞,我親耳聽到朱三妹說,她給白滿倉生了個兒子,取名叫阮桂明,還讓白滿倉主動收阮桂明當乾兒子,這樣就有理由送錢送糧養他們的兒子了。”
“你胡說八道,我沒和白滿倉說過這些,明明我說的是阮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