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獸們沒有名字,但這些大便獸的近衛軍,會以自己的職務來作為自己的名字。
眼前穿著白大褂打飯的鼻涕獸近衛軍,就是之前陪同芝蒙獸的那個。
它負責每日安排外圍的鼻涕獸到地麵上搜集有用的物資,並發放它們的餐食,是負責管理倉庫的管理員兼外圍人員的“人事主管”。
他的那串鑰匙上,除去倉庫的鑰匙、還有“肥料作坊”大門的鑰匙、“解開那些受罰鼻涕獸身上枷鎖”的鑰匙,以及很有可能存在的……
解開男人身上手銬和腳鐐的鑰匙。
“啊,奇怪的生物,你來了啊,我問過了大王,他非常高興你願意多做一些工作,一會兒你就跟著那一組出發去地麵吧。”白大褂抬手一指。
男人望去,嗯,不難辨認,因為裡麵有熟人。
那個被自己打殘的鼻涕獸,數碼獸的強大生命力讓它已經痊愈,但缺失的大門牙卻長不回來。
這也讓它在眾多鼻涕獸們當中,顯得尤其得特彆。
“但,你也彆想著逃走,不會給你打開鎖鏈的。你要繼續戴著手銬和腳鐐。記住!它們是你的隊友,但同樣也是你的主人!!”
跟著外出探索的大部隊集合一起去到了裝備倉庫領取裝備,在這裡,男人看到了自己的背包、格子襯衫和一大把塑料封皮的抽拉杆。
武器就不用想了,正如之前的白大褂鼻涕獸所說的,男人的身份是奴隸,讓自己攜帶武器,那這個小隊就肯定回不來了。
相較食物,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明顯並不重要,真正的好東西都在大便獸和芝蒙獸兄弟倆的私人倉庫裡。
所以也沒有安排有序的派發。搶到誰就是誰的,男人雖然手腳被縛,但因為目標明確,還是一下就搶回了自己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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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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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兒子?”
“我書包背帶斷了,同學都笑話我,給我換個書包吧,你不幫我買,我就自己去買咯,反正我有暑假打零工掙的錢。”
“彆那麼浪費,你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可以攢著用在彆的地方,不就是背帶斷了麼,我給你用縫紉機踩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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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你這個包我給你扔掉了啊。”
“我滴老娘誒,乾嘛扔啊,這不挺好的麼,我這麼多年都用出感情來了!”
“你都三十幾歲的人了,說出去好歹也是個副主任,整天背了個破包,會被下屬笑話的,你要沒錢,我給你上淘貨買一個”
“真不用,要不這樣,啥時候這根背帶再斷一次,我就去買個新的包回來。”
(拿回母親縫好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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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個什麼東西,那麼大塊頭不要擋著!”
“哦哦,抱歉。”男人閃身讓開,看鼻涕獸們還在亂哄哄地搶東西,於是自己也開始光顧哪些沒人關注的角落裡的一些“閒置物品”。
近視的男人看得很慢,直到在一個大玻璃缸前停了下來,
居然是一個螞蟻生態缸!
男人是越來越不懂數碼寶貝世界的機製了,
這些天,看著鼻涕獸們身上穿的五顏六色,手裡拿的五花八門。
結合自己對原著中的一些回憶,數碼世界好像是經常會在一些地方刷新一些來自於其他世界的“物資”。
包括且不限於飲料販賣機、便利店、冰箱、廢棄的倉庫......
但螞蟻生態缸,應該說是男人沒有想到的。
男人蹲下身,看著“囚籠”中的螞蟻,手指隔著玻璃,指向一隻正在忙忙碌碌的螞蟻。
“那麼勤奮又乾嘛呢,不過是囚籠中的玩物罷了。”
男人喃喃自語,散光的近視眼卻被生態缸旁邊的一個散發著金屬光芒的“哨子”吸引。
不同於嘉爾那樣的“6字形”哨,外形是那種更加像蕭的戶外驢友會用的“求生哨”。
轉頭看了一眼忙忙碌碌的鼻涕獸,男人突然心中湧起一個惡作劇的念頭,那就是這群小垃圾怕光怕熱,那怕不怕噪音呢?
男人拿起口哨,輕輕吹了一下,可沒有任何聲音,於是乎又稍微加大了吹的力度,可還是沒有聲音,鼓起腮幫子使勁吹,卻依然聽不到任何聲音。
“原來是壞的”男人剛準備把這個哨子扔掉,轉頭卻看到了。
螞蟻生態缸中,螞蟻們仿佛瘋了一般,全部湧向了玻璃的這一麵,甚至於一些兵蟻拿著鋒利的上顎牙敲擊著玻璃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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