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這會兒是真沒有精力跟顧宴臣鬨。
被帶回了車裡。
“我不去醫院,要麼你去給我買藥,要麼你把我扔在路邊。”方茴靠著車椅,她狐狸眼看著男人優越的側臉,語氣固執不已。
顧宴臣給她栓安全帶的手一頓,能看見他狠狠咬了咬後牙槽,有種恨不得將方茴撕碎的凶狠。
“吃的什麼藥。”
“雷貝拉唑膠囊。”方茴熟練報出藥名。
顧宴臣不由看向她。
方茴讀不懂此時他眼底的幽深,她也沒有心情去分析,她疲憊閉上了眼睛,耳邊是顧宴臣啟動車子的聲音。
顧宴臣看著她一張白到丁點血色都沒有,雙手環抱在身前,身體還在無意識顫抖。
騙子!
明明就怕痛,還非要嘴硬說不怕痛。
顧宴臣是真想要將人帶到醫院去,可見方茴這麼抵觸,他猶豫一再猶豫後,到底沒有將人送去醫院,而是帶回了他在倫敦的公寓。
是小複式。
這裡是當初顧宴臣在這邊留學,顧家給他買的房子,那幾年留子生活,也隻有這棟房子是他最大的財產,其餘的時候過得跟個乞丐沒什麼差彆。
最窮的時候還靠著去地下拳擊場打黑拳賺錢,結果那些錢都喂進了陳琳的口袋裡麵,說是借錢,實際一次都沒有還過!
顧宴臣抱著不知道是疼暈過去,還是真累到睡著過去的方茴走進屋裡麵,他徑直帶著人去了他臥室。
將人放在床上後,他給人蓋上被子。
起身拿著車鑰匙去藥店買藥,再沒有跟方茴結婚的時候,他一直都以為方茴是方家嬌養的大小姐。
而且從那些兄弟嘴裡麵聽到的也是,方家對方茴是奉若珍寶。
可真的嬌嬌小姐,又怎麼會那麼熟練就說出治療胃疼的藥,在疼到滿頭都是汗水,還能咬緊牙關忍耐?
顧宴臣嗤笑了聲,他走進24小時營業藥店。
在店裡麵將所有能治療胃痛的藥都買了,順帶還買了幾盒,一起拎著走出藥店,他就被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給攔住去路。
女人從顧宴臣從瑪莎拉蒂車上下來她就注意到這人,再看到他拿的那幾盒型號,她知道這是個有錢又有能力的男人。
她挺了挺腰杆,笑容妖嬈:“帥哥……”
“已婚,醜拒。”
顧宴臣的話讓女人臉色僵硬,然後看著瑪莎拉蒂從視線中離開,女人臉色難看在原地氣到跺腳!
拎著藥回到公寓。
顧宴臣抬眼就看見方茴穿著他的襯衣,擦著頭發從浴室裡麵走出來,聽到動靜擦著頭發的女人抬起狐狸眼朝著他看了眼,瞧著他手中拎著的大包藥,
方茴秀眉擰了下。
“謝謝。”
顧宴臣將藥放下,他瞧著走過來的方茴。
他的襯衣對方茴來說很大,可以當做裙子來穿,但衣擺下那雙白皙的長腿白的晃人眼睛。
他喉嚨滾動了兩下。
而這時,耳邊陡然響起女人冷嗤聲。
顧宴臣視線挪移開,下一秒他就略微僵硬,隻見方茴視線看著塑料口袋,而口袋中他順手拿的那幾盒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在口袋中彰顯著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