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叫靜葉香的舞女卻根本不理睬他,反而發出一記重擊,將欲偷襲青衣劍手的一名黑衣劍手砍的口吐鮮血。
馬晴晴和蘇婉大聲叫好,這一劍可謂深合她倆的胃口,無論馬晴晴的刑天劍術,還是蘇婉的白虎婁宿劍術,都是凶悍淩厲的劍術,這舞女的劍術,她們看不出門派,但感覺都很喜歡。
沈二很是惱怒,又親自上前連攻兩劍,這兩劍的滑字訣,用的就很好,讓舞女破解的很被動,沈二意圖繼續進攻,哪知道衍的經文卻驀然響起,居然讓他氣息一亂。
他大吃一驚,陣前亂氣,那可是會要命的,他急忙退後一步,讓屬下上去接替進攻,但機會就失去了。
好在現在青衣人與舞女的配合降低了一半,他的屬下對付舞女二人組,已不像此前那麼難了。
他臉色難看的對道衍說道:
“和尚,你這經文早不念,晚不念,非要在我擴大戰果的時候念,實在過分,既然愛念經,你回家去念不是更好。”
道衍看看他,漠然的說道:
“出家人四海為家,彼處是家,此處亦是家,施主既然允我念經,何必在乎我什麼時候念呢?”
沈二聞言很是不爽,但他發現現在的旁觀人員實在太複雜了,而且聽下來,居然還是什麼音樂之友、經文之友,玩的都很花,自己惹了一個,說不定惹上一片。
算了,我忍忍。
他壓製心頭的情緒,走到一旁,繼續觀察可能有的機會。
胖哥卻輕聲問許晉元說:
“許哥,這和尚,剛才念的和之前那一句是不是不一樣啊。”
許晉元為之一笑,場內眾人,對於道衍的念誦的經文,是無法分辨其中區彆的,哪怕是章小姐是音律大家,她也同樣分不清楚,隻有擁有諦聽天賦的李氏兄妹,才能聽出那些差異。
他笑著說道:
“k?iti-garbha-bohiattva?arva-amāra-cakra?parivartayati,jarā-mara?āikamurgamāa?a?urakaroti.tayāetu-bhava?atya-harma-nirmitā,arva-amāra-cakra?vi-nā?ayati,是不是這樣?”
胖哥點點頭,很奇怪的問道:
“許哥,這句話好像有魔力哦,我剛聽到,就感覺有點暈呢,不過那個沈二好像比我還慘。”
許晉元看看道衍,這位小和尚明顯也聽到了胖哥的言語,剛才他說的這句經文,鎖定的其實就是沈二,但他沒想到胖哥居然也能聽的這麼清晰,這就有點令他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許晉元居然能把他念的這句經文完全複述出來,他看著許晉元,想看看許晉元究竟會怎麼回答。
許晉元右手手掌握拳,將右手拳頭放在左手手掌掌心,擺出一個奇怪的手印,然後對胖哥說道:
“下次你遇到這種情況,感覺頭腦發暈的時候,你做我這個手印,然後用你的白虎參宿的行氣法,默默吐出‘陣’音,就立刻清醒了。”
胖哥學著許晉元做了這個手印,有點不信的說道:
“這樣真行嗎?”
許晉元看著道衍那邊,挑釁的笑笑,說道:
“當然行。”
道衍此時眉頭一皺,他修練《地藏十輪經》已有五年之久,靠他的天資卓絕,不但突破到了明勁,而且從經文中獲取了地藏菩薩涅盤的力量,雖然現在尚不成熟,但他稍加運用,就已經有奇效了。
現在這個紈絝少年,居然說可以通過一個簡單的手印,喊一聲“陣”,運個氣,就把他的秘術給破了。
完全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