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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安得三全法,錢多活少離家近。”
一份工作如果能同時滿足以上三點,那麼無疑,這是一份完美地工作;
一份工作如果能同時滿足以上兩點,那麼這是一份值得做下去的工作;
一份工作如果隻能滿足其中一點,那麼,這就不是一份好工作。
如果什麼都滿足不了,那請立刻換一份工作。
男人沒法選擇換工作,那麼就隻能儘量將這份工作變成一份“不是好工作的工作”
沒錢,活累,隻管兩頓飯,每天8小時休息還要扣掉通勤時間,是個人都選擇睡公司。回家(地牢)乾嘛?出去乾嘛?和左鄰右裡以及眾多同事——鼻涕獸們出去約飯社交麼?
就這樣,隻穿著褲子的男人,在這接下來的兩周裡,於這暗無天日的作坊裡開始了自己的“煮屎”工作。
由於一直待在這麼一個“煮屎房”裡,男人已經達到了“久居鮑魚之肆而不聞其臭”的境界。
雖然身上長期沒有洗漱,但男人也已經不在乎身上的體味了。
許久沒能洗漱的男人,一開始頭上身上還有點癢,撓紅之後就沒敢再繼續撓了,隻好忍著,久而久之也就不癢了。
提供的飲用水,男人每天除了餘留下餐前洗手的一部分,還會留一部分用來稍微清理一下一些重要部位。
總體來說,男人現在還算健康,但再過段時間可就難說了。
男人雖然依然被束縛著手腳,但不允許和自己這個俘虜奴隸溝通交流的禁令已經被取消。
他也從那些大腦摳出來沒有一塊豆腐重的鼻涕獸嘴裡得到了許多信息。
這篇區域原本就是鼻涕獸的“世代祖居之地”。
大便獸兄弟倆才是後來者,他們不知道用什麼買通了一批相對來說更為強壯的鼻涕獸,控製住了下水道區域最核心的一些位置。
據說買通那些鼻涕獸們用的是一些非常好吃的蘑菇。
現在隻有大便獸的“近衛軍”和那些到地麵上找回非常珍惜的食物或者其他東西的鼻涕獸才可以享用到那美味的蘑菇。
至於那蘑菇到底啥味道,沒有鼻涕獸能回答男人。
或者說,現在的男人,在這座鼻涕獸下水道之城裡的“人脈圈層”還沒能觸及到這個層麵。
不過聯想自己的一些經曆,男人也能總結出以下幾點,
第一就是發現並帶隊抓捕自己這個“珍奇野獸”的鼻涕獸們肯定升官了,也吃到蘑菇了。
第二就是自己這項煮屎的工作,肯定也是在這種美味蘑菇的供給環節裡。
第三點,大便獸兄弟倆黃賭毒絕壁是占了一樣了。
長在所有大便獸和鼻涕獸們審美上的女神——大刀川美美和八神嘉爾現在不知道在哪裡,黃可以排除。
男人看到過鼻涕獸們圍一圈下棋、打牌。
可謂是花樣繁多,像日本將棋、國際象棋、橋牌這些個,連男人自己都不會,但這群液體腦袋居然還能玩得有來有回。
但這下水道裡連一般等價物都沒有,經濟體係還處於以物易物的階段。
鼻涕獸們下棋打牌,大都是用幫對方乾活、或者提前押上對方想要的某一樣東西做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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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賭也可以排除了。
這麼一來,兄弟倆的性質就很明確了。
男人是做夢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在這異世界還能乾上這種要吃槍子的不法勾當。
兩周的時間過去,男人的工作也告一段落,據說是另一邊的蘑菇農場已經飽和了,現在正在安排近衛軍鼻涕獸們擴大種植麵積。
男人也因此閒了下來,好像全世界都把他遺忘了,他每天就這麼戴著手銬腳鐐從自己的牢房出發,來到“廣場”排隊“打飯”。
是真的打飯,白米飯,而且經過男人試吃,很可能還是日本的北海道大米。
當然,光吃男人是吃不出來的,主要還是看到了被丟棄在一邊的裝米袋子,日文裡的北海道三個字,男人還是認得的。
當然也不排除假貨可能性,也許日本也有洗澡蟹,爬山果這些東西。
廣場每天會為所有去地麵上搜尋物資的鼻涕獸們提供簡餐,出去一次,回來一次。
男人在完成了肥料熬製的工作後,就沒了特殊待遇餐,也沒人告訴他去哪裡解決吃飯問題,也沒人開鎖放他走。
索性就厚著臉皮排進了隊伍裡打飯,鼻涕獸們也沒有阻攔。
隊伍的儘頭,隻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鼻涕獸,頭戴一頂不倫不類的廚師帽,拿著一把兒童的沙灘鏟,在一個電飯煲前為所有前來的人和獸打飯。
“倉庫管理員先生,我來了”
男人從打飯的鼻涕獸手裡接過盛滿白飯的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