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但黃猿和青雉可不是等閒之輩,他們身經百戰,戰鬥經驗極其豐富。他們的見聞色霸氣感受到了麵具人的攻擊,提前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就在麵具人的攻擊即將到達的瞬間,黃猿的身體化作一道光芒,瞬間元素化。他整個人如同變成了一束金色的光線,麵具人的攻擊從那光芒中穿過,卻沒有碰到他分毫。
青雉則在同一時間瞬間將身體變成冰塊。他的身體變得晶瑩剔透,寒冷的氣息四溢。
麵具人的攻擊穿過冰塊,就像是穿過了一層虛幻的幻影,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冰塊上甚至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仿佛那強大的攻擊隻是一陣輕柔的微風。
“冷靜點!”黃猿再次喊道。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帶著明顯的急切和惱怒。黃猿的臉上不再是那副漫不經心的神情,此刻多了幾分嚴肅和凝重。
然而,麵具人依舊不管不顧,繼續瘋狂地攻擊著,仿佛沒有聽到黃猿的呼喊一般。
他的眼神中隻有瘋狂和決絕,每一次攻擊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攻擊愈發猛烈。麵具人的招式變得毫無章法,隻是憑借著內心的憤怒和衝動在宣泄著力量。
他雙手不停地揮舞,沙子凝聚成的武器如雨點般砸向四周,周圍的空氣都被他的攻擊攪動得混亂不堪。
麵具人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口中還不斷地發出低沉的咆哮,仿佛已經失去了理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戰鬥世界中。
黃猿和青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黃猿微微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這家夥已經完全失控了,沒法講道理。”
青雉皺了皺眉,回應道:“先避開他,彆和他正麵衝突。”
兩人達成了默契,決定隻能遠離麵具人。他們的身形迅速移動,如同兩道閃電般向後退去。
黃猿的身體化作一道道金色的光線,瞬間拉開了與麵具人的距離。青雉則腳下生冰,在冰麵上滑行,快速遠離了麵具人的攻擊範圍。
隨著黃猿和青雉遠離麵具人,麵具人沒有因為他們的離開而停止攻擊。他的目光一轉,再度對眼前的淩天發起攻擊。
麵具人怒吼著衝向淩天,手中的沙之武器不斷變換形狀,時而化作長槍,時而化作巨斧,試圖突破淩天的防禦。他的腳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深深的腳印。
看著眼前狀若癲狂的麵具人,淩天眼神一凝,那目光猶如寒星般銳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霧和虛妄。
他的身軀微微緊繃,全身的肌肉都處於一種蓄勢待發的狀態。
下一秒,隻見淩天身形瞬間消失,如同融入了空氣之中,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就在眾人還在驚詫之時,他已然出現在麵具人的身側。
這瞬移的速度之快,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淩天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那一腳帶著淩厲的勁風。他的腿部肌肉瞬間爆發,力量如洶湧的潮水般灌注到這一擊之中。
腿部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強大的力量擠壓得發出尖銳的呼嘯聲,仿佛是在為這雷霆萬鈞的一腳助威。
狠狠地踢在麵具人的腹部,這一腳的力量巨大無比,仿佛能夠開山碎石。
“啊!”
麵具人慘叫一聲,那聲音充滿了痛苦和驚愕。他的身體如同炮彈一般倒飛出去,速度之快讓人咋舌。麵具人的身體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起一陣狂風。
但是,倒飛出去的麵具人並沒有任何停留。他的身體展現出了驚人的柔韌性和反應能力。在空中,他咬緊牙關,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麵具人強行扭轉身體,肌肉緊繃,骨骼發出“咯咯”的聲響。
他雙手用力一揮,試圖借助空氣的阻力來改變自己的飛行軌跡。同時,他的腰部用力一扭,腿部猛地一蹬,仿佛是在與無形的力量進行著殊死搏鬥。
終於,麵具人成功地在空中一個借力,他的身體瞬間止住了倒飛的趨勢,緊接著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再度飛了回來。
麵具人的身影如同閃電般劃過天空,帶著一往無前的決心和瘋狂的殺意,再次向著淩天撲去。
“我不會輕易倒下!”麵具人怒吼著,那聲音仿佛要衝破雲霄,震碎蒼穹。他的雙眼瞪得滾圓,眼眶中布滿了血絲,猶如燃燒著熊熊的烈火。
同時,他雙手快速舞動,雙手的動作快如幻影。
隨著他雙手的動作,周圍的沙子受到一股無形力量的牽引,迅速彙聚到他的身前。隻見那沙子不斷地旋轉、凝聚,直接在空中凝聚出幾根尖銳無比的沙之刺。
這些沙之刺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每一根都鋒利無比,仿佛能夠刺穿世間的一切。
沙之刺周圍的空氣都被它們的鋒芒所割裂,發出“嘶嘶”的聲響。
麵具人手臂一揮,那幾根沙之刺便如離弦之箭一般,向著淩天襲去。沙之刺所過之處,留下一道道細微的空間裂縫,顯示出其強大的威力。
淩天見此,冷哼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不屑和輕蔑。他的右手迅速握住腰間的流刃若火的劍柄,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流刃若火出鞘的瞬間,劍身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如同一輪烈日,照亮了整個戰場。
“一刀流·風斬刺!”淩天大喝一聲,聲音中充滿了威嚴和力量。他雙手緊緊握住劍柄,將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到這一劍之中。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腿部肌肉緊繃,仿佛一頭即將撲食的獵豹。
緊接著,他揮劍而出,一道強大的劍氣瞬間從劍身迸發而出。
這道劍氣如同狂風般席卷而出,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
劍氣所到之處,空氣被切割得支離破碎,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那淩厲的劍氣與麵具人的沙之刺瞬間碰撞在一起。
瞬間,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以碰撞點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地麵被這股力量掀起一層又一層的土石,周圍的樹木也被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