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你這話說的,你想讓我收徒,我還不想收呢!”
聽到這話,林默有些尷尬,又有些擔心寥廷輝不願幫忙。
看到林默的神情,廖廷輝笑著開口道:“幫你訓練這些人沒有問題,教他們幾手也沒有問題,不過你得答應我個條件。”
聽到這話,林默連忙開口道:“廖兄請說,隻要是我能夠幫上忙的,我一定不會推辭。”
廖廷輝聞言,笑道:“我想讓你的那位兄弟做我徒弟,就是耳朵非常靈敏的楊海城。”
林默聞言,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臉色一時間有些陰晴不定。
廖廷輝見狀,連忙解釋道:“林默,你放心吧,我不是要讓他去當殺手,我隻是覺得我的不少本事非常適合他,所以有些惜才,想把這些東西交給他。”
“而且對於楊海城,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麵吧,他的作用在軍事情報處,比你們的要大的多得多,軍事情報處是不可能讓他去執行這種危險的任務的。”
林默聽完,臉色總算是恢複了過來,問道:“廖兄,那你打算教給他一些什麼東西?”
“開鎖啊,他的耳朵靈敏,那肯定能夠聽出機簧的聲音,這可是天生適合開鎖的人。”
林默聽完,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笑道:“廖兄,這東西可能不用你教了。”
“為什麼?”寥廷輝聽了,有些不解又有些不高興地問道。
林默聽了,苦笑道:“廖兄,楊海城前天聽了軍事情報處的人開鎖,今天就把我車給撬了,現在他都打算去挑戰保險櫃了。”
廖廷輝聽了,先是一楞,又是一喜,最後又有些無奈道:“你彆管了,就說答不答應吧!反正我除了開鎖,也還有其他可以教他。”
林默聽了,直接道:“這沒有問題,都不用問他,我直接幫他同意了。”
廖廷輝聞言,直接笑得合不攏嘴,而林默和林文華,對視了一眼後,也是露出了笑容。
對於林默來說,隻要不是讓楊海城繼承廖廷輝這一行,去執行暗殺的任務,那林默就不會反對,甚至是樂見其成。
要知道,成為了廖廷輝的徒弟,那楊海城所能繼承的,可不僅僅隻有廖廷輝的本事,還包括了廖廷輝在軍事情報處這麼多年所擁有的人脈。
而這也是林默果斷“出賣”楊海城的原因,楊海城成了廖廷輝的徒弟,到時候他在軍事情報處也就有了根腳,甚至不用林默幫襯也能夠在軍事情報處立足了。
林默三人又談了一下這三件事的細節後,又在一起吹了會牛,林默便將兩人送了出去。
回來後,林默便將事情告訴了楊海城。
但楊海城卻不樂意了,甚至是一臉的嫌棄,要知道,他可是知道林默稱呼廖廷輝為“廖兄”的,他這一成為對方的徒弟,那不是平白比林默低了一輩嘛?
林默好說歹說,把各種利害關係都給楊海城說了一遍,但哪怕林默都快把嘴說破了,楊海城就是死活不答應。
看到這情況,林默隻得無奈地問道:“海城,我這可全都是為了你好啊!你要有什麼顧慮,你就和我說,可彆讓我再在這裡猜了。”
“哼……”楊海城聽了,冷哼一聲,怒道:“為我好?哥,你稱呼對方為廖兄唉,我這成了他徒弟,不就平白比你低一輩了嘛!”
聽到這話,林默是又氣又想笑,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要打死楊海城的心思,強露微笑道:“海城,你早說嘛!這樣,我今後也叫他廖師傅行了吧!”
楊海城聽到這話,才非常勉強的點了點頭。
看到這情況,林默才放下了一些心來。
…………………………
此時的李大彪、曹家福、劉大祥和易文斌四人,又湊到了一塊,隻是此次的地點變成了李大彪的辦公室。
聽完劉大祥的講述,李大彪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說,你跟蹤的那個人,去了一個叫什麼酒樓的地方?”
“隆德酒樓。”
李大彪聞言,點了點頭,開口回道:“對,就是隆德酒樓,那這酒樓會不會就是鐘河清的?”
劉大祥聽了,回道:“應該有很大的可能是,因為我查過一下,發現這酒樓,近段時間確實換過一個掌櫃,隻是到底是不是鐘河清還沒有確認。”
李大彪聽完,皺起了眉頭,他實在有些想不通,鐘河清為什麼要這麼做。
思索了一下後,李大彪把目光投向了易文斌,問道:“文斌,你查出與鐘河清這人會麵的是什麼人了嗎?”
易文斌聞言,連忙開口道:“大哥,這人是個商行的老板,名叫孫新輝,是個外地人。”
“前些年南京城裡到處亂混,後來不知道怎麼就發了,弄了間商行,整天打扮得像個暴發戶一樣,整天和他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聽說這人消息很靈通。”