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勁率領的百餘人,再次來到陽穀縣城。他們此次行動顯然準備的更加充分,輕車熟路地來到指定位置。
而陽穀縣的防備比上次還鬆懈,縣令還特意營造了一副破敗景象,城牆上還弄了一些打鬥痕跡,他們來到城門樓子同樣輕鬆的控製住在執勤的兵卒,打開城門,杜壆鬱悶的帶人魚貫而入,多麼熟悉的操作?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
而此時的陽穀縣令在自己的秘密私庫數完這次操作得來的銀子,正盤算著怎麼寫奏章參陳文招一本,再順便砸上個十萬貫錢把自己的位置提一提。
同時也在暗罵梁山賊寇,“你們等過些天,秋收完了,收上稅再來多好?唉!”
奏章還沒寫好,就聽見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強人來了!”。
嚇的縣令大人第一時間跑到字畫後麵的暗門,看看私庫關好了沒有,殊不知他的屋裡亮著燈,杜壆親自帶人朝他這邊過來。
剛檢查完私庫,門就被杜壆一腳踹開,看到縣令大人驚慌失措的樣子,杜壆笑道:“縣令大人,恁的劍呢?快給灑家拿出來,揮劍急呼一個,好讓灑家看看縣令大人的英姿。”
縣令經過短暫的驚慌之後,很狗腿的恭維道:“這位好漢,俺剛點完五千貫銀錢和兩萬石糧草正準備遣人送往梁山,恁怎麼親自來了?”
這演技真是服了,杜壆不想跟他磨嘰了,突然覺得有些惡心,吐了一口痰,咬牙切齒的說道:“呸,來人,給灑家綁了,拖外麵去,等候發落!”
“是!”
很快兩個梁山士卒上前將其放倒,綁了起來,往外麵拖。
縣令掙紮著喊道:“本縣再加一倍,不,兩倍。”
拖到院子的時候,“再加十倍。”
杜壆吼道:“聒噪,嘴給堵上。”
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姬大進去檢查,輕易找到字畫後麵的暗門,進去檢查一遍,看有沒有所謂的暗器後,出來向杜壆報告。
“杜師長,安全,貨不少。”
杜壆揮揮手,一隊梁山士卒和幾個軍法司的進去把銀子、銅錢、金元寶等財物一箱一箱的抬出來。
外麵的馬車已經準備好了,也顧不上清點,裝滿一車拉走一車。
梁山士卒分工明確,戰鬥早已經結束,可以說這次基本沒什麼戰鬥,負責抄家的抄家,喊百姓的喊百姓。
夜幕下,鄆城縣衙門口,人頭攢動,燈火通明。梁山第一騎步師師長杜壆,身穿一身黑色戰袍,腰間佩劍,神態莊重,站在臨時搭建的公審台上,環視四周,他的身影在昏黃的火光下顯得高大而威嚴。
台下,眾多百姓聚集在一起,他們的臉上帶著害怕和緊張,議論聲此起彼伏,周圍有打著火把維持秩序的梁山士卒。
隨著一陣鼓聲響起,人群逐漸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杜壆身上。
杜壆深吸一口氣,開始發表演講:“各位父老鄉親,今日召集大家前來,是為了公審一樁案子。
我們梁山好漢一向秉持正義,決不允許任何不公發生在咱們山東的土地上。今天,咱要說的是這鄆城縣令!”
隨著杜壆把縣令的光輝事跡說完後,百姓們一陣怒罵。
一樣的公審流程後,縣令被砍頭,然後在場的百姓按人頭,每人兩石糧食,百姓們開始歡呼梁山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