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禮的確是這麼想的,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將林圓揉進他身體裡麵,這樣他就不用時時刻刻惶恐不安。
怕一睜眼,懷中的人兒就消失不見。
“難受……”本來就熱,再被這樣用力抱著,林圓隻真難受。
她嬌氣朝著顧宴禮低語。
想要得到這人對她的愛憐,林圓自己都笑了,她其實一直都知道,她是個很需要情緒價值的人。
下一秒。
薄荷氣息就在她鼻前放大,她感受到顧宴禮正在輕柔的吻她,他動作很輕很輕,就好像她是一個易碎的寶貝,稍微用力點她就會碎掉。
陸天被何鬆一路拽著衝刺而來。
兩人扶著門框氣喘籲籲,抬眼就看到室內,兩人正在接吻,不……應該說是他們這位顧爺單方麵正在欺負他懷中的人。
或許是聽到動靜,顧宴禮緩緩抬起頭。
那布滿溫柔的眼眸,再看到陸天時,陡然變的冷漠。
陸天:“……”
差彆對待!
顧宴禮‘:“過來。”
林圓在他懷裡麵難受的亂動,她腦袋更加昏沉了,就好像一座巨山壓在了她腦袋上,又重又痛。
“我心想我再給你點時間……”陸天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得到了顧宴禮一個冷冷的凝視。
他自覺手動式封嘴。
提著藥箱走過來,他給林圓做著常規得檢查。
“得打退燒針。”
顧宴禮看著難受的女孩,他沉吟。
陸天一時間沒有得到答案,他不由看向男人,而後就聽到顧宴禮皺著眉頭問他:“會很疼?”
陸天:“???”
當初顧宴臣跟人乾架被人捅了一刀,腸子都流了出來,也沒有見你問一句痛不痛。
眼下不過是打個退燒針,你問痛不痛?
“她怕痛。”顧宴禮見陸天不回答,他又說了句。
陸天:“……刺破一點皮膚,大概是沒有那麼痛,忍一忍就過去了,不打退燒針她這麼燒下去,腦袋會燒壞,加上這裡環境濕冷,她身體會被折騰壞。”
“嗯。”
陸天也是無語了。
他打開醫療箱,拿出沒有開封的注射器撕開外麵包裝,而後調理好退燒的藥水,用注射器抽入進去,他動手,剛掀開被子的一個角角。
“你乾什麼?”顧宴禮就握住了他胳膊。
陸天一臉無辜:“打針!”
“你沒有帶助手來?”
“大哥你一個電話,我從京城飛奔而來,下了飛機車也沒有一輛,我還是坐的老鄉的貨車,包著這裡山路十八彎進山,你覺得我會帶我老婆來受苦?”說著,陸天給了一個顧宴禮讓他放心的眼神,
“醫者仁心,眼中不分男女。”
“放心,包的。”
顧宴禮微微皺眉,卻也沒有再說什麼,退燒針不能打其他地方,隻能打在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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