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們倆早就設計好了一切,她們就是故意要陷害我和我男人!”陳母腦袋怎麼會想得出來是怎麼回事。
她抬起手指指向方茴和林圓,惡狠狠道。
“你說我夫人故意陷害你,你拿得出來證據?要是你沒有證據,我就告你誹謗!”門從外麵打開,穿著一身黑色風衣的顧宴禮聲音清冽,他疾步如飛來到林圓身側。
漆黑的眼眸看著靠著方茴的女孩,語氣溫柔了不少,“有沒有受傷?”
林圓吸了吸鼻子,她將因為拿著棍子打人打的太嗨而被磨紅的手心揚起來給顧宴禮看,然後可憐癟嘴,
“疼~”
女孩皮膚白皙如瓷器,平時隻要輕輕一碰就能紅,這會兒手心被磨紅到好似血都要從皮裡麵滲出來,看著就讓人心疼。
顧宴禮伸出手將眼前這隻可憐的小手包裹在手心中,指腹輕輕在她手心按壓:“文重,故意傷害要判幾年?”
“三年到十年不等。”
文重,顧氏集團首席律師,經過他手裡麵的案子沒有一件失敗,在整個律師行業也算是一個奇葩。
律師界有句話叫做,與文重站在一起那是榮幸,要是與文重麵對麵那就是你的災難。
陳母聽了臉色猛變。
“你們不要血口噴人,是她們兩個闖進來打了我和我男人,要告故意傷害也是我們告她們倆,你們不要以為我是打工人,你們就可以欺負我不懂法!”
“懂法啊?那更好辦了。”文重將公文包放下,朝著陳母紳士一笑。
陳母:“……”
“那我們夫人做錯什麼了嗎?”
林圓和方茴對視了眼,異口同聲:“一如既往啊,我們倆沒有錯哦。”
“陳燕在我們公司上班,無緣無故三天不來上班,我們作為老板去找員工詢問理由不正確嗎?”
文重:“正確。”
“那我們敲門,他們裝作沒有聽到,還試圖將陳燕給藏起來,被我們發現後,他們還試圖對我們進行不正當的行為,我們做出本能的反抗,難道不正確嗎?”方茴又問。
文重:“正確。”
“再是他們意圖對我們不軌,我們事先說明,我的閨蜜有精神病,他們不當回事,最後被刺激到犯病的閨蜜給打了,難道不是他們活該嗎?”方茴笑著將錄音筆拿給顧宴禮。
顧宴禮骨節分明的手接過錄音筆,他摁下開關。
聽過裡麵錄音後,隻見帥氣逼人的男人,眼神帶著冰冷的壓迫看向還想要辯解得陳母。
“你膽子很大嘛。”
“對的對的,她好可惡啊,我都說我結婚了,她還說結婚沒關係,結婚也可以離婚,嗚嗚嗚,老公她讓我們離婚誒。”林圓趁機抱住顧宴禮的胳膊,張嘴就是胡說八道。
人在外麵,嘴巴長在自己身上,想要怎麼說那是由自己決定,反正跳蚤多了也不嫌嘛。
方茴被閨蜜這一出弄的牙酸。
她自覺朝著旁邊坐了坐。
顧宴禮薄薄的眼皮掀起,目光溫柔落在她身上,他懶散伸手在女孩白皙臉頰捏了下,聲音低啞,“再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