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的華國,洗澡並不方便,夏天才每天洗澡,冬天一個星期不洗是常事,農村一個月不洗也常有,王秀花365天都泡澡,明顯就是小鬼子!
阮七七鬆了口氣,終於露出馬腳了,王秀花就是鰻魚!
她讓梧桐樹幫忙翻過院牆,和外麵的滿崽會合,她打算守在這兒,讓滿崽帶上麻麻醬,去給裴遠通信,叫人來抓捕王秀花。
阮七七剛吩咐完滿崽,準備找個地方躲起來,心突然像是被火炙燙了下,她下意識地側過身,一道刀光貼著她的臉頰削了過去。
草,差點破相!
阮七七揚了幾把熟石灰,她在空間裡準備了好多,鰻魚的刀法再厲害,眼睛也擋不住石灰的攻擊。
“八噶!”
王秀花穿著睡衣和拖鞋,頭發濕漉漉的,她眼裡進了石灰,難受得破口大罵,武士刀劈得不成章法,阮七七拿出骨鞭還擊,但她打架是野路子,就算王秀花眼睛看不清,她也依然不是對手。
阮七七大叫著讓滿崽走,她可以躲空間裡,不會有危險。
她稍一分神,王秀花的刀劈了過來,情況萬分凶險。
“不許打七七,壞人!”
滿崽憤怒地撲了過來,手裡還抄著塊板磚,用力朝王秀花砸了過去,他也飛速撲到了阮七七身上,想護著她。
板磚砸中了武士刀,刀尖偏了,刺中了滿崽的肩膀。
王秀花下一刀沒來得及劈,麻麻醬撲上去咬住了王秀花的手腕,尖牙穿透了肉,咬得特彆深。
氣急敗壞的王秀花,迅速將刀換在了左手上,想一刀結果了麻麻醬,一道淩厲的骨鞭抽了過來,她的臉上頓時多了道血印。
憤怒加持的阮七七,一鞭接著一鞭,骨鞭甩成了幻影,沒給王秀花喘息的機會。
但王秀花還是逃了,她放了一道煙幕,濃煙滾滾,等煙霧散去,她的人也消失了。
“滿崽,你沒事吧?”
阮七七檢查了滿崽傷口,鬆了口氣,隻是皮肉傷,但傷口還是很深,流了不少血。
“痛……七七,好痛……”
滿崽眼睛紅紅的,滿臉委屈。
“給你吃奶茶,我答應你,一定會抓到壞蛋,千刀萬剮了她,給你報仇!”
阮七七給他一杯超大杯的奶茶,加了好多料,並且承諾會抓住王秀花!
她答應二老要照顧好滿崽的,卻食言了,不抓住王秀花,她以後還有什麼顏麵見二老?
“不痛了,七七不難過!”
滿崽吸了一大口奶茶,努力擠出笑安慰她。
“我給你上藥。”
阮七七從空間裡拿出一瓶雲南白藥,倒出保險子讓滿崽吞了,再將藥粉撒在傷口上,足足用了一瓶藥,血慢慢止住了,再用紗布包住傷口。
她還拿出一大包牛肉乾,獎給麻麻醬,要不是麻麻醬咬住鰻魚,拖延了一點時間,她很可能也會受傷。
看到肉乾的麻麻醬,並沒那麼開心,它擔憂地看著滿崽,時不時地舔他的手,還把肉乾叼在他手上,示意滿崽吃。
“麻麻吃。”
滿崽想伸手摸摸它,但手一提起來,就扯動了傷口,疼得他直流冷汗。
“彆動,我們回家!”
阮七七砍下枝條,做了個簡易的擔架,拖著滿崽走。
她不敢把滿崽單獨留下去打電話,鰻魚行蹤詭秘,身手了得,很可能是櫻花國的忍者,忍者最擅長的就是隱匿,萬一這鰻魚還躲在附近,她一走,很可能會對滿崽不利。
好在巷子儘頭就有間電話亭,看電話亭的大嬸已經鎖門了,阮七七叫住她,表示要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