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大領導來了,陳一勺說不下廚就不下。
脾氣倔得很,張震明白這是他給自己天大的麵子。
將來再弄到和廚藝相關的東西得想著這老頭。
這時候王處長走出門道,“張震,我怕去晚了票沒了,你快點和大家打個招呼,跟我去車站!”
能早走一天是一天,張震時間緊迫,急忙進門又敬了個酒,提出了告辭。
眾人也沒挽留,囑咐他一路小心。
齊老又提了一句,讓他好好考慮讀研的事情。
張震答應考慮好一定給齊老答複,臨出門之際單獨叫出趙社長,告訴他賬已經結了,另外把答應好的兩幅字給他。
這才和王處長離開了菜館,找到楊繼友,開車直奔火車站。
趙社長送走二人,回到房間裡。
常天白眼尖看到了他手中拿的宣紙問道,“老趙,這不會是小張給你行的賄吧!”
趙社長一瞪眼,“常老,兩幅字而已,再說張震是我的兵,我讓他寫幾個字不過分,你就積積口德吧!”
常天白一伸手,“也行,見麵分一半,咱倆一人一幅!”
趙社長急忙將宣紙藏在身後,“可不行,這些都有主了,我和楊局一人一幅。”
現場沒了小輩,不用再端著架子,他們的某些天真也暴露了出來。
楊局長笑道,“你們倆啊,怎麼像小孩子一樣,這個也掙,常老,我就不要了,送你了!”
他始終覺得書法家沒有幾十年的浸淫寫不出好作品。
張震雖說贏得了他的讚賞,那可是在學問方麵。
他絕對不信張震能寫出什麼好字來。
常天白大喜,“楊局,這可是您親口說的啊,一會兒可彆反悔。”
齊老卻來了興致,“拿來我看看,這個小張書法造詣如何。”
趙社長剛剛將宣紙遞過去,旁邊陳景新卻道,“齊老,今天我可是破例下廚,雖說看在張震的麵上,可我這菜館還沒匾額呢!”
齊老吃得高興,也想和陳大廚結個善緣,將來好滿足口舌之欲,當即答應寫讓店裡準備筆墨,這才展開了張震的作品。
他本來不經意的一看,眼睛卻被粘在了宣紙之上挪不開了。
旁邊楊局長和陳景新好奇,也伸脖子湊過去,二人看清宣紙上字跡之後,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房間裡瞬間變得鴉雀無聲,眾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兩幅字上。
許久齊老抬頭看向趙社長,難以置信地問道,“老趙,這真是張震寫的?”
趙社長點頭道,“是啊,常老和老王還親眼見過他揮毫潑墨。”
常天白道,“沒錯,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說什麼我也不信這是一個二十冒頭小夥子的字!”
齊老合上驚訝的嘴巴,長出一口氣道,“這個學生我收定了,彆的不說,將來他書法方麵的造詣必定超過我很多!”
常天白連連點頭附和,“此子必成大家,前途不可限量啊,哎!楊局,咱們可是說好了的字送我了啊,你怎麼給拿走了”
楊局長低頭不語,繼續卷著那張宣紙。
齊老突然道,“你們誰有那孩子的電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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