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果沒有被照料從樹上摘下來就是酸的。
哪怕被曬乾了做成了果乾依舊酸澀不好吃。
她挺慶幸林小圓沒有吃那些果乾,不然她就騙不到這個人,那麼在林小圓的世界裡麵,那些果乾就不再是甜到比蜂蜜還甜的味道。
“不喜歡這個味道?”見她瞧著手心裡麵的糖沉默不語,顧宴臣說,“我下次給你換個其他口味。”
方茴剝開糖紙將糖果放入嘴裡麵,是水蜜桃的味道。
挺好吃的。
“不用了,我不怎麼喜歡吃糖。”
“顧宴臣商量個事兒唄。”
“什麼事兒?”顧宴臣其實很多話想問,可到嘴邊又不出來,最終他握著水杯,與方茴在燈光下淡淡的視線對視。
這雙眼睛對任何人都是笑的,獨獨看他一直以來都是淡淡的,這種淡漠疏離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刺的他心尖疼。
方茴嚼著嘴裡麵得糖,糖被她咬的卡嘣脆。
“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顧宴臣臉色驟然就變了,手中水杯“啪”的一下在他手中裂開,尖銳的玻璃紮入在他手裡麵,鮮血像是斷線了一樣滴落。
在方茴淡漠的眼神下,他眼神陰鬱。
帶著血的手不太客氣捏住了女人下巴,他俯身,灼熱的氣息撩撥著方茴,他握著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能看見方茴吃痛擰眉,可她眼神依舊淡漠,這股看陌生人的眼神,讓顧宴臣十分煩躁。
他咬牙切齒:“我不會跟你離婚!”
“那陳琳怎麼辦?”方茴語氣淡淡的問。
顧宴臣試圖在她眼中看出點什麼,吃醋或者調侃都可以,可是沒有,她眼中提到陳琳這個人,也毫不在意的淡漠,仿佛就在問一個與她無關的問題。
她……就這麼不在意,不在意自己的丈夫跟其他女人,也不問問他為什麼會帶著陳琳出現在慈善晚宴。
“顧宴臣我清楚記得,你跟我說陳琳是你的白月光,你心中隻有她,放不下其他人,我也無意介入你們的感情,所以乾脆點,我們離婚。”
顧宴臣臉色被“離婚”兩個字刺激到更加黑沉。
可更多的是心慌。
因為他此時無比確定,方茴是真的想跟他離婚,並不是歐尚口中說的,拿離婚嚇唬他。
方茴就這麼安靜的看著他。
她眉宇間都是清清淡淡,像是在等待他的回答,又好像對他的回答不甚在意,正是因為方茴這樣,顧宴臣才覺得她無懈可擊,他甚至都找不到點去探索方茴,在顧宴臣愣神之際,方茴抬手將他推開。
穿著襯衣的她從椅子上站起來,明明隻到了顧宴臣肩膀處,可此時的她卻氣場十八米開外的強大。
“顧宴臣我和你之間沒有未來,我不愛你,甚至沒有對你心動過,你在我這裡的用處,堪比上次我找的那十八個莫子哥,我承認你在這方麵很有天賦,但也僅限於此了。”
方茴笑著將顧宴臣扣著她下顎的手拿開,她反而笑著用手指輕挑了一下顧宴臣的下巴,“玩玩可以,顧二爺可千萬不要動真格哦~”
她收回手指,笑聲銀鈴般好聽。
視線之內這雙白到晃人眼睛的長腿跟它的主人一樣,帶著一股高傲,顧宴臣被刺激到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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