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多江死咬著牙,一聲都沒哼,寧死不屈地瞪著她。
“喲荷,還不服氣?再吃我一鞭!”
阮七七放回法杖,從包裡拿出一根骨鞭,她剛做出來的,還沒試效果,正好拿這小鬼子試一下!
對著中村多江狠狠地抽了幾鞭子,一開始他還咬牙忍著,後來實在忍不住,嗷嗷地叫了起來。
外麵走廊上有人路過,聽到了慘叫聲,但沒人管,他們心情要是不爽了,都會去找小鬼子撒撒火,很正常的操作,隻要不把人弄死就行。
中村多江被打得沒了脾氣,還在阮七七的強勢骨鞭下,被迫承認了鰻魚是不公不母的雙性人。
“嗚嗚……鰻魚是不公不母的雙性人,嗚嗚……”
中村多江的信念都垮了,趴在地上哭泣,他最尊敬的鰻魚啊,竟被可惡的支那人如此羞辱,好恨啊!
阮七七收起骨鞭,帶上滿崽和麻麻醬,繼續盯王秀花了。
盯梢的第三天,王秀花和平常一樣生活,白天上班,晚上和姘頭幽會,前兩天晚上都和姘頭乙在一起,在王秀花的房子裡顛鸞倒鳳。
王秀花有個小宅院,在巷子裡,她和鄰居的關係也很好,而且很熱心,出錢出力都很積極,鄰居們提起她都豎大拇指。
天漸漸黑了,阮七七打算再盯一個小時就收工回家。
陸野不在家,最近他三天兩頭出差,忙得連人都見不著。
阮七七和滿崽,還有麻麻醬蹲守在王秀花住的小巷子裡,假裝是附近的住戶,麻麻醬是社交悍狗,短短幾日,就和附近的狗狗們都混熟了,再加上阮七七時不時的投喂,狗狗們遠遠看到他們,就會熱情地搖尾巴,巷子裡的住戶都沒懷疑過他們的身份,畢竟狗狗不會說謊,要是陌生人,早撲上去咬了。
這天王秀花沒和姘頭約會,而是接待了個老家來的客人,是個四十來歲的女人,穿著打扮和口音,都和山裡人一樣,這女人叫王秀花表姐,進城來借錢的。
王秀花大方地借了錢,還留女人住一晚,兩人吃飯時,用家鄉話熱絡地聊著,阮七七在外麵聽不到,但院子裡有株桂樹,這兩天被阮七七強化訓練了下,打聽消息賊強。
她折了一支桂樹的枝條,不用進院子,就能和桂樹溝通。
風兒將裡麵的聲音,傳到了桂樹那兒,桂樹則將消息傳給了阮七七,幾乎達到了現場直播,
阮七七聽了半天,並沒發現異常,難道她真搞錯了?
王秀花就是個普通女人,和鰻魚無關?
阮七七很想試探一下,可又怕她是真正的鰻魚,打草驚蛇的話,她肯定打不過。
夜越來越深,周圍的住戶都睡了,王秀花和客人也準備洗漱睡覺了。
“表姐,你還不睡?”
客人洗漱完,見王秀花還不準備睡,便問了句。
“我去泡個澡,你先睡。”
王秀花拿了換洗衣物,要去浴室泡澡。
“今天涼快的很,都沒出汗,我剛剛擦了下身子,不洗了,表姐你現在和城裡人一樣,真愛乾淨!”
客人語氣很羨慕,表姐比她還大十來歲,看起來卻比她年輕漂亮多了,公家飯就是比農村飯養人啊!
“習慣了,你去睡吧!”
王秀花笑了笑,進了浴室。
浴室在宅子後麵,阮七七彎著腰,輕手輕腳地繞了過去,滿崽和麻麻醬在外邊等她。
鰻魚身手厲害,五感肯定比常人靈敏,她有樹樹打掩護,不易被發現。
王秀花已經脫了外衣,露出了水紅色的肚兜,還繡了鴛鴦戲水的圖案,肌膚白嫩,波濤起伏,看起來萬種風情。
浴室拉上了窗簾,阮七七看不見裡麵,隻聽到了些許水聲,好在浴室緊鄰馬路,有一株高大的梧桐樹,年份應該不小了。
阮七七和梧桐樹開始嘮嗑。
“這個人每天都要洗澡。”
梧桐樹語氣悻悻,那麼多水夠它喝頓飽的了,泡什麼澡嘛!
“女人愛乾淨也正常。”阮七七順口說了句。
“啊……他不是女人,他站著尿尿,也不對,他有凶,還和男人困覺,應該是女人……搞不懂,你們人類好複雜!”
梧桐樹越說越懵,它也搞不懂是公還是母了。
阮七七眨了下眼,臥槽,讓她給蒙對了!
還真是不公不母的雙性人!
“他有個好大的洗澡缸,洗一次澡要放好多水,好浪費!”
梧桐樹語氣很幽怨,因為它記得,有一年乾旱,好久沒下雨,它都快渴死了,這該死的不公不母的人類,每天還要用那麼多水洗澡,它在外邊都渴得冒煙了,氣死樹樹了!
阮七七心內一凜,每天都要泡澡,不管春夏秋冬。
這他瑪不就是小鬼子嘛!
【三更完成啦,今天又是將近八千字哦,小鬼子喜歡泡澡這事,作者查過資料,戰爭時期,小鬼子最喜歡搶大水缸,帶回去泡澡,一天不泡就難受,又嘮了幾句,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