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然而,在這激烈的碰撞中,淩天的劍氣展現出了壓倒性的優勢,瞬間抵消了麵具人的沙之刺。
麵具人見此也沒有停下速度,反而更加瘋狂。他的雙眼變得更加通紅,仿佛已經失去了理智。
他咆哮著,那聲音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震碎。
“啊!”
麵具人瘋狂地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無儘的憤怒和絕望。他的麵部肌肉劇烈顫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雙眼布滿了血絲,仿佛要滴出血來。
在他的手中,沙子再度瘋狂地彙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聚成一根長矛。
這根長矛比之前的沙之刺更加粗壯、更加鋒利,矛頭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芒。麵具人緊緊握住長矛,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仿佛要將長矛嵌入自己的身體一般。
整個人如同一頭失控的猛獸,麵具人不顧一切地向淩天衝去。他的腳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深深的腳印。
他的身軀微微前傾,仿佛要將所有的力量都傾注在這一次衝鋒之中。狂風在他的身後呼嘯,吹起他的衣角,讓他看起來更加瘋狂和決絕。
淩天見此,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但很快又被堅定所取代。
他知道,此刻退縮已無可能,唯有一戰。“來吧!”淩天大喝一聲,雙手緊緊握住劍柄,體內的力量源源不斷地湧向劍身,施展劍技和麵具人戰鬥起來。
“叮叮當當!”
劍與長矛不斷碰撞,發出一連串清脆的聲響。每一次碰撞都濺起無數火花,如同夜空中綻放的絢麗煙花。
淩天的劍法淩厲而精妙,他的劍如疾風驟雨般刺出、劈砍、橫掃。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強大的力量和精準的角度,試圖突破麵具人的防禦。
而麵具人的長矛則如一條狂暴的巨龍,上下翻飛,左擋右突,絲毫不給淩天喘息的機會。
“看劍!”淩天一聲怒吼,劍勢如雷霆萬鈞,直刺麵具人的咽喉。
麵具人側身一閃,長矛順勢橫掃,直擊淩天的腰部。淩天連忙跳開,劍在身前舞出一片劍花,擋住了麵具人的攻擊。
“哼,你就這點本事嗎?”麵具人嘲笑道,手中的長矛更加猛烈地攻擊著。
淩天不為所動,專注地應對著麵具人的每一次攻擊。他的呼吸漸漸急促,但眼神卻越發堅定。
“接招!”淩天大喝一聲,劍勢一變,由攻轉守,巧妙地化解了麵具人的一連串強攻。
劍與長矛的碰撞聲在戰場上不斷回響,兩人的身影在火花和光芒中交錯,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淩天的劍法淩厲而精妙,每一招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和技巧。
他的劍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靈動而致命。淩天出劍的速度快如閃電,每一次揮劍都帶起一陣淩厲的風聲,那劍身劃過空氣時發出的尖銳呼嘯聲,讓人膽寒。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自然,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嗬成,沒有絲毫的拖遝和猶豫。
改變了劍技的淩天在戰鬥中,淩天不斷地壓製著麵具人。
他的劍招猶如連綿不絕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不給麵具人絲毫喘息的機會。
每一次攻擊都準確地指向麵具人的破綻,讓麵具人疲於應對。淩天的力量仿佛無窮無儘,每一劍都帶著千鈞之勢,讓麵具人難以抵擋。
麵具人的身上不斷地冒出劍痕,那些劍痕或深或淺,縱橫交錯。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衫,仿佛一朵朵盛開的血花,觸目驚心。
他的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傷口處鮮血汩汩流出,順著他的身體流淌而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灘灘血水。
然而,麵具人好像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疼痛一樣,不斷地向淩天發起攻擊。他仿佛已經陷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眼中隻有戰鬥和殺戮。
麵具人嘶吼著,那聲音如同受傷的野獸,充滿了痛苦和憤怒。他的雙眼通紅,布滿了血絲,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顧一切的瘋狂和決絕。
完全不顧身上的傷勢,麵具人一次又一次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向淩天撲去。
他的動作已經失去了原本的章法,變得雜亂無章,但卻帶著一種悍不畏死的氣勢。每一次攻擊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仿佛要將淩天置於死地。
淩天心中暗自驚訝,他沒想到麵具人在如此重傷的情況下還能有如此頑強的戰鬥力。
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減緩,他知道,在這種生死較量中,一旦有絲毫的鬆懈,就可能會給對方可乘之機,導致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很快,經曆一番激烈而殘酷的比拚之後,麵具人的身影顯得格外淒慘。
他身上已經全部變成了紅色,那鮮豔的紅色不再是他神秘的象征,而是鮮血淋漓的寫照。他的衣衫早已被鮮血浸透,緊緊地貼在身上,每一寸肌膚都似乎在訴說著戰鬥的慘烈。
可是,麵具人還是沒有放棄對淩天發起進攻。他的動作雖然因為傷勢而變得遲緩,但那股瘋狂的勁頭卻絲毫不減。
每一次攻擊都仿佛是他最後的掙紮,帶著不顧一切的決絕。他的眼神依然凶狠,仿佛要將淩天生吞活剝。
淩天一邊擋著麵具人的攻擊,一邊思考著怎麼解決這個難纏的家夥。
麵具人的攻擊雜亂無章,卻又源源不斷,讓淩天不得不全神貫注地應對。他的額頭漸漸滲出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
經過剛才的比拚,淩天大概猜測到這個麵具人應該是世界政府製造的殺人機器之類的。
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關於世界政府那些神秘而可怕的研究傳聞,那些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的瘋狂行徑。
應該是類似於那種沒有任何感覺的殺人機器。
淩天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因為正常的人在受到如此嚴重的傷勢後,早就應該失去了戰鬥能力,甚至可能已經昏迷不醒。
但這個麵具人卻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不知道疲倦,隻是一味地進攻。
不然的話,就憑借這個麵具人身上的傷,就已經讓他動不了了。
那些深可見骨的傷口,不斷流淌的鮮血,換做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可能還能保持這樣的戰鬥意誌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