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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偷梁換柱,暗中調換了毒藥,讓時餘州自食其果。
他們既然把所有追查的後路斷了,也就意味著就算是時餘州死了,他們也不會查到時綰眠的身上。
事發時,他們雖無法定罪,但心裡卻是明白這與太子脫不了乾係。
那時沈貴妃大病一場,很少外出。
有一次見到時綰眠,竟失了儀態,不顧一切地衝上來掐住她的脖子。
那之後起,沈貴妃也被眾人當成失心瘋,軟禁在了梅羽宮裡。
再後來遊牧與中原的矛盾越來越大。
父皇決定與遊牧開戰。
在忙的焦頭爛耳時,沒想到母後被陷害,先去了一步。
非但如此,沈複還對內說母後勾結遊牧,泄漏軍情。
而在這種緊張時刻,父皇卻不能追究此事,更不可能責罰他們。
後來經過協商,對外說母後生了大病,命不久矣,似是隻有這樣才能不被強行安上一個勾結的罪名。
在此之前,她和太子哥哥也因為身份被軟禁。
到出殯之時,她才能以守葬兩年的理由來到這皇陵。
但她知道,這隻是一個借口。
因為時餘州的事,無異於斷了貴妃家族的後路,所以沈將軍和沈貴妃一直記恨著他們。
哥哥因為是太子,也是目前朝堂中唯一合適人選之一,朝堂自有支持他的人,一旦涉及到多人利益,他們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貿然行動。
現在這個時機除掉太子哥哥,可能還會引起中原的動亂。
所以,他們隻能先從她下手,殺雞儆猴。
他們肯定也會料到太子哥哥會救她,也知道她和太子哥哥目前唯一的出路就是北上給遊牧傳遞消息。
否則一旦中原與遊牧開戰,遊牧敗了,他們會立刻殺掉時言玉。
他們特彆重視對北上一路的監管。
此時無論是呆在皇陵亦或者北上,時綰眠都必死無疑。
在死之前,留在這裡,也隻會成為太子哥哥的軟肋。
所以她隻能南下。
現在都已下達縣令給南部各縣,加強過關審核。
南下雖危險重重,卻也有一線生機。
曾經祖父便誇她聰慧過人,小小年紀有勇有謀,甚至不輸其他皇子。
甚至還打趣地說若是她願意,可以當遊牧的王。
時綰眠年幼時也未曾想過自己會與聰慧這個詞聯係在一起。
她隻是對很多事都充滿了好奇。
從小生活在遊牧裡,她學會了騎馬、射箭,可以在眾多同輩男子中名列前茅。
她甚至還想習武,可惜身體不太好,太醫曾言若她習武便活不過二十,能擅騎馬已實屬不易。
於是祖父和母後便不讓她習武。
百般無聊下,她年幼時便早早讀書。
但也未曾想到自己能過目不忘,她隻是覺得有趣,印象便深刻了些。
到後來和毒醫學毒術,分彆的那一刻毒醫問她如果願意一起離開,可傳授畢生所學給她。
可她不願。
到後來她去中原找太子哥哥的路途中發生了些意外。
她被山賊困於一個極貧之地。
起初她很害怕,可她不想葬身於此,隻好逼迫自己去適應這個環境。
在適應的過程中她那好奇之心又開始跳動,也是支撐她繼續下去的動力。
於是一些粗活、農作活在她眼裡變得有趣了許多。
在這時她也學會了如何察言觀色,如何討好、接近彆人。
在每日的煎熬中,她也終於等來了機會。
她利用時機,趁亂之際,偷偷下毒。
深夜逃離的路上,她策馬奔騰。
在這個時候她很慶幸自己當時把馬術學得很好。
她也意識到以前那些憑興趣愛好隨意玩弄的事情,在某一天會救了她。
思緒拉回,少女閉目,微微歎息。
皇室本就如此,弱肉強食,同根相煎,誰也逃不出那權利二字。
隻要爬得夠高,黑的儘管說成白的也不會有人反對。
畢竟規則是由強者製定,弱者隻負責遵循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