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借過去?借柱子做什麼?”,一大媽疑惑的問道,
“借過去普及法律,給一些平時在四合院附近瞎溜達的年輕人普法,行了,出去等著吧”,那名公安不耐煩的回道,
聞言,兩人也沒在說什麼,隻好走出了派出所門口就這麼等著,
隨著時間推移,聾老太太站得是兩腳發酸,要不是一大媽扶著她,恐怕她都堅持了不這麼久。
“柱子...柱子”,兩人瞧見兩名公安牽著傻柱走了回來,急忙上前喊道。
“乾什麼呢?劫道啊?這是人犯,你們要乾什麼啊!”,一名年輕些的公安見狀,直接攔下二人後怒聲斥責道。
傻柱此時被捆住了雙手,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惡臭味,衣服上更是沾滿了一些疑似口水以及濃痰,
在一場普法會議上,傻柱被口誅筆伐的批評了許久,回來的路上更是被人追著噴了一路,
受到如此強大的精神傷害,傻柱那張“英俊”的老臉此刻顯得有些格外的滄桑。
“奶奶..”,傻柱一路上都低著頭,甚至一度還想要掙開束縛鑽進來時看到的幾個老鼠洞裡,
猛然聽到聾老太太的聲音,還以為是錯覺,本能的抬起了頭看到真是自己的奶奶,忽然欣喜的喊道。
“奶奶,您是來接我回家的是不是?我是不是能回家了!”,傻柱欣喜若狂的往聾老太太方向跑去,臉上的笑容在此刻純真無比。
一名牽著繩索的公安突然被傻柱的舉動扯得踉蹌了兩步,
“你給我老實點”,將傻柱按倒在地上之後,手上那種黏糊糊的感覺,讓兩名公安見狀臉色有些怒意,大喝道。
“柱子,你聽話,彆鬨彆鬨情緒”,
“公安同誌,對不起...柱子不懂事,他隻是看到親人有些激動”,聾老太太跟一大媽兩人不敢上前營救,隻好不斷的開口求情道。
“吳翠蓮,你來派出所做什麼?上次我已經告訴你過了!他的事不是你來鬨一鬨就能算了的”。
“我不是來鬨事的,我隻是想在見見孫子,就一會就見一會”,聾老太太耷拉著腦袋可憐兮兮的說道。
傻柱被直接按倒在地上,臉部跟地上的沙土以及碎石正在親密的接觸著,疼得他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但比起臉上的疼痛,更讓他難過的是聾老太太的話,
“隻是來見我的.....難道...難道我沒救了?”,想到這裡,傻柱頓時感覺到渾身冰冷,手腳也逐漸開始顫抖了起來。
在這幾天的拘留室裡,他承受著羞辱以及霸淩,但也得知了勞改農場跟派出所拘留室的差距,光是一個撲克牌遊戲,就能讓他羞愧得想要上吊,
“進了勞改農場就得耕地,白天耕地乾活,晚上那節目可多了,跟這裡比起來?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傻柱腦海裡不斷盤旋著在拘留室聽到的這句話。
(還有一章下午發,感謝讀者老爺們支持,催更,書架幫忙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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